尼瑪,難道張飛斌那神秘師傅曾經穿越到白駝山莊拜了西毒歐陽峰爲師不成?這明顯的就是蛤蟆功的吊吊兒嘛。
燕青不明白的就是,張飛斌施展的也是一種突然聚爆力量的武技,跟歐陽峰施展的蛤蟆功有着異曲同工之妙。而且,也擁有一倍半的疊加力量。
再加上毒氣融入,其攻擊範圍以及攻擊力度顯然是恐怖的。
果然,張飛斌嘴裏像青蛙一般呱呱叫了兩聲。全身鼓起的十幾個拳頭大的疙瘩居然溢出了絲絲黑氣來。
就連他那本來還算是馬馬虎虎的臉上都鼓起了一個黑色肉包子。
燕青感覺到了危機,他迅速摧發真氣于全身,瞬間,全身披上了一層肉眼看不到的銀鱗之甲。
而爆魔術蓄勢待發,以燕青目前九段位功境層次擁有超越兩個階位的11段位的六象之力。
再加上爆魔術修煉到了第三個層次的三倍疊加的力量總和達到了18象之力。
力鈞達九萬斤,已經超越了十二段位的力鈞10象之力。無限的接近先天一級強者的一龍之力。
雙方好像力勁都摧發到了極限,終于,張飛斌動了。
他雙腿好像蛤蟆腿一般往擂台上狠命的一蹬,頓時,身體猶如離弦之箭往前猛地一竄。
太快了!
那速度絕對超越了十段位功境,其迅猛度絕對可以跟十二段位強者的快速有得一比。
帶着必殺的一槍,張飛斌整個人都好像化爲了一竿長槍夾帶着幾萬斤之力過來了。
就連擂台上空都卷起了一陣風潮,發出嚓地一聲脆響。
“你們退後!”裁判一看立即大聲的提醒挨在擂台旁的看客們。
其實,不用裁判提醒。那些家夥早吓得臉色大變猛地退到了四五十米開外。
黑色氣煞轉眼就到了眼前。
這一槍貌似怎麽都躲不過了,因爲,它太快了。
不過,燕青居然詭異的突然倒下了似的。而且,利用超絕的燕子三超水身子倒下的一瞬間突然的一個橫抄。居然仰面朝着,他像是一隻仰面朝天的獵豹張開了鋒利的爪子而躲過了張飛斌那緻命的一槍。
槍擦着燕青的胸脯而過,而九陰白骨爪這次再沒絲毫猶豫,往上一個狠抓準确抓入張飛斌的胸脯中并且兩手往外一扯!
啊!
張飛斌發出了史上最恐怖的慘叫聲來,
一道鮮血噴濺到了三丈高的空中,周遭幾十米内全給鮮血染紅了。
而張飛斌已經叭嚓一聲整個人撲下了擂台趴在了冰冷的地闆上一動不動了。自然,旁邊流了一灘的鮮血。
邊沿幾百看客們早吓得趕緊把濺了血的外袍給脫了,因爲,懷疑血中有毒。
此刻爲了保命也顧不及現場脫衣了。而一些家夥一邊脫衣一邊往嘴裏猛塞辟毒丹,連稱晦氣。
“哥……”張玉倩發出了史上最痛心的嘶喊着撲了過來。
不過,李霸沖在最前頭。當他扶起張飛斌時頓時吓得一啰嗦。
看到者都吓得大叫了一聲,而李霸也吓得條件反射般的一松手,張飛斌又撲在了地面上。
“别看!”燕空也看到了這慘狀,趕緊一把死糾住了張玉倩不讓她過去。
不過,結果,叭嚓一聲脆響。二王子給張玉倩一腳踹得戳向地闆來了個潇灑的狗吃屎。
嘴巴,頓時,腫了麽!
張玉倩撲了過去把張飛斌的身體翻了過來,頓時,張家人都發出了史上最慘烈的痛叫聲來。
裁判一看也皺了下眉頭,的确太慘了。
張飛斌整個胸脯都給燕青鋒利的爪子直接撕成了兩片。說白點就是活生生‘開膛剖腹’。
當屍體翻轉過來時心髒肝肺頓時留了一地都是,那顆不甘就此死去的碎裂心髒還在微微的顫抖着外挂在張飛斌的胸脯左側面。
“唉,死得不能再死了。”
“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
“你們,給我斬了這個畜牲!畜牲!”張玉倩轉身突然一聲撕心裂膽的大吼,張家幾個高手猛撲過來就要圍毆八王子。
“住手!”白長老突然彈身攔在了張家人面前。
“白長老,這是我們張家跟這個畜牲的事,讓開!”張玉倩兇巴巴的真變成了一隻吃人的老虎。
“本長老說過,簽定死戰文書就是生死各憑本事了。
你們要怎麽樣到鬥獸場外幹就是了。不過,在本場之内你們也可以選擇在擂台上再戰。
但是,擂台之下絕不允許你們私鬥。這是我們帝空鬥獸場的規矩。”白通河一臉嚴厲,強大的先天氣勁勃發,直面對着張家幾個高手。
“白長老,你真要跟八海錢莊作對嗎?”張玉倩瘋了,直接威脅起人來了。
“八海錢莊雖說财大氣粗,但咱們帝空鬥獸場也不是孬種!
這裏是我們帝空鬥獸場的地盤,在這裏就得按我們的規矩行事。
來人,哪個敢亂來立即拿下。”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白家大少白曉生那家夥帶着向個強力保镖進來了。
“好好好,白曉生,咱們走着瞧。”一見這架勢,用強肯定行不通了,那是在找虐。
白玉倩哭喊着,幾個手下擡着張飛斌的屍體往外而去。
“慢着。”這時,牛憨笨突然出嘴喊道。
“牛憨笨,你想幹什麽?”二王子冷冷對着他。
“我不想幹什麽,不過,按比賽規矩。一方戰死的話他身上之物全是勝利方的。比如,那把槍,還有張二少的空間袋。”牛憨笨冷冷哼道,反正已經選擇死跟着八王子了,自然也不賣面子給二王子了。而且,該拿的一定要要回來,不能便宜了張家人。
在魚與熊掌難以兼得的情況下,這就是牛憨笨的取舍之道。
“你們想幹什麽,你們這群畜牲殺死了我二哥居然還想搶占他身上的财物。這事我張玉倩絕不答應,哪個敢上來我跟你拚命。”張玉倩一臉抓狂,臉色鐵青,頭發蓬亂着像個瘋女人。
“死戰文書上的确有寫明,有這個規矩。”白曉生點頭應證了牛憨笨的說法。
“敢簽定死戰文書就要接受這個現實,輸不起就别在這裏丢人現眼。”看客中好些人都不服氣了。
“沒錯,假如說是八王子戰死,你們不是也照樣子嗎?”有人譏笑道。
“拿槍拿袋來!張家人丢不起這個人就改姓燕就是了。”
“呵呵,本王子可是不想收下這種輸不起的‘烏龜’當奴才。”燕青冷笑兩聲。
“拿去,畜牲!我張玉倩今天立誓,有生之年不殺你八王子誓不作人。”張玉倩血淚盈眶,狠狠把極樂槍以及張飛斌身上的空間袋摘下扔了過來。
“張玉倩,本王子堂堂王室第八子。
你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牲,你把王室當什麽了?
燕國王室在你眼中全變畜牲了是不是?
張玉倩,本王子警告你,再敢講這話的話全本王子不介意立即格殺你于當場。”燕青突然翻臉,雙眼泛着一絲藍色光芒,邪惡的瞪着她了。
就是一旁的李霸都吓得啰嗦了一下。尋思着這家夥眼神怎麽那般的邪異。
這自然是在氣怒之下血族該隐之魄無意中泛顯出來的緣故了。
“哪個敢攻擊王室。王子殿下,不用你動手。這事讓我柳軍來辦。”一等侍衛柳軍跟展飛兩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了鬥獸場。
強大的先天之氣形成犀利的弧斬之力逼向了張家。
“好,我八海錢莊跟你八王子勢不兩立,不死不休!”張玉倩尖叫一聲帶着張家人哭着灰溜溜的走了。
“笑話,八海錢莊不是你張家人的。本王子拭目以待。”燕青一聲冷笑,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極樂槍’以及張飛斌的空間袋。
往袋中一瞅,嗎滴,這張家二少還真是小土豪。
一立方米的空間袋中整齊的疊着一疊厚達半尺的銀票,票額都是一萬兩的,估摸着有幾十萬兩。而丹藥瓶子也陳列着好幾十個。
張家就是張家,有錢!
爲免張家直接派人堵在外邊報複,燕青決定不再繼續人榜挑戰。
在兩侍衛保護下決定直回鎮國武院了。張家就是再嚣張也絕不敢到鎮國武院來挑事兒的。
當然,最多搞搞暗殺了。
不過,剛出城不久遠處滾滾而來了一片銀色雲彩。
并且伴随着劍鷹鳥那刺耳的呱噪聲傳來。
“不好,好像是張家人來了。”柳軍眼神犀利,往空一滑跳到幾十米空中觀望了一下焦急的說道。
展飛一聽趕緊摸出一張傳訊符快速寫上後一摧力化爲一道藍色遁光飛向了王宮。
而柳軍也照樣子作了。不過,這道遁光不曉得飛向了何處。但燕青可以肯定不是王宮方向。
幾人迅速沖向了鎮國武院,不過,劍鷹鳥上早滑空而下幾十道人影全面的包圍了燕青幾人所有退路。
此刻離鎮國武院還有幾十裏路程,而張家派來的全是家中高手以及護院們,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八海錢莊的護院。
這些家夥個個先天,強大的先天元氣布成了一道天羅地網強得燕青幾人如被山嶽重砸了一下似的。
千事通跟牛憨笨無法承受這種重壓,立即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頓時變得臘黃。
“張喜來,你想幹什麽?不曉得是王子殿下嗎?”柳軍聯手展飛摧發了全力抵抗着張家強大的氣勢壓力,艱難的張嘴喝問道。
來的居然是張中成的弟弟張喜來,他在八海錢莊裏是分管護院一塊的。
“沒錯,你們想造反嗎?”展飛勃發了一道氣勁才張開了嘴大聲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