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考核過後你就是雲舞郡郡主啦。多牛叉多拉風的城主職位,令人羨慕啊。”柳笑也是拍掌大笑。
“不用擔心,料必這雲舞郡城主之位非八弟非屬。”七王子剛擦幹臉上的鮮血就來打诨插科了。
“八兒,父王對你的要求最低了。”燕王看了燕青一眼歎了口氣的說道,表情相當的惋惜郁悶。
“父王,如果八兒我今天能完成父王交待的任務。我的母親是不是要晉級了?”燕青胸膛一挺。
“八王子,你以爲大王會說話不算數嗎?”李琴冷笑了一聲。
“青兒,加油!”趙春芳喊道。
“放心,等考核過後母親你就要升級了。”燕青大步走向了石碾子。
切……
當然,燕青的話引來了一陣噓聲。燕青故意的在第一個石頭碾子旁停留了一下。
“八王子,撿個最輕的下手吧。”燕飛哄笑道。
“哼,他能舉起第六個我柳笑這名倒着寫。”柳笑大聲譏笑道。
“你說的?”燕青豁然轉身定定的盯着柳笑。
“瞪啥瞪八王子,我說的,沒錯。我柳笑就是這樣子說的。舉啊,第六個石頭,舉啊。”柳笑嚣張的大笑,刺激着燕青。
“沒錯,舉啊……舉啊……”燕飛等人起哄助陣。
“看你家王子哥哥的。”燕青真走到了第六個石頭碾子前,這個石頭重達七百斤。隻見燕青伸手一抓就把石碾子抓起,并且施展開董大師的絕學‘掌劈石磨’。那石碾子在燕青手中如雜耍一般的上下翻飛。不過,石碾子始終沒有掉到地下。
“好!”有人叫好道。
“這手武技玩得還真是溜啊。”
“想不到八王子對武技的火候掌控得如此的娴熟,真沒想到。以前有人講他隻是有點蠻力的,我看有問題。”
在接連不斷的叫好聲中,燕青居然一把把石碾子扔到空中爾身體往前一竄又抓起了另一個重達八百斤的石碾子把玩着。而等先前一個落下來時又趕緊接住把後一個抛向了空中。
頓時,現場好些年輕人張大了嘴合不攏了。
“我的乖乖,厲害啊。”
“同時玩兩個還都不落地,絕了!”
“八王子對武道的感悟相當的深刻,這套武技恐怕達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就連現場那些将軍王候們都微微點了點頭。
這位老兄的話還沒講完,哪想到燕青居然又竄到重達九百斤的石碾子前把先前的兩個都抛到了空中。
爾後又飛起一腳把最重的那個石碾子也踢到了空中。如此一來,四個石碾子猶如調酒師在玩酒瓶一般上下起伏。
現場隻看到燕青輕盈的身影以及四個飄動着的石碾了。
“好!”大王居然也興奮了起來。他猛地一拍椅柄,強大的音波從嘴裏噴出來直接就把前面的茶幾上的酒杯甜點吹到了空中。
而同時,咔嚓一聲脆響,硬實的鐵檀木椅子給他直接拍散架了。
“八哥威風!”六郡主七郡主都同時喊了起來。
頓時,現場受到感染,叫好聲如春雷滾過,不絕于耳。當然,這其中也不泛溜須拍馬之臣。大王都叫好了你還不叫聲好那豈不是說不同意大王的觀點了?
一氣呵成,一分多鍾過後燕青輕輕把四個石頭碾子擱于了地下。
“八王子,你這手武技名叫什麽?”唐院長都有些好奇的問道。
“掌劈石磨。”燕青老實回答。
“此技不錯,應該有着人級上等武技層次了。”鎮國武院副院長蔡飛摸了一下下巴,說道。
因爲,武技分爲人級、地級、天級、靈級。而每一級又分爲下中上三等。
“小子不清楚,因爲,這套武技是南門地攤市場淘來的。”燕青扯謊道,當然不會說這是從董大師的傳承墓中盜來的。
“南門市場有如此好的武技,看來,老夫什麽時候有空也得去轉轉了。”蔡副院笑道。
“八兒,怎麽去地攤市場。要是上當受騙弄了一套假的功法修煉可會誤了自己的。”燕王一臉關切,問道。
“可是王室專屬的鎮國武院不收兒子我,所以,兒子沒機會得到任何武技。功法也隻是王室子弟都能修煉的青木九蛟功。再說了,兒子用度太少,母親用度也不多。根本就沒錢到‘一品居’去購買高階的武技功法。如果不去南門市場兒子将一無所有。”燕青這手悲情牌打滴還真是絕了。
“就沖着你剛才把玩的那套石磨功夫,本院答應從今天開始你可以進入鎮國武院修煉學習。”唐院長一臉嚴肅,說道。
“來人,賞八王子二階的聚靈丹二十枚,壯氣丹十枚,白銀三千兩。”燕王大聲喊道。
“多謝父王厚賞,謝唐院長能讓我進武院學習。”燕青一個抱拳躬身謝禮。
“唉,父王我以前是有些忽略你了。不過,今後不會了。”燕王歎了口氣,他看了一臉激動得流淚的趙春芳一眼,道,“從今天開始,趙貴人升爲趙貴妃。搬進‘竹院’居住。”
“謝大王厚賞。”趙春芳流着淚下跪磕謝。
“大王,這考核還沒完。隻不過玩得一手石磨功夫罷了。一個普通武者長久玩一套武技肯定也能作到八王子這一點的。現在就給趙貴人升格是不是過早了一些?而且,還沒測試八王子的次胎是否升級爲一級武胎。”李琴有些不滿了。
“你懂個屁!你叫一個次武胎者來玩一把試試?
不要說次武胎,就是咱們今天測試的所有王公子弟們,哪一個能把剛才的四個石碾子玩出如此火候來,大王我今天雙倍獎賞他。
其長輩是将軍的升候爺,是候爺的升郡王。”大王豁然轉身盯着李娘娘,而且,連粗話都爆出來了。
這說明李娘娘已經成功的勾起了大王的一點小火。
“來來來,哪個表演一下給大王我瞧瞧?”燕王虎目灼灼的橫掃過來考核的所有年輕人。
自然,沒一個敢上場一試了。
而且,一見燕王的目光掃過來,全都條件反射般的低垂下了頭。
“下一個虎威候之子燕飛。”唐院長宣布道。結果,那家夥也僅僅舉起了一個重達四百斤的石碾子。
“呵呵,人說酒囊常跟飯袋搞在一起。
虎威候,你兒子還真是威風八面啊。人家八王子一個次胎曆經三個月都能力舉千斤了。
你這二級的壺武胎隻舉了起了四百斤。三個月前擁有半馬之力,三個月後還是半馬之力。
哈哈哈,這手定力功夫還真是絕了。
你動老子就是不動,哈哈哈,這功境進展完全可以寫進咱們燕國的曆史了。”老對頭陵君候戰天又打诨插科了。
“他就是力舉千斤也隻不過一身蠻力而已,次胎還是次胎。從武道修煉的長遠來看是沒有什麽前途的。不信,叫國師跟唐院長給他測一下武胎。”燕強氣壞了,馬上反擊。
這燕青倒是成了兩個老對頭搏弈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