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送行的當地百姓,擠得人山人海,衆人歡呼不已,不少當地的漁民都激動的流下了眼淚,這些年,自從明朝以來,倭寇日益猖獗,屢屢在沿海縱惡行兇,他們欺男霸女殺人越貨,幹盡了喪天良的壞事,這一次,總算能徹底揚眉吐氣了。
當巴桑急匆匆的從大清朝趕回江戶幕府,将消息禀報給幕府将軍——德川假綱時,整個扶桑,一片嘩然,德川家綱都吓懵了,差點昏死過去。
他的腦子本來就有智障,遇事容易急躁,聽說大清朝要攻打扶桑,一連幾天,愁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不過,德川家綱還是急忙派人打探消息,沒過多久,消息傳來,韋小寶已經起兵七萬從渤海殺了過來,不日就要在扶桑靠岸登陸。
“嗝…”德川家綱眼皮一翻,這一次徹底吓昏了過去,好不容易被郎中救醒過來,也是眼皮直翻,嘴裏不住的吐着白沫,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活活的被吓的病倒了。
“啓禀韋大人,前方不遠處,發現倭寇的賊船。”韋小寶正在甲闆上悠閑的吹着海風,下面坐着舒服的太師椅,身後還站着寸步不離的雙兒,雙兒手裏拿着葡萄,一會往韋小寶的嘴裏塞上一個,韋小寶哼着小曲,戴着墨鏡,惬意的不得了。
見張康年跑了過來,韋小寶頓時精神一振,“一連在海上航行了這麽久,連個人毛都沒見到,總算是碰到倭寇了,傳我命令,讓施琅将軍馬上派人給我将他們圍起來。”從張康年的手中接過望遠鏡,往遠處一瞧,韋小寶頓時高興的笑了起來。
遠處的海面上,一共有十幾艘小船,顯然對方發現了大清朝的官船,正吓的往遠處逃去,而且,這些倭寇非常狡猾,并沒有紮堆聚集在一起,而是各自散開,就算有幾艘船被困住,其他的也能逃走。
施琅得到命令,急忙下令兩翼船隊成扇形同時向前包抄,跟大清朝的虎頭戰船相比,那些倭寇的小船,根本不值一提,沒過多久,就被施琅帶人給死死的困住了。
那些倭寇,吓的驚慌失措,嘴裏叽裏咕噜,不知在說什麽,說話含糊不清,跟喝了貓尿一樣,韋小寶也不急于進攻,站在甲闆上,命人将船齊齊的往前逼近,就像貓戲耗子一樣。
“誰是翻譯?”既然要對扶桑出兵,身邊自然帶了會東洋話的翻譯,韋小寶一連喊了三聲,一個身形清瘦的文官才從船艙裏跑了過來。
“先掌嘴,十個耳光。”這個翻譯官,每次韋小寶見了就來氣。
翻譯官叫王崇洋,果然是人如其名,是個對小東洋極爲谄媚敬重的人,不過,誰讓這年頭,翻譯不好找呢,沒辦法,韋小寶才把他給帶來了。
要是英文的話,韋小寶根本不用翻譯,自己就能滔滔不絕的跟外國人對着罵街。
可是,會東洋話的實在不多見,沒辦法,所以,這些天以來,王崇洋一直不敢露面,因爲每次一見到他,韋小寶就來氣,不但名字起的下賤,連相貌舉止,也跟後世的漢-奸一個德行。
所以,每次見到他,韋小寶都會狠狠的修理他一頓。
這不,王崇洋乖乖的在自己臉上打了十個耳光,韋小寶才饒了他“告訴他們矮倭子,問問他們,想死還是想活?想死的話,我就領教一下他們的武士道精神,想活的話,就得乖乖的照我說的去做。”
王崇洋連忙點頭哈腰的答應道“奴才知道了,我這就招辦。”
一看他這幅奴才樣,韋小寶就想再修理一頓。
王崇洋站在護欄旁沖着那些倭寇叽裏咕噜的說了幾句,很快,那些倭寇就做出了回應,答應願意投降,求韋小寶放過他們。
“放了他們,哼,這樣,在海上無聊了這麽久,先讓他們跳個脫衣-舞,給兄弟們解解悶。”
“啊…”
王崇洋吃了一驚,好懸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大人,我看不必了吧。”
王崇洋話音剛落,韋小寶飛起一腳将他踹進了海裏,“你他娘的還真的犯賤,居然敢替矮倭子求情。”
結果,王崇洋一連在海裏灌了個水飽,韋小寶才讓人把他給拉了上來,這一次,王崇洋徹底老實多了,再也不敢吭聲。
當王崇洋把韋小寶的話轉達給那些倭寇以後,那些倭寇頓時義憤填膺,一個個氣的直瞪眼,韋小寶樂了,沖施琅一擺手“施琅将軍,這次咱們帶了不少火炮,也不知道威力如何,不如試驗一下,也好給兄弟們開開眼。”
施琅想笑不敢笑,鼓的腮幫子都疼,連忙點頭答應,要知道,他這條命,還有今日的富貴,可全都是拜韋小寶所賜。
雖然,韋小寶整日嬉皮打鬧,動不動就是折磨人的法子,但是,對于大清朝來說,施琅知道,韋小寶立下的戰功,沒人能比得了。
見倭寇不服軟,韋小寶一聲令下,十幾艘虎頭戰船上的火炮,全都瞄向了這些倭寇,施琅傳令,不許往船上開炮,而是要威懾一下矮倭子。
不得不說,韋小寶給小東洋起的外号,施琅也覺得蠻貼切的。
“轟轟轟!”
一連十幾門火炮,全都沖着倭寇附近的海面開了炮,光是那震耳欲聾的炮火聲,就讓人毛骨悚然,炮彈落水之後,掀起一股股沖天的巨浪,不住的轟落在倭寇附近的海面上,吓的這些倭寇狼嚎鬼叫,叽裏咕噜的叫個不停,不少人臉都白了,最後,有一個刀疤臉的倭寇舉起雙手,似乎在高喊饒命,韋小寶這才命人停止了開炮。
“他娘的,小東洋就是犯賤,非得吓唬一下,才會變得老實,一群欠收拾的崽子。”
韋小寶罵了一句,再次讓王崇洋翻譯,那些倭寇敢怒不敢言,生怕韋小寶再次開炮,雖然滿心不甘,可還是一個接着一個,在小船上羞答答的将衣服脫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