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一路走來,聽到百姓們議論自己,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西街鬧事,中央紮了一個擂台,擂台高三丈,五丈見寬,四周彩旗飄揚,旗帆招展,站滿了負責警戒的禦林軍,帶隊的正是骁騎營的都統張康年和趙齊賢,負責監督看管擂台正是索額圖,不論走到哪裏,果然有自己人就是不一樣,這些人一見到韋小寶,紛紛堆着笑臉迎了上來“韋大人,韋大人吉祥。”
“我等見過韋大人。”
“見過逍遙王。”
就連京師不少文武官吏也來給韋小寶捧場助陣,東洋特使見韋小寶如此招搖,心中不忿,邁步走到幾個持劍的武士近前,壓低了聲音叮囑道“各位,待會上了擂台,千萬不要客氣,最好好好的羞辱一番這個嚣張跋扈的韋小寶,替咱們東洋人好好的揚眉吐氣,讓這些支那人知道知道咱們東洋武士的威風。”
“哼,巴桑,你盡管放心,我待會一定挑斷他的筋脈,聽說韋小寶統帥的紅星極爲厲害,早晚一定成爲我們東洋人的心腹之患。”
“宮本次郎大人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巴桑點了點頭,忙躬身退到一旁。
“誰摸我的屁股。”韋小寶一路走來,沒少揩油占女人的便宜,跟在韋小寶身後的雙兒,格格直笑,換了别人,早就生氣惱怒了,可是雙兒,對韋小寶的舉動,不僅沒有絲毫的阻止,反而極爲縱容,這也是無論韋小寶走到哪裏,都願意帶着雙兒的理由,簡直就是貼心的小棉襖,就算自己出去胡搞瞎搞,雙兒知道,也假裝沒瞧見,對男人來說,有雙兒這樣的老婆,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寶貝,當然,韋小寶現在已經收斂了很多,家裏一下子多了這麽多女人,雖然現在還沒什麽,早晚韋小寶也有‘有心無力’的那一天,所以,韋小寶輕易不敢再胡亂的往家裏‘收人’,最多不過是動動手腳,随意的調戲一下碰到的漂亮姑娘罷了。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一路走來,遇到有幾分姿色的姑娘,韋小寶總是會不老實的湊上去偷偷的摸幾下,權當過過手瘾罷了。
就算被人發現,見韋小寶儀表堂堂,長的一表人才,又是位極人臣的當今陛下的禦弟——逍遙王,也沒有哪個姑娘敢上前責怪韋小寶。
“韋大人不論走到哪裏,都是愛戴百姓,沒有絲毫的官架,真是我等爲官者的開模表率,韋大人與民同樂的親民之舉,我等拜服。”
張康年這張嘴就是會說,死人也能被他說活了,韋小寶摸女人屁股,居然也能被他說的如此高‘高大上’,韋小寶連連點頭,“過獎,過獎,諸位,都是陛下器重的棟梁,我這薩算不得什麽,我們當互相請教,多多交流,畢竟,三人行必有吾師,我雖然多才多藝,可終究有不足的地方,你們說是不是啊?”
剛剛被張康年搶了先,趙齊賢趕忙點頭笑道“韋大人說的極是,我們預祝韋大人旗開得勝,揚我國威,區區幾個東洋蠻夷,依我說,壓根不配跟韋大人交手,是韋大人體訓他們,見他們不遠萬裏從東洋來到我天朝,不想讓他們白跑一趟,特意抽空指點他們一下,隻需韋大人動動手指頭,就足夠他們受益無窮啊。”
“哈哈…說的好,正所謂遠來是客,東洋人來一趟不容易,我就勉爲其難的指點他們一二,我天朝大國,豈能怠慢貴賓,諸位且稍後片刻,待我去去就回。”
“韋大人,小的們今夜已經包下了暖香閣,韋大人一定要賞光啊,到時候,兄弟們也好多多跟韋大人讨教這與民同樂之道。”
“好說,好說。”
韋小寶連忙客氣點頭答應,男人嗎,相邀幾個親朋知己吃喝玩樂一番,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整日待在家裏,光是那群母老虎饑不擇食的目光,就讓韋小寶頭疼不已,以前,沒有娶到手的時候,韋小寶幹勁十足,都娶回家,這才知道,自由是何等的寶貴,娶的女人越多,韋小寶越被束縛住了,再想出來随意的花天酒地,機會越來越少了。
“雙兒,我可沒說你啊,你知道的,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重要的。”見雙兒依舊笑個不停,韋小寶忙上前安慰,雙兒抿嘴一笑,“相公,我又沒怪你,姐妹們被你娶進門,是她們飛福氣,你是一家之主,他們豈能有所不滿,不願什麽時候,雙兒都站在相公身後的。”
“還是雙兒說話我愛聽,你等我一下,一會等大功告成,你可要獎勵相公一下啊。”說着,在雙兒的小手上摸了一下,韋小寶頓時精神一震,腳尖一點地,飛身騰空,一個雄鷹展翅,飛身飄落在高高的擂台之上。
“好,韋大人威武,這一招,果然厲害,怕是那東洋鬼子一輩子也學不來。”張康年趕忙拍起了馬屁大聲叫好。
周圍的兵将們,連同那些前來助陣的官員們,也紛紛叫好。
韋小寶站在高台上,極爲得意,一一沖大夥拱手,“多謝,多謝捧場,小寶不才,今日獻醜了,還望大家,多多捧場。”
要不是當了官,韋小寶真想讓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好賺他一個缽滿盆滿,好好發一筆小财。
雖然家裏家财萬貫,韋小寶的銀子,多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但是,任何生财賺錢的門道,他依舊非常的感興趣。
就連韋小寶手中的紅星帝國,現在,旗下的産業多的數不勝數,說日進鬥金,那簡直是打韋小寶的臉,究竟一天賺多少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光是揚州和京城,韋小寶名下的青樓,就不下幾十家,紅星錢莊,紅星内衣,紅星洗浴,紅星賭場…還有韋小寶自己的煙草公司,再加上控制的金三角的毒-品生意,韋小寶的銀子,整天就跟洪水猛獸一樣往錢袋裏滾滾而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