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見韋小寶帶回一個女子,雙兒吃驚的問道。
“哦…不認識,剛才在山洞裏撿的,雙兒,你餓了吧,這裏有些飯菜,你快吃吧。”說着,韋小寶将包好的飯菜遞給雙兒。
“相公,你也吃…”匆匆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見韋小寶沒有多說,雙兒也就沒有多問,在她心中,韋小寶不管做什麽都是有原因的。
兩人靠在一起,将飯菜放在一塊石頭上,互相謙讓,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來,看這活潑可愛的雙兒,吃什麽,心裏都是那麽甜蜜,韋小寶不由得調皮之心大起,大嘴一張,“啊…”“相公…”雙兒含羞嗔了一句,還是忍不住的将飯菜喂到韋小寶嘴中。
吃罷午飯,韋小寶估計着時候差不多了,吩咐雙兒看住地上的那名女子,自己再次回到了山洞,“啊…住手,住手…你這個兔崽子,我非要殺了你,有人嗎,快來人啊。”吳應期大喊大叫,聲音頗爲凄慘,韋小寶哈哈大笑,悠閑的走進了山洞。
隻見,兩人早就從牆角的草甸上滾到了地上,那侍衛光着身子,威武不凡,本來隻穿一件短褲的吳應期,短褲早已被侍衛扯的粉碎,成了一條條的乞丐裙。侍衛神志模糊,雙手按住吳應期,拼命的在吳應期的臀部不斷的往下壓。
“怎麽樣?想好了嗎?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吳二少能不能保全‘貞-潔’,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後果怎麽樣,你該知道吧,我想很多人都會對此事抱有期待吧。”韋小寶掏出香煙,徑自坐下抽了起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我答應你便是…”
“這樣啊?沒吃到半點苦頭,太過勉強,我怕你會出爾反爾,到時候可就不妙了。”說着,韋小寶來到近前,伸手抓住侍衛的右手,把他的右手食指,用力的放在吳應期的後面。
“啊…”侍衛食指被韋小寶按住,很快找到了方位,侍衛當即大喜,好像現了新大6一般,咧嘴哈哈一陣大笑。
“啊…”一聲慘叫,撕心裂肺,叫的煞是凄慘,韋小寶怕動靜太大,傳出去被人現,急忙用手帕堵住了吳應期的嘴巴。
找到入門的訣竅,侍衛頗爲得意,動作也是更加粗魯,狠狠的沖刺起來,吳應期滿臉血色,表情凄苦,痛的險些昏倒。
“不準叫,再叫我割下你的舌頭,你若答應,我就幫你把手帕取出。”韋小寶厲聲威脅到。
吳應期當然盼着自己能夠開口求饒,當下趕緊答應,手帕一拿開,“大俠…饒命啊,我答應,我都答應…”
讓他吃點苦頭,這樣他才不會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韋小寶一腳将侍衛踹開,拉起吳應熊,“剛才那女人是何人?你爲何會在此處?”韋小寶喝問道。
吳應期不敢隐瞞,一手捂着屁股,将事情來由說了一遍,原來,吳三桂軍紀極嚴,就算軍中大将,也不能私自在營中尋歡作樂,這吳應期本就是好色之徒,豈能忍受的住,這女子本是本地一豪紳的姬妾,那豪紳有意巴結吳應期,故此将愛妾獻上,兩人就在這山洞之中,長久作樂,每次,吳應期都是假借巡視軍務之名,帶着幾個貼身随從來此跟美人偷情。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一套,這些破事,我也沒興趣,告訴你,待會帶我進營,你小子乖乖聽話,若不然,不随時取你狗命。”說着,韋小寶伸手在吳應熊脖子一抹,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威吓道,吳應期連連點頭、
韋小寶将地上到處拿着銀槍鑽洞的侍衛,一劍刺死,然後換上他的衣衫,随後又從洞外剝了一件侍衛的衣衫,拿回去帶給雙兒,這貼身侍衛的衣服,當然要比普通士兵的盔甲要方便的多,雙兒換好衣衫,韋小寶再次将那女子藏入山洞,然後解開吳應期的穴位,讓他穿好盔甲,然後兩人一左一右押着吳應期往山下走去。
吳應期表面答應,心裏卻是暗暗合計,思索對策,下山之後,直奔賊兵大營,韋小寶一向高傲,就算吳應期搗蛋耍詐,他也毫不畏懼,隻是暗暗叮囑雙兒,一定要小心謹慎,緊緊跟在自己身旁。
“參見将軍…”守門的喽啰,見吳應期回來,趕緊彎腰行禮,見吳應期沒有答話,眼神閃爍,韋小寶手腕一翻,飛刀的刀尖抵在吳應期的後心,吳應期一驚,吓的趕緊答話,“嚴加戒備,不可馬虎。”兵丁連忙答應。
寨門打開,韋小寶押着吳應期進了大營,隻見營中,一隊隊的兵丁,穿盔帶甲,站崗的,放哨的,巡邏的,操練的,各司其職,井然有序,一路走來,營帳一個挨着一個,賊兵一隊接着一隊,守衛森嚴,密不透風。
有幾個軍校,将官,見主将回來,紛紛上前行禮,韋小寶跟雙兒故意将盔甲往下拉了拉,隻是緊緊的靠在吳應期的身後,提防這小子耍詐,小命捏在韋小寶的手心,吳應期自然不敢亂來,可是,卻趁韋小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沖手下兵将暗使眼色,韋小寶站在吳應期身後,不可能一直盯着吳應期的眼珠子,再說,就算吳應期真要使詐,韋小寶也不在乎。
進營之後,韋小寶的心思大都放在觀察敵營情況之上,哪裏是糧草,哪裏是馬廄,哪裏守衛嚴密,哪裏警戒松懈,心中暗暗記下,心裏盤算着該怎麽放火?怎麽撤退?
所以,對吳應期的小手段,也就稍微疏忽了些,吳應期手下将校,跟随吳應期多年,自然識得暗語,等韋小寶押着吳應期進了大帳,衆将校開始着急精銳,伺機行動。
整個軍營,大大小小,八卦陣勢排列,外圍八個密密麻麻的營盤,将吳應期的帥帳護在中央,越往裏,站崗警戒的士兵越多,守衛也越嚴密,正中央,是一個圓形的獸皮大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