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公主開心的站起來道:“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奧古帝國的二王子我的哥哥穆特拉爾親王閣下,而身邊的這位就是名聲赫赫的四大軍團獅子軍的軍團長艾歐裏亞。”
穆特拉爾威嚴的站了起來,向四周點點頭,看見幾個隊長和一個身背雙劍的人竟然沒有跪地行禮,臉色立刻露出不滿對真邊的琳娜道:“這些人看來要好好的管教一下,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野蠻人。”
而郁悶的虎五郎早就拉着迷糊的奧斯達到邊上說話出了,并直接亮出自己的巨大魔犀,羨慕的奧斯達不得了。
回到城主府自己沒有張重坐的位置,穆特拉爾看着下面的張重幾個人道:“以後要嚴格執行宮廷的禮儀,不跪拜者絞行,張統領這一路上你的表現還算不錯,稍後我在賞賜你。”
邊上的克裏斯多夫心中歎了口氣,看見臉上開心滿足的琳娜隻能搖搖頭,自己老朋友張忠臨來的時候說的話自己有些明白了,“無論誰想占有紮爾扼城都要付出代價。”本來以爲指的是獸人現在看來是另有所指。
大殿上說的什麽他并沒有注意,但二王子說的幾句話卻還是吓了他一跳:
“那個城主府修建的還算是不錯,你們也不用給我在蓋了,讓他們騰出了就是了。”那裏住的可都是張重最親的人,不但有張重的父母還有奧斯達一家,虎五郎和萊特幾個隊長也一人弄了一個屋,沒有事的時候在一起交流起來也方便,現在随随便便的就要把些人轟走?連忙站了出來。
“親王殿下,那本是張統領和各個隊長的休息之地,我看還是單獨給您在建造一個吧。”
穆特拉爾卻是笑了笑擺擺手道:“克裏斯多夫老師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剛剛才到這裏,就不勞民傷财了,那裏就不錯了,路上琳娜可是沒少給我說起城主府的防禦,說是比起奧古皇宮的防禦還要好,正好我也很喜歡。”
琳娜感覺有些不妥,但想想張天父親都是比較好說的人,現在自己哥哥就提出了這麽一個要求,也不算過份,在邊上道:“老師,小重不住那也沒有關系的,他的鬥氣那麽列害,在讓他設計一個,我們從新蓋一個就是了。”
克裏斯多夫立刻沒有了話說,底下的巴特等人雖然也是世家子弟,可是現在對張重的崇拜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臉上已經現出了怒意。
“公主,我的家眷還在城主府是不是要馬上搬出來。”奧斯達慢慢的站出來,原本喜歡叫她小琳娜的這次也直接叫做了公主。
“哈哈,不急,我是很随和的你們慢慢搬就好了。”穆特拉爾道。
其實二王子不傻,宮廷的鬥争見識多了,怎麽能看不出來底下這些人的表情的,還是艾歐裏亞說的對,響錘用重鼓,不敲打下他們就會變的很賤,就向是當初他在宮廷裏訓練的魔寵一樣。不狠狠的打上一頓鞭子,怎會聽話?”這下馬威是必須用的,而且必須要把軍權收到自己的手中,自己這麽多年吃虧就吃虧在沒有軍權的這方面上。
“張統領你畢竟還是有些年輕,這紮爾扼城主要就看你的了,現在你先跟艾歐裏亞這個老團長學習一段做他的副手吧。”二王子道。
短短的一會的時間就把整個的紮爾扼城給架空了,穆特拉爾很滿意這種效果,特别是手中那種握有權利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雖然底下的人面色都不好看,但是他相信以後給些重賞都會乖乖的老實的。
“是”
張重欣然接受,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他的忠心卻是誰也别不了的,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已經很滿足了,特别是能跟艾歐裏亞這樣出名的人學習。
底下衆人見張重都答應了,也隻能暗暗生氣。
公主見氣氛不是太好,笑道:“你們這是怎麽了,大秦軍還是大秦軍不會變的,你們的職位也不會變放心就好了,特别是有了艾歐裏亞老将軍的加入一定會變的更強的。”
這點穆特拉爾很同意,畢竟大秦軍的名号現在是非常的響亮,比當初的獅子軍團要響亮多了。
接着穆特拉爾又把幾個有功的貴族封賞完畢,這才道:“沒什麽事今天就到這吧,微微安留下吧,聽說你是張統領買回來的奴隸?我賜你貴族的身份,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我哪也不去,也不稀罕你那貴族的身份。”微微安發怒的喝道,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
“怎麽你要抗旨嗎?”穆特拉爾道。
琳娜可是知道微微安和張重的關系,連忙道:“哥,你怎麽剛來就這樣,那是小重的妹子,不是什麽奴隸。”穆特拉爾也知道有點着急了,呵呵一笑:“你看我,光想着幫她把身份跟轉過來忘了這茬了,行了今天就這樣吧。”
張天夫婦和張忠不想讓張重爲難得到消息後就搬了出來,加上卓爾等人一合計就住了原來用來招待各國來使的休息地方。
虎五郎和奧斯達的不爽先不說,紮爾扼城現在熱鬧了,特别的熱鬧。
這些新來的貴族和原來的貴族本來就互相有着關聯或者血統,現在更是大肆在城内建造,而且那些平民更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就連張忠都被那些貴族威脅過好多次,要不是公主出面,張忠這個财政大臣的位子早就換人了。
有些事情就象的導火索一樣,一點燃就不好收拾。
幾個貴族的子弟在**了一個貧民家的女兒的時候,那屍體直接被放在張重的門前,張重沒有說話,心卻在疼,自己當初是想打造個和諧的安穩的人人快樂的紮爾扼城,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變了。
虎五郎的拳頭捏的發白,但他還是相信張重,這一點就沒有變過,奧斯達見慣了這樣的人渣,在各個大陸這些都很正常,貴族有這權利,平民不過比奴隸強上那麽一點而已。
張重不說話,張天夫婦和張忠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張重忽然道:“我去找琳娜。”
“有用嗎?。”奧斯達問道,其實也這也不能怪琳娜,想一想當知道自己的哥哥死亡的消息她那時的心多痛苦,現在知道哥哥沒有事,稍微的縱容下還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瑪亞大陸這種家族帝國真的是太正常的了。
張重也知道現在琳娜很開心,天天能看見心愛的張重,自己哥哥也沒有事,現在活的也很開心紮爾扼城現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沒有值的她擔憂的,克裏斯多夫曾經側面的和她說過這樣對張重有些不公平,可是她相信等張重做了城主之後一切都會恢複的,現在爲了她受了委屈是沒有什麽,至于大秦軍的人現在已經插滿了艾歐裏亞派進去的人手。
張重忽然道:“我的理想是建設個大家都開心,能快樂生活,平等的城市。”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張重出這話的意思很沉重,因爲他們都知道前幾天南切特林帝的大帝阿波羅狄知道了張重這邊的情況後直接送給了張重一座“石頭城”并許諾一點要求也沒有,完全獨立,張重相阿波羅狄說的話,因爲見到他和精靈女皇的實力後,他才發現這些不過是那些強者眼中的玩具而已,那南切特林還不是交給他幼小的女兒克拉娜打理。
值得一提的是,阿波羅狄很認真的給他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式,并隐隐的指出大陸将有從新洗牌的局勢,那紮爾扼城就算是在結實,也因爲離着獸人生活的地方太近了,戰亂是不會少的,而且魔族馬上就要準備完畢了正式的戰争剛剛才要開始。
張天幾個人長歎一聲道:“孩子大了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和你母親支持你。”
雪依無所謂張重去哪她去哪,虎五郎和奧斯達這兩個沒有國家觀念的人更不用問。
張重還去見公主了,自己建設的紮爾扼城不能任由這些貴族這麽下去,剛剛建立的紮爾扼城經不起任何的摧殘。
張重的院子裏火燭長燃,不但張忠這些人在,就是巴特,托馬斯等人也守侯在院子裏,直到半夜張重才回來,有些疲憊的看了眼衆人道:“貴族的特權是全大陸誰也改變不了的。”
天一亮,紮爾扼城的人就發現一向親切的張重一家都沒有人了,城門外聞訊趕來的居民跪滿了一地,可是張重有什麽辦法,難道自己占了紮爾扼城?琳娜公主對自己有恩,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忽然一部分人眼睛一亮,直接大包小包的收拾了起來,衆人大悟,紮爾扼城能抵抗的住獸人那是因爲張重和他的大秦軍,要是張重一走,這個地方第一時間就回被獸人占領,現在内有貴族橫行,外有獸人威脅,傻子才在這呆着呢,不久就已經排成長長的人龍。
穆特拉爾不是不知道,他是巴不得張重早點離開,有他在自己說話很少有聽,那些該死的賤民該走就走吧,隻要那威風的大秦軍不走就行。而跟着張重上路的這些人一點也沒有背景離家的感覺,他們能生活的那麽好都是張重給的,他們相信張重,相信這個年輕的戰神。張重就是他們的信仰,甚至張重要去哪他們都不知道。
城樓上琳娜眼睛紅紅的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張重竟然真的爲了幾個平民就辭去了自己統領的職位,難道自己對他還不夠好,“克裏斯多夫老師,你說小重這是怎麽了,那些貴族雖然有些過份但是以後會好起來的啊,而且哥哥已經答應過一斷時間就封他做城主的。”
克裏斯多夫慈祥道:“孩子,有些事情你被親情迷住了雙眼,以你的聰慧本來是犯不了錯的,希望時間能讓你看透一切,不能說誰對誰錯,也許這就是觀念的不同吧。”
琳娜還是生氣張重,但還是讓人告訴了張重,什麽時候想回來紮爾扼城的城主位置都是他的。
張重走後的第二天,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蒼狼衛的兄弟們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們上馬走。”巴特得意的笑了笑,并對身邊的剛調來的副隊長道:“以後你是正隊長了哈哈,你願意怎麽管就怎麽管。”
艾歐裏亞哪都正确就是算錯了一件事,張重大秦軍的底子并不是平民和奴隸,而是真正的世家底子,都是有血緣關系的同一家人,巴特少主說走,這些人立刻就走,而且還是去追張重,這可是張忠出的主意,張重說走就走,可是那些值錢的東西他可不準備留給什麽二王子,那怕是一枚銀币都被他給帶走了,當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帶,而是他現在好朋友大主教菲鐮幫助帶走的。
菲廉早就接到了教皇的命令一切行動都聽張重的,在說菲廉來這百分之八十是因爲和張重和雪依的關系,而且那種絕對的待遇就跟南多在聖光帝國一樣,張重走的時候就統治他了,他不走留在這等着對抗獸人的進攻那才是傻了呢。
“虎豹騎的兄弟,把所有的馬都帶上,我們走。”萊特?卡道。
“陷陣營的都給我速度快點,要是落在那兩個營的後面,看我怎麽收拾你們。”托馬斯道。
三個營都走了,隻剩下了幾個發呆發傻的阿卑城的首領,他們沒有想到大秦軍就想一塊鐵疙瘩一樣這麽的團結,說走就走,速度會這麽快,都艾歐裏亞趕來是時候就剩下空營盤了。
克裏斯多夫當日有句話:“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當張重走後空下來的紮爾扼城徹底的瘋狂了,那些阿卑城過來的貴族們窮怕了餓怕了,瘋狂的搶地方,修府邸,那些平民是最好的苦力,搶各種紮爾扼城的職位,新老貴族天天到穆特拉爾那去争吵,可是穆特拉爾卻很喜歡,很簡單這就是平衡之道,兩面好象制約,權利卻在自己的手中。
心情郁悶閉門了幾天的琳娜在出門的時候,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才發現自己的看見的都是真的,當初剛到紮爾扼城的時候人民的眼睛裏是暗灰色的絕望,人們就跟行屍走肉一樣,當初自己還暗暗爲他們可憐,可是現在牆角坐的人身上看到的跟過去沒有什麽兩樣。
城們的衛兵兇橫的搶着一個商人的包裹,踢到了商人不說還把商人的老婆直接拖進了城樓裏,那個守衛她記的當初是二哥的侍衛現在做了這裏侍衛。
“巴亞你去告訴他們放人。”琳娜說道。
巴亞看了琳娜一眼,“撲通”跪在地上道:“小姐别讓我去了,我真的不敢,你是不知道這些侍衛很厲害的當初一個老者看不過去就是被活活打死的,不少女孩都是被他們玩弄死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快說?”
巴亞咬了咬嘴唇道:“當初張統領因爲這事爲民請願,親王說他多管閑事讓他做好本職的工作,張統領找到公主您,可是您說這是全大陸貴族都常犯的一些小毛病,這些人都是阿卑城親王帶來的人,沒有人敢管,連張忠大人都挨過他們的威脅。”
“那麽這就沒有敢管了嗎?那些城衛軍呢?”
大秦軍的人前幾天就走,連教堂的那些牧師都都了,而走的慢的平民都被貴族老爺們抓去修建府邸做奴隸去了。
琳娜瞬間仿佛被抽幹了力氣一樣,自言自語道:“不會的,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忽然眼睛一亮問道:“那親王知道這些事嗎?”
巴亞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道了出來:“傳言張統領本來沒有打算這麽快走的,可是親王命令張統領的妹妹進宮,結果不從親王派人來搶被一個大塊頭全砸成了肉泥,這才下決心走的。”
“公主我們也走吧,現在的紮爾扼城已經不是原來的紮爾扼城了,這裏現在被稱爲混亂之都,就連那傭兵都跟着張統領走了。”
“不行我要去見二哥,我要去見二哥。”琳娜發瘋了一樣的喊道。
這時候克裏斯多夫在後面才走了出來道:“還沒有想通是嗎?”看見琳娜點頭,歎道:“張重本身就是平民出身雖然有了貴族的身份可是親王殿下根本就沒有看的起他,這是第一,第二,大秦軍是張重一手建立起來的鐵軍那艾歐裏亞以爲憑借他的過氣聲望加上安插幾個人就能徹底的奪去張重的兵權嗎?這是愚蠢,第三,就是親王不應該太貪婪即要這紮爾扼城又想要絕對的權利,這可能嗎。最主要的一切都離不開金錢,你以爲這些前是前任城主留下來的嗎?那都是張忠自己弄來的。這紮爾扼城剛來的時候什麽樣,張重在的時候什麽樣,現在什麽樣,你其實比我清楚,隻是你不敢面隊現實罷了。”
“老師我..”
克裏斯多夫柔聲道:“傻孩子你怎麽想的難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感覺前些時候小重太強勢了,什麽事都是他負責,你心中不安怕他反出奧古帝國,而遇見你哥哥後,就迫不及待的把所有的權利都歸還于你哥哥,就等于歸還了奧古帝國,這樣你算對得起的奧古帝國了?”
琳娜沒有想到自己的這點隐藏的想法都被老師知道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克裏斯多夫歎道:“傻孩子有些人就象是天上的神龍一樣你瑣不住的,當初我讓你什麽都聽的他的就是這個道理,而且隻有張重不提出反,虎五郎那些人是永遠不會提出來的,而且這紮爾扼城會成爲奧古帝國最堅實的國門。”
“那我去把他找回來,小重其實很聽我的話的。”琳娜道。
“你說走就走嗎?有張重在你可做公主,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可是你現在要走,恐怕你那個親王哥哥也不會允許的。”
“我哥哥不是那種人,當初救他出來的時候他很感激張重呢。”琳娜有些幻想道。
克裏斯多夫什麽也不想說了,隻有道:“你好好想想吧。”轉身走了。
琳娜不知道是怎麽走回去的,看着輝煌的城主府,心中很苦,路上不時的能看到匆匆走過的路人,這裏是張重當初最自豪的地方,當時他開心的跟個孩子一樣爲自己的設計跳躍,想起張重爲了重振紮爾扼城,和金剛狼王拼的身收重傷,那一次五郎大哥昏了微微安妹子也昏了,可是他們最終獲得了勝利。
想起了大家爲了重建紮爾扼城一切獻技獻策,招人免稅,可是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可是就因爲自己擔心小重,把所有的權利都給了自己的二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自己最好的姐妹雪依和微微安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那個總是笑呵呵是忠伯也走了,甚至天天嘴邊挂着贊美光明神的那個人也走了。
紮爾扼城的居民都跟着跑了,不行我一定要找二哥說說,二哥一定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琳娜公主被軟禁了,克裏斯多夫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了,看見克裏斯多夫的時候眼睛亮了道:“老師我想明白了,是我的嫉妒心毀了紮爾扼城,想到以前叢林中的野小子成長爲了一個人人景仰的軍神我有點嫉妒他,更怕他站的太高了我追不上他,可是又不想象雪依那樣的默默的跟着他。”
“一切都是我的錯,二哥現在隻有他的權勢,他經過阿卑山的失敗後認爲是自己大意的錯誤,而且現在有了紮爾扼城這樣的雄偉城牆來多少獸人都不會怕的。”
克裏斯多夫道:“傻孩子,看給自己餓的,想不想對見小重。”琳娜的眼睛一亮,可是馬上又黯然了。“老師,你說小重能原諒我嗎?”
克裏斯多夫自然心疼,“小重已經給我留好了地址,他相信你一定會去找他的,走吧!”其實張重還真就沒有說這話,隻是留了五個魔炎石給他,說是危險的時候可以去南切林的石頭城找他。
但是琳娜還是開心的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走,老師你有辦法嗎?”
克裏斯多夫自然有自己的辦法,“不過你要先吃飯,不然路上我們哪有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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