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幾輛馬車是供給你們休息的。”禁衛頭領道把張重等人領到了車隊中最豪華的幾輛馬車前,看禁衛頭領一臉的嚴肅,明顯擔心這幾個嬌生慣養的學生吃不了颠簸的苦。
“謝謝你,紮巴爾。”張重在名單上知道這個領隊的名字,而且有黃金初階的實力,一直是負責公主安全的近身侍衛之一。
“有什麽事情,請盡管吩咐。”紮巴爾在來的時候也明顯的接到了一路上要聽從張重的命令。
幾個侍衛都騎着統一的白馬,見隊長一揮手,車隊立刻緩緩的駛了出去。
張重,坎爾曼,萊萊德,圖木四個人一輛車,妮可,微微安加上雪依一輛馬車。
車隊很快就出了城門,就看見路的兩邊,立刻就有很多的商隊跟了上來,看旗幟竟然不下四五家。
“他們是什麽人?難道不怕我們?”坎爾曼坐在車上,回頭看了眼冷冷道。
紮巴爾雖然也不願意身後跟着商隊,但還是給幾個學生解釋道:“這些商隊雖然有自己的押車護衛,可是跟在我們軍隊的後面畢竟要安全了許多,盜賊是不敢打劫軍車的。”
商隊也确實是存了這樣的想法,并且幾家也湊錢給紮巴爾等人送了一定數量的金币,這也是所謂的規矩,也算是一種外撈吧。
路上沒有多遠,張重就和坎爾曼,萊萊德,圖木三人混的熟悉了起來,這坎爾曼是帝國坎爾曼老侯爵的小兒子,他的本名叫勇·坎爾曼,雖然等級觀念很嚴重,但還是心地善良,他的大哥二哥都在軍方任職,但具體的卻沒有說。
萊萊德卻沒有說自己的出身,大家隻是知道他很有錢,沒進學院前就殺過人。
圖木卻是北方草原上一個半獸人部落酋長的兒子,到奧古學院是因爲這裏的收費在大陸上算是最便宜的一家。
“真沒有想到,你現在也是貴族了。”坎爾曼很羨慕張重認識公主,說話的口氣也有點酸酸的。但張重卻笑笑,靠在馬車上看着天上白雲道:“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個人的實力,别給自己設限。”
坎爾曼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張重,半天才道:“受教了。”他這次這麽強烈的想要出來看看就是因爲他進階到黃金初階很久了卻一直沒有進步,今天張重說的話,他還是感覺很有道理的,而且張重的實力也是他最佩服的。
三天,整整走了三天,車隊才出了奧古帝國。
看着天上盤旋的雄鷹,道路兩邊一人多高的草叢,影子萊萊德忽然對張重和紮巴爾喊到了,:“快告訴車隊停止前進,前面五裏處有埋伏。”
紮巴爾皺了下眉頭,騎在馬上看了看前面,很是猶豫,但張重卻直接下了停止前進的命令。紮巴爾隻好把車隊圍成圓行,後面雪依三人也借這機會跑到了張重等人的馬車上,好在車上夠大,也不覺的擁擠。
後面的商隊也趕緊派人問道:“請問大人,前面出了什麽事嗎?”
“滾,不該問的别問。”紮巴爾一揮鞭子,跑到了前面,他可不願意聽這幫學生的,馬上派了一個人去前面勘察。
“大人,不好了,前面有埋伏”
就看一個禁衛軍邊往回跑,邊喊到,身後卻是濃濃的塵土,看不出有多少人。
張重幾個人都抽出了武器站在車上,車下卻是那三十個護衛,還有些過來幫忙的傭兵,估計也是那些商隊的意思。
“這不是盜賊團。”萊萊德冷笑了一下,這時候紮巴爾才注意起這個瘦弱的學生,不僅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萊萊德白了紮巴爾一眼,好象這句話問的很白癡,張重在邊上道:“恩,盜賊沒有這麽好的武器,這麽好的铠甲,而且連他們用的馬都應該是戰馬。”
“你怎麽可能看的那麽遠?胡扯。”紮巴爾心道。
萊萊德卻是點點頭,“而且我隻聽了馬蹄聲,沒有聽到說話聲,這麽多人,卻沒有說話聲,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馬上的人都是軍人。”
盜賊團越來越近,紮巴爾的眼神猛的一縮,“是叛軍,是南切特林的叛軍。”
果然那幫人停了下來,也不說話,看樣子下一步就是要全力的進攻了,看着足足有四百人上下的軍隊,禁衛頭領紮巴爾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可是軍人的職責讓他站到了幾個學生的前面。
“哥哥,聽說你曾經一個人殺過三百人的盜賊團,不知道有沒有這幫人厲害?”微微安靠在張重和雪依的身邊,并沒有感到害怕,這些事還是雪依那個不愛說話的講給她的。
“什麽?三百人的盜賊團?他一個人殺的嗎?”身邊的幾個人一陣惡汗,偷偷看向張重的表情。
張重嘴角微微一擡,強大的自信,“你這麽想看我就表演給你看好了。”在張重的眼中,這些人還真不如那地底的魔獸難對付。
“好,張重雖然平常我看不起你,但今天我就還是要和你比比看,看誰殺的多。”虎癡圖木把自己那雙大扳斧拿了出來,一把抓掉了身上的衣服,兩眼放光的看着張重。
其他幾個人也是拿出了武器,那意思也是要和張重一樣,進去闖一闖。
“這些個沒見過世面的學生啊,哎!”紮巴爾苦笑了一下,眺望了遠方那滾滾的沙塵,就是殺豬,四百隻也能殺的你手軟,别說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了,顯然并不看好張重等人。
“坎爾曼,圖木和我沖擊車隊,萊萊德和妮可守衛車隊,雪依你注意保護大家。”張重看向雪依的眼神還是很溫柔的,溫柔的讓微微安感到好笑卻又有點不舒服,張重沒有安排她什麽,她知道這是張重擔心她。
“不行,你們不能胡來。”紮巴爾着急的吼道。
“哈哈,要是不放心你也跟來好了。”這一刻張重好戰的獸血湧了上來,特别是他剛剛學會真焰紅蓮刀。
“一群瘋子。”紮巴爾想到,但是軍人的天性,他還是跟着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