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又和驚訝地看着嚴正,脫口而出道:“你們、在、等我?”
嚴正一個立正沖他敬禮,“同志,喪屍植物實在難纏,我們救不了你,實在抱歉!”
“沒……沒關系……”蘇又和心裏一緊,看着嚴正歉意的眼神,想到有那麽多軍人因爲自己不及時出手而死亡,就覺得自己沒臉被這個軍人當做國家的子民去保護。
可是他不後悔,當初做下這個互不相幫的決定時,他就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甚至以後還會有。
但是,他也有必須活着的理由。
“同志,你是……怎麽逃出來的?”嚴正猶豫了許久,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蘇又和嘴唇一抿,眼神一閃,躲過了嚴正的目光,“我還、有事,先走。”
他這麽一說,嚴正也明白了他沉默的抗拒,也不追問,側身示意他随意。
這個部隊的紀律很好,一直到蘇又和離開,也沒有人插上一句話。
等到蘇又和完全消失在他們視線裏後,才有一個副隊模樣的人靠近嚴正,問,“嚴隊,我們爲什麽不把他留下來?A市到現在也沒有人能從喪屍植物的手裏脫險,這人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一定是有什麽秘密!如果我們能問出來,那麽……!”
他的話被嚴正一擡手阻止了,“馬副隊!你也說了是秘密,既然是秘密,又怎麽可能随便問出來?”
“難道就這麽放棄這個機會?如果我們能知道從喪屍植物手裏脫險的辦法,那麽先前至少能保下三分之一的強者!國家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唉!”
“我們當然要問出來,”嚴正看着蘇又和離開的方向,表情肅穆,“我也知道這個消息的價值,這是不容許錯過的!不過,不管怎麽說,先禮後兵,如果能和平地解決這個問題,或者直接拉攏了他,那不是更好嗎?”
“可我們現在失去了他的消息啊!”馬副隊焦急地說道。
嚴正緩緩搖頭,終于移開了一直注視着蘇又和離開的方向的視線,“我們沒有失去,他自己說過,魏曼女士和他的母親是一起消失的,我們早晚還會再見的。”
***
蘇又和沒有再去公寓,他向着公寓的方向一直走,走到确認那些人看不到自己後,又繞着遠路回到了Z城。
蘇媽媽還沒死,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這麽久了,算算也有幾個月了,如果蘇媽媽一直沒死的話,那她們會躲在哪裏呢?是哪裏能讓她們躲過喪屍,又有足夠的水和食物維持她們的生理需要?
蘇又和剛剛興奮的心情立刻焦躁了起來,哪裏還有什麽心情吃火鍋?
左林看到他回來,對他空空如也的手感到很奇怪,“你不是說你想吃火鍋嗎?”那東西呢?
二哈這時候也已經帶着滿滿當當的小袋子回來了,一邊仰着頭讓機智漸漸恢複到兩歲小孩的曉曉給它掏出小石頭,一邊“嗷嗚”地歪着腦袋看他。
蘇又和激動地語無倫次,扒着椅子背,發出“卡蹦卡蹦”的聲音,一隻手揮來舞去的,“有人、說,我媽媽、還、活着!”
“她還活着!”蘇又和難得堅定地大聲重複了一次,難得順利地一連吐出四個字,激動的手繼而捏在剛剛捧着小石頭站起來的曉曉左肩上。
曉曉正忍不住偷偷吃了一顆小石頭,被他的大聲吓了一跳,吓得慌忙把嘴裏的小石頭“咕咚”一聲直接吞了下去,順便還把手裏剩餘的小石頭全部往因爲激動而微張着嘴的蘇又和嘴裏塞了進去!
左林吓了一大跳,連忙掰過曉曉的身體,緊張地看她的脖子,問她有沒有卡到,喉嚨疼不疼。
結果當然是沒有,曉曉倒是好好地咽下去了,因爲痛感還沒恢複,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喉嚨,這倒是急得左林出了一身冷汗!
再說蘇又和,正激動着,忽然被塞了滿嘴的小石頭,還好反應快,沒有咽下去,剛想吐出來,就□□心的二哈一把撲倒,差點被吐出來的小石頭被倒地一激,反射性地一咽,這下可糟糕了!
蘇又和當時就被滿嘴的小石頭噎地差點撅過去,恢複了一些的痛覺讓他的喉嚨疼痛不已,隻能大張着嘴死命地摳!
二哈也急得不行,見蘇又和在摳卡在喉嚨裏的小石頭,當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張狗嘴,吐出舌頭,就去蘇又和嘴裏攪和去了!
蘇又和震驚地睜大眼,手不自覺地一伸,狠狠推開二哈,頭側向一邊就開始反胃,不斷幹嘔,最後把卡得死死的小石頭都吐了出來!
他活過來了!
二哈一看,确定蘇又和沒有生命危險了,舔舔自己的爪子,又樂颠颠地給他找小石頭去了。
蘇又和卻還在苦逼地幹嘔中。
這可是他守護了25年的初吻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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