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蘇又和想不通了,這貨上次不是被打暈帶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張以讓嘴角的弧度很淺,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因爲一些意外,我聽到他們說要來找你們麻煩,所以我來看看,你沒事就好。”
……哦。
蘇又和還是暈暈乎乎的,不過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他現在隻覺得自己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解一下剛剛那個殺人的感覺。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還是有一種發自内心的惡心感。
——畢竟是被八榮八恥洗腦洗出來的,一下子接受殺人的感覺還是有點困難。
張以讓似乎還想說什麽,不過看蘇又和的狀态不大好,再加上現在還有左林和柳畫在場,他也就放棄了,點頭示意後就準備離開。
“慢着,”蘇又和突然想到什麽,叫住了他,“帶上,柳畫。”
柳畫忽然被提到名字,一愣,看向蘇又和。
“A市。”蘇又和提醒道。
張以讓了悟,對着同樣恍然大悟,眼眶略微濕潤的柳畫打了個招呼,“上車,一起走吧。”
“那,您……”柳畫不由自主地走到摩托車前,有些躊躇。
蘇又和卻是幹脆利落地一踢還裝死中的二哈,走了。
二哈嗷嗚了一聲,在地上一個翻滾,起身,看了眼柳畫,就颠颠地追着蘇又和去了。
“那柳畫你就跟着張先生他們去吧,張先生能力強,一定能把你送到的,我去找曉曉了。”
左林也不多留,說完話就溜了。
結果就是當曹芷文在錢正明懷裏可憐兮兮地等到張以讓回來以後,就看到一個比她更楚楚可憐的女人坐在“以讓哥哥”的摩托車後座上,兩隻手抱住他的腰,最後還被張以讓扶下來的場景。
當時一張臉就扭曲了一瞬。
“以讓哥哥,你終于回來啦,謝謝你救了我!”曹芷文離開錢正明的懷抱,跑到張以讓面前,笑的一臉純真,好一會才驚訝地看向柳畫,好似這才發現多了個人似的,“呀,這位姐姐是以讓哥哥救的嗎?”
柳畫怎麽說也是在一個複雜的環境裏成長的,怎麽會看不出來面前這個笑得一臉純淨的女孩對她的敵意,再看張以讓,正面無表情地收拾摩托車,和剛過來的一個豔麗的女人交代事情,明白這人在這個群體裏也不重要,也就皺着眉頭,懶得理她。
曹芷文笑意盈盈的臉在兩人的不理睬下漸漸僵硬,隻好不自然地耷拉下嘴角,低着頭,委屈地用手指蹂躏腰間的布料。
“對不起,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不喜歡我也是應該的……”說話間,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帶着顫音。
錢正明看不過去了,趾高氣昂地過來,攬着曹芷文的肩膀,鼻間哼出一聲,“芷文因爲你們的疏忽受了這麽大委屈,你們居然還欺負她!簡直太過分了!”
曹芷文像是在配合錢正明的話,眼淚立刻吧嗒吧嗒掉下來。
兩人間的雙簧讓柳畫嘴角抽搐,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忽然有些佩服其他人了。
不就是哭嘛,誰還不會似的。
“我沒有……”柳畫嘴一撇,眼眶當時就一紅,也不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爲,咬着嘴唇好像在極力克服自己的淚意一樣。
柳畫長得和她的名字一樣,眉目如畫,楚楚可憐,單從外表看,是典型的古典女人,她一做出這種姿态,連一邊的範敏也覺得起了絲憐意,更别說錢正明了。
要看錢正明眼睛有些發直,曹芷文慌忙一跺腳,“對不起對不起!”
接着,跑回了自己的帳篷。
她一跑,錢正明也顧不得柳畫了,也追了上去。
沒了觀衆,柳畫頓時臉色一變,揉了一下眼睛,去了濕意。“張先生,很感謝您願意帶我去A市,當初蘇先生也對我有救命之恩,爲了表示感謝,在您和蘇先生彙合之前,您的貞操就由我來守護吧!”
張以讓收拾摩托車的動作一頓。
剛剛出來的其他幾人和範敏都是一愣,心裏咯噔一下,随即齊齊捂臉。
完了,這個美女會不會被弄死?
貞操什麽鬼啊!
“……嗯。”張以讓嘴角一勾,手上的動作繼續,略微上揚的尾音顯示他的心情很好。
柳畫頓時鬥志滿滿!
她就說嘛,這個一說到蘇又和就眼睛亮閃閃的大面癱張以讓和口嫌體正直的蘇又和一定有奸情!
也許她這次被蘇又和派過來就是爲了防止張以讓被那個僞白蓮勾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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