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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心裏尋思着,覺得從狐媚姬這裏打探師父的**,恐有不敬之虞。誰知,方可棟可不管這麽多,當即問道:“狐媚姬,那你可有什麽地方對你的主人不敬了?你倒是說來聽聽,如果你态度好,或許我們會考慮不處罰你。”
狐媚姬膽怯地看着我,我的心裏一動,暗道:“方可棟問的是狐媚姬有什麽地方對師父不敬,這倒并不構成打探師父的**。既然如此,問她一問也好。如果她真有什麽地方對師父不敬的,趁機教訓她一下,也算是對師父出一口氣了。”
爲此,我也接口道:“是啊,你老實交代吧。”
狐媚姬幽怨地盯着我,怯怯地說道:“我死在主人之前,主人控住了我的靈體。”
狐媚姬說到這裏,估計是擔心我不懂什麽是靈體,又補充說明道:“靈體就是我的原身**。”
這個我倒是聽師父說過,師父說狐媚姬死了,可惜了靈體,所以就把她的靈體收起來,準備另作他用,後來他也死了,就控住不住狐媚姬了,狐媚姬變成了鬼狐,就企圖尋找陽魄修煉她的靈體,以達到複活成仙的目的。
此時聽狐媚姬這麽說,倒是實情,難道這裏面還有别的隐情?我不由好奇心大起,便不說話,認真地聽狐媚姬如何說。
狐媚姬繼續說道:“主人把我的靈體用一隻特制的棺材裝了,讓我的仙魄無法飛升獨立修煉,因此我就變成了鬼狐,被這靈體牽制着,無法離開,不得不陪他在這洞穴之中。後來主人設計殺死了他的對手,也用棺材把他對手的屍體裝了起來,還用封印符封了他的魂魄在屍體中。我爲了報複主人,就背着他,偷偷地對那石棺中的屍體動了手腳,緻使那屍體發生了屍變。主人察覺後,就又用封印符封住了它的四肢關節。可在處理那屍體時,他中了屍毒,沒過多久就死了。”
狐媚姬說到這裏,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報複的快感,但這隻是一閃而逝,因爲我一直盯着她,或許是她害怕我看見會處罰她。
但是,聽狐媚姬說到這裏,我已經十分震驚了,如果狐媚姬說的是真的,那師父竟然是被她害死的。可是,師父爲什麽要控制她的靈體的?師父剛才倒是說過,打算另作他用,可是,他又究竟有什麽用處呢?這對狐媚姬是否構成一種傷害?不然的話,爲什麽狐媚姬要報複他?
我越想越覺得其中定有隐情,又聽狐媚姬說道:“主人死後,他的鬼魂就再也無法約束我了,可我的靈體依然被他困在這棺材之中,我想要修煉我的靈體,就必須把它從這棺材中弄出來。這數百年來,我一直在爲之努力。”
我立刻想起之前狐媚姬用魅術将我迷惑,企圖引誘我把她那棺材裏的狐狸屍體抱出來的情形,原來她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奪我的陽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利用我把她的靈體從棺材中抱出來,以脫離那棺材的禁锢。
這棺材究竟有什麽古怪呢?爲什麽會如此厲害,可以控住住狐媚姬?我忍不住看着那棺材,對它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
一旁的方可棟也跟我一樣,對這小小的棺材産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他沒我這麽多的顧慮,直接問道:“這棺材怎麽可以控制你的靈體?”
狐媚姬卻看着我,見我也有詢問之意,這才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不是普通的棺材,是一具符棺。”
“符棺?”我驚問道,“什麽是符棺?”
狐媚姬解釋道:“就是說這棺材本身就是一個符,靈體一旦放進裏面,就會受到它的符力控制,任何鬼魂都無法靠近。”
“真有這麽神奇?”
方可棟疑惑地說道,他竟然想要驗證一下真假,向那符棺走了過去。
誰知,他走到距離那符棺尚有兩步遠的地方時,就再也無法繼續靠近那符棺了,就想他的前面有一堵無形的牆壁在擋住他一樣。
方可棟驚訝地叫道:“好奇怪,這棺材果然有些古怪。”
狐媚姬冷笑道:“連我這修煉了幾百年的鬼狐都無法靠近它,你一個普通的鬼魂又能奈何?”
方可棟對狐媚姬的譏諷毫不在意,連忙退回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林涵,這棺材确實很厲害,不知道是用什麽東西制成的。”
我的好奇心也上來了,忍不住暫時先丢開狐媚姬,走到那棺材前面,想要探個究竟。奇怪的是,那棺材似乎對我沒有任何防備作用,我很輕易就走到了它的前面。我還用手摸了摸棺材闆,觸手冰冷,有一種玉質感。
我順便看到了棺材中的狐狸靈體,那模樣還是跟先前一樣,臉上帶着詭異的笑意。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對這狐狸靈體總有那麽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屍體裏面好像藏着什麽秘密一樣。爲什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一種直覺。
不過,我随即想到,鬼師父說過,他要這靈體另有他用,這樣看來,這狐狸靈體說不定還真有什麽秘密。
我想到這裏,竟然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摸一下符棺中的狐狸靈體。
一旁的方可棟連忙提醒我道:“林涵,你想幹嗎?”
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蓦地回頭,看見狐媚姬真眼巴巴地看着我,臉上帶着詭異的神色。我頓時心裏咯噔了一下,随即恍然,知道剛才是狐媚姬趁我不備,沖我使了妖法,想讓我把那靈體從棺材中抱出來。我差點着了她的道。
我連忙沖她喝斥道:“你再敢亂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狐媚姬見我識破了她的詭異,連忙又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怯怯地看着我,說道:“小女子不敢。”
方可棟剛才叫我是見我行動異常,倒不知道這是狐媚姬在使壞,此時見我喝斥狐媚姬,也跟着明白過來,遂惱怒地瞪着狐媚姬,威脅她道:“你再不老實,我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你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向我們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這裏面究竟是怎麽回事,而不是耍壞心眼。說不定我們還真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