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把方可棟從狗狗的附體上弄下來,避免不了會讓他受到傷害,我就心裏很不是滋味,而且十分擔心,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了。
誰知,楊蕊的爸爸突然又說道:“不過,還有個辦法可以幾乎不讓方可棟的魂魄受到傷害。”
我雙眼一亮,忙驚喜地問道:“楊叔叔,什麽辦法”
楊蕊的爸爸說道:“不過,這個辦法有一定的難度,弄得不好有可能會讓那狗狗丢了性命。”
會讓狗狗丢了性命
我疑惑地看着楊蕊的爸爸,并在心裏尋思道:“胖女人已經表态不要那狗狗雪兒了,就算是真的讓狗狗丢了性命倒也不用擔心無法向她交代。可是,那狗狗畢竟是無辜的,也是一條性命,我可真的不忍心弄死它。不然的話,那天在小區的水池裏,我就把它給淹死了。”
楊蕊的爸爸沒理會我走神,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你把狗狗按到水裏去淹,當它頻臨死亡的時候,它本身的魂魄靈力會在這一瞬間增強數倍,會對方可棟附在它身上的魂魄産生很多的推力。而方可棟的魂魄在這個時候也會自然而然地相抗,你就在這個時候猛地一聲叫方可棟的名字,他的魂魄會在聽到你叫的這一瞬間楞一下。這樣一來,方可棟的魂魄和狗狗的魂魄就會分離開來,你會看見方可棟模糊的身影,你就抓住這個關鍵時刻,将他推開,就可以了。”
聽楊蕊的爸爸說得簡單,可我聽得卻是驚心動魄,心跳明顯加快,我忙問道:“可我怎麽判斷那狗狗是否頻臨死亡呢”
楊蕊的爸爸說道:“是可以判斷的。當你把狗狗按進水裏的時候,它一定會拼命掙紮反抗,這時候你不能心軟,更不能手軟,更不能慌,必須做到心如鐵。很快,狗狗會慢慢地停止掙紮。但這個時候它還沒有頻率死亡,不過是因爲窒息而失去知覺而已。這個時候你不能急,得繼續把它按在水裏。
“很快,它又會動起來,這動已經不是掙紮反抗了,科學的說法說肢體性神經反射,跟大腦意識無關,因爲這個時候它的大腦已經沒有知覺了,不可能在指揮肢體動作。而它這個時候動的真正原因是開始進入頻臨死亡的階段了,它的魂魄開始活躍起來,并企圖從身體上脫離出來。
“它會動三下,這三下雖然間隔很短,但很明顯能夠區分,關鍵是你要心靜,才能準确分辨。關鍵時刻就在這裏,當它動第三下的時候,你必須馬上把狗狗從水中拿出來,并同時大聲喝斥方可棟的名字。”
“記住。”楊蕊的爸爸突然嚴肅地強調道,“這三下不能多也不能少,早一點點不行,晚一點點也不行。早了狗狗的魂魄推力不夠,無法将方可棟的附身鬼魂推開,遲了那狗狗就會真的死去。所以,這辦法雖然簡單,但對你的心力要求極高。”
确實如此,雖然我還沒有經曆過,但光是想想就覺得難,特别是最後那狗狗進入頻臨死亡階段的時候,它的動一定不會像之前掙紮反抗那麽強烈,很可能會很弱,如果我當時候心慌,手抖,我很可能都分辨不清究竟是它在動還是我自己的手在動。我又如何去計算它動了幾下呢
“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楊蕊的爸爸見我面帶猶豫不定之色,不由臉色一沉,“後面就看你自己了。”
我越想越覺得沒把握,忍不住懇求道:“楊叔叔,我怕自己把握不好,您看,能不能我把狗狗帶來麻煩你弄一弄”
楊蕊的爸爸臉色越發陰沉,神色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來,冷冷地說道:“林涵同學,跟鬼鬥每一刻都很驚險,如果你連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無法克服你自己的心裏障礙的話,那以後你又如何面臨更多,更複雜的危險境況那我的蕊兒”
楊蕊的爸爸說到這裏,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了正在廚房裏洗碗筷的楊蕊一眼,輕輕地歎了口氣。
我知道他原本是想教訓我的,但因爲考慮到保護楊蕊畢竟不是我的責任,而是他對我的請求,所以才硬生生把想要指責我的話給咽了回去。
楊蕊爸爸的心思我自然明白,爲此也不由心裏一震,暗道:“是啊,以後保護楊蕊必然會面臨更多更大的危險,如果我連幫助方可棟的魂魄從狗狗身上脫離出來都做不到,甚至都不敢去做,那我哪裏還有資格去妄談以後保護楊蕊”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暗叫慚愧,心裏爲之一定,沖楊蕊的爸爸堅定地說道:“那好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楊蕊的爸爸欣慰地看着我,臉色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沖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方可棟的事我已經心裏有數了,接下來就是軍軍的事了,我必須趁機向楊蕊的爸爸請教。
我原本打算去向楊道士尋求幫助的,沒想到楊蕊的爸爸也是道士,正好幫我解了難題,省得我去求那楊道士。
“楊叔叔,我還有一件很詭異的事情,想要請你幫我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忙說道。
楊蕊的爸爸詫異地看着我,問道:“你還有什麽事”
于是我就把軍軍和那恐怖的碟片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楊蕊的爸爸聽我講述的過程中,一聲不響,但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他很驚訝,這讓我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緊張起來。
等我講完事情的經過後,楊蕊的爸爸忙問道:“那碟片你帶來了嗎”
那碟片太詭異了,我根本就不敢把它放在家裏,因爲擔心它會給舅舅和舅媽帶去危險,所以一直随身攜帶。
“我帶來了。”
我慌忙從口袋裏摸出那張詭異的碟片來,小心翼翼地雙手遞給楊蕊的爸爸。
誰知,楊蕊的爸爸剛一接過那碟片就立刻把它丢在飯桌上,就像那碟片很燙手一樣。
我被他的動作驚住了,心裏咯噔了一下,忙驚慌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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