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可馨一直在思考着一個問題,這一切是否是一場噩夢呢?
是啊,這一切都來得太過驚人以及突然了,活生生的父親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自己的身邊從此以後就要少一個人了,自己再也不會有爸爸了,再也聽不到爸爸的話了……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虛假了,是命運在作弄人嗎?還是上天給予自己的考驗?
如果是的話,那麽她甯願相信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可是,這種感覺卻是貨真價實的……這種心痛、這種傷感以及這種仿佛要窒息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這時候,她忽然回想起了安傑說過的話:“你了解在死亡的手下掙紮的感覺嗎?”
自己那時候竟然還傻乎乎地反問:“你感受過嗎?”
“擦肩而過,但一次次都從死神的手下逃脫了……”
窒息!
“但我的逃脫卻是兄弟換來的……他幫我抵擋住了一塊木頭,他卻被木頭直接穿透了身子,我隻看到了他剩下的腦袋。還有他的姐姐……她甚至幫助我抵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而她卻被石頭直接壓成了肉醬……”
痛苦!
“我和他們在死亡邊緣掙紮了好久、徘徊了好久,我們拼命尋找着任何救援可能存在的地方,但卻沒有找到一處。最終,他們都死了,就隻剩下了我一人……”
壓抑!
安傑說過的話很壓抑,以她現在的情緒來理解,都離不開“痛苦”二字。她現在或許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了,她現在或許能夠理解他了,不管是什麽人,不過是什麽事,心中的那種痛楚都是一樣的,都是非常刺痛心扉的。想要理解一個人内心的想法,就必須和那個人經曆同樣的痛,受過同樣的傷,否則一輩子都無法理解。
她現在才發現她其實隻是一個白癡,他問的在死亡的手下掙紮的意思,其實就是夥伴們一個接着一個離開他身邊時的那種痛苦啊!什麽小時候溺過水時的窒息感,什麽感受過,和他的經曆與痛苦相比,根本隻是一滴水與大海的差别。隻有當自己最親近的人死去時,她才能夠深切理會到安傑當時對她說的話。
她終于理解了,她終于明白了……痛苦的源泉是來自死者與自己的羁絆,正因爲保護不了這種羁絆而導緻羁絆的斷開,所以才會痛苦。
原來,還有人背負着這樣的痛苦,還有人比自己活的還難受。
那個人的痛苦,那個人的夥伴全都死去了……而自己卻隻是死去了父親,自己還有母親……那個人能夠堅持下來,爲什麽自己就要自暴自棄,和他相比,自己還有什麽資格被這種痛苦打敗?
自己應該堅強,應該堅強的啊!
她忽然就流下了眼淚,這種心理暗示隻能在瞬間增強自己心間的韌性,生死分别的痛苦的需要用時間的水來沖洗,隻有淡了,才會忘記那種痛。隻不過是長和短的差别罷了,隻不過是輕痛和重痛的差别而已……
李可馨繼續往家裏走去,她完全沒有可以去的地方,這隻不過是下意識間的一個躲避場所。
當她經過一條小巷子口的時候,幾雙手便是将她拉進了巷子内部,她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和眼睛。
不久後,她的眼睛才被松開,可她卻發現自己目前竟是在了一個黑暗的巷子深處。自己手腳都被捆綁着,就連嘴巴也被一張布條堵住了。視力逐漸清晰,她才發現,她的眼前竟然站着胡莉莉和幾名燙着爆炸頭的“非主流”青年。
胡莉莉獰笑着上前來,就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在清脆聲中,她的臉上便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但是緊接着,胡莉莉面龐猙獰地沖着她大叫:“你這個賤-貨,老娘說過的吧,今天一定收拾你的!”
說着,胡莉莉就用雙手惡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胸部,快感與痛感交織着出現,她隻能發出一道“嗚嗚”的呻吟聲。幾分鍾後,胡莉莉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來,然後才獰笑地說:“這小裱子的**真他媽的有彈性,嘿嘿嘿,便宜你們幾人了……”胡莉莉看向了身後的那幾位“非主流”青年,聲音膩膩地說:“老公們,你們一定要讓這個賤-人開心開心的哦!”
“當然了,莉莉寶貝,你要相信你的老公們。我們當初也是讓你開心到死去的啊!”
在一道道yin-邪的笑聲中,這幾位爆炸頭青年就走上前來,當到達她的身前看到上衣領口那呼之欲出的**時,他們竟然着急了起來,火急火燎地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将那幾根小不拉幾的東西掏了出來,準備來一個就地正法!
在她那“嗚嗚”的掙紮聲中,他們越靠越近,有幾雙邪惡的手甚至都已經掀起了她的上衣,有一個家夥甚至都準備褪下她的裙子。而那個胡莉莉則是在一旁冷笑着,甚至還時不時地對那幾位青年說一些軟綿綿的情話,将他們的性-欲拉扯得淋漓盡緻。
就在這時,隻聽見樓頂傳來一道腳步聲。
呼吸間,一道人影已經從樓頂跳躍而下。
“唰”的一聲,她就站在了李可馨的身前。
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好久,但是幾秒後,那幾位爆炸頭青年看見來人隻是一個小女孩時,他們立即就yin-蕩地對來人說:“小妹妹,你來打擾哥哥們辦事了呢,爲了彌補你的過錯,你必須過來和我們一起快樂快樂吧……”
“無恥!”那位女孩子憋紅了臉,半天也隻是吐出了這兩字。
“哈哈哈,我們不但無恥,而且還很yin-蕩,更重要的是,我們還很持久的哦!一定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非人快樂!”
在那幾位青年猥亵的笑聲中,那位女孩卻是直接動起手來,李可馨隻看見那位女孩弓下了腿關節,眨眼間,那幾位青年卻已經倒在了地面上,就連他們自認是引以爲傲的那幾根玩意都像是被踐踏過了一般,血迹模糊。
遍地都是極度慘烈的呻吟聲,就連胡莉莉也被吓得說不話來。
這時候,那位女孩才冷冷看着他們說:“你們趕緊走吧,然後找個醫院治療一下,說不定還能用……”說到這,那位女孩像是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麽,連忙捂住了嘴巴,滿臉通紅地給李可馨松綁。
“謝謝你!”在嘴巴被松開後,她連忙向這位女孩表示感謝。
而那位胡莉莉,卻是在女孩給李可馨松綁的時候逃出了這條巷子,将她的幾位“老公”全都抛棄在了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