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六葉草公司在mh城設立的分院,這所醫院,無論是在醫藥品還是在醫療設備方面,在整座城市的醫院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甚至可以比得上省級單位的醫院。
這所醫院,光是占地面積就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七八平方千米,這麽名貴的醫院,可它所收的醫藥費在全省之中卻是最低的。
打個最通俗的比喻,例如一個重感冒病人去看病,如果他在别的醫院收的醫療費是一千元,那麽,他在這裏收的醫療費便隻有一百元。
說真的,六葉草公司在國際上的形象一直是不錯的,至少在外表上。他們每年都會拿出大量的資金投入到慈善事業中,就拿我們中國來說,他們每年資助貧困山區的孩子上學,就已經lang費了大量的财力物力,而且每年都會從公司中選出志願者派到邊緣山區去教學。
即使這是面子工程,那也是太過了點。
該說他們是善良呢,還是邪惡呢?
可能,沒有一個正确的答案。
這也是正常的嘛,善與惡之間的界限又是誰所設定的呢?
這裏是六葉草在mc城的醫院分部,這裏是分部醫院的内部的前櫃台,櫃台上還高高地挂着大大的綠色六葉草徽章,即使是在黑夜,這個徽章還散發出豔麗的綠色光芒。
那是因爲有人在徽章的表層塗上了某種特殊的熒光劑。
熒光劑塗在六葉草徽章上散發出的綠色光芒,即使是在黑夜也能使人看清道路。
綠色的光芒,照映着這片狹小的空間。
下一秒,一道黑影從櫃台旁邊的走廊内快速蹿出。
它的速度幾乎達到了人眼動态視力捕捉的極限了。
緊接着黑影頓住,然後雙腳往下一蹬,它便高高地跳了起來,一雙銳利的爪子立即扯下了那個六葉草徽章。
它将之瞬間撕扯成了碎片,純鋼打造的六葉草徽章就在它的手中變成了一堆廢鐵,哐當哐當地落了滿地。
接着,嗷嗷的咆哮聲立即充斥滿了這個空間。
黑影一竄,便撞碎了一扇玻璃,沖出了這間醫院。
在黑暗籠罩的城市中,獵尋着腦海之中浮現的目标。
…
酒店的樓頂之上,女人還未離開,她就這般盯着安傑的背影,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天台之上的安傑,他非常讨厭背後存在一道從未離開的目光,這樣的目光緻使他感覺非常不自在。
這個女人,究竟是發了什麽毛病?
昨天不是躲自己都來不及麽,怎麽,隔了一天性格也變了?
安傑緩緩地回頭,與她的目光在黑暗之中對視。
他說,“喂,你還不走,你究竟還想幹什麽?”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已久的場面。
女人甩甩長發便回答,“我是看看,身爲六葉草最強殺人兵器的d,在不殺人的時候會做些什麽事。”語氣中依舊充斥着譏諷。
最強殺人兵器這個頭銜,或許隻能是那個從未露面的“d”才可以擔當。
安傑充其量隻是一個幸運兒,被喪屍咬到,然後在重重巧合之下注射了d病毒中和劑。削弱了d病毒原有的威力,中和了d病毒,讓其與身體細胞完美結合,這才造就了如今的他來。
殺人?
仔細用手指數數,他殺的人用一個手掌都能數的清。
除了他當初用槍崩掉那幾個犯賤的犯人外,他一直都是個安守本分的三好公民。
如果真要硬說喪屍也是人的話,那也是在被逼無奈的前提下才殺的。
絕對沒有六葉草公司中最強的殺人兵器“d”那般誇張,他自己的能耐他自己非常清楚,“d”能夠在裝甲部隊中如入無人之境,能夠在步兵部隊中大殺四方,這是他永遠也比不上的高峰。恐怕一枚炮彈忽然轟過來,他的身體就要解體了。
“哼,你想要看我的殺人表演?”安傑毫不留情面地駁回。
“可以啊,讓我看看你的血腥一面。”女人諷刺回去。
“我現在就讓你看!”
說的同時,安傑已經從天台頂上跳了下來。
一落到地面雙腿大力一蹬,整個人便快速地朝女人飛沖而去。
女人已經意識到不妙了,正想拔腿後退時,安傑已經到了她的身前。
他朝她伸去右手,左手将她的右臂手腕抓住,右手伸去的地方是她的口罩。
她被鉗制住,絲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口罩被他除下,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絕世的容顔暴露在空氣中。
“這,這是,你……你究竟是誰?”
當她的容顔出現在他視網膜中的刹那,他立即大叫出來。
這根本就是一張陌生的面貌,張郁說過,“神仙姐姐”很有可能是酒店幸存者之中的某人。所以今天,安傑一直在注意高嘉柳的舉動,酒店之中的幸存者全都與他打過招呼了,也就是說,酒店之中的所有人他都見過了。
但是,他并沒有什麽出格的激動情緒。
如果“神仙姐姐”就是幸存者之中的一員的話,那麽他絕不可能會是這般淡然的表情。
那麽是不是可以這樣說,“神仙姐姐”并不是酒店幸存者之中的一員。
之後,安傑也認真地看了酒店之中所有幸存者的面貌,就連男人他都沒有放過。畢竟“神仙姐姐”是人妖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這幾個小時中,安傑一直在看着幸存者的面貌,可以說,他們的相貌他全都印在了腦海中。
可是此人的相貌,他卻是在幸存者當中從未見過。
“你究竟是什麽人?”
安傑大力地扯住了她,不讓她松動絲毫。
女人的手腕開始發痛,面對這個野獸般的家夥,她是真的感覺到恐懼了。
“可惡,放開我!該死的自我介紹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她說的同時便用左手去奪回口罩,然後用口罩捂住了嘴巴。
她再次大叫,“知道我的身份還有什麽意義嗎,我們的對手是六葉草公司,無論如何也要擊敗他們。否則,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