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還是這樣做,隻會讓我覺得惡心,我不介意把你們的雙手雙腳扯斷,然後丢到喪屍群中。給我記着,這不是玩笑以及威脅,如果你們想要驗證一下這些話的真實,或是想要驗證一下我的忍耐限度,那不妨試一試,我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安傑說話的時候一直緊握着拳頭,他已經下定決心了。隻要有一個人出聲打斷他說話,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打一拳過去。因此,他的拳頭總是在他說話的時候發出啪啪的脆響,是傻子都能明白他說的話的用意。如果真的做了以上的事,這個男人絕對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還有一點,你們最好張開耳朵好好地聽清楚了,如果你們之中誰敢随意惹出事端,給我們鬧出矛盾。那麽,你最好向上帝保佑我不會知道,否則,我一定會把你打成肉醬,然後丢給喪屍。”
安傑說完了,幸存者們果真都沉思了起來。隻是每個人的臉上都蓋住了一副苦瓜臉,貌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卻不能發洩出來一樣。
那兩個煽風點火的家夥還不死心,在沉靜了片刻之後便再次大叫,“那麽食物呢,既然沒有了食物,那我們該吃什麽!”
小雨冷冷地說,“你們沒有手沒有腳嗎,想要吃那不會自己出去尋找嗎?如果你們真的有這種本事,那你們可以随意享用你們尋找到的食物。這樣一來,也不會出現食物不夠的問題了。”
那兩個人的面龐全都變成了白紙般的顔色,隻能顫顫巍巍地出聲。
“可,可是,可是……”
安傑惡狠狠地瞪住那兩個家夥,将他們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内。
接着,安傑一字一字地大叫,“食物,我會去找回來的!”
這些聲音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吓得那兩個家夥是渾身顫抖發軟。
說完,安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大樓。
接着邁開腳步,大步沖到了鐵門前,緊接着如同猴子般,輕松地爬上了鐵門。
鐵門外,經過了一晚上的積累,喪屍的數量已經達到了數千隻。
它們一見到他便嗷嗷大叫,并且還不斷伸手沖他揮打。
安傑冷冷地俯視這些家夥,最終放棄了腦海中的某種念頭,雙腳一蹬,整個人便跳到了七八米開外。
接着一落地,他整個人便化爲了風,大步大步地沿着公路奔跑。
他的目标,是食物!
所有的幸存者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雖然有不少幸存者已經目睹過他的強大,可每一次看起來,總是那樣的震撼。
他們就這樣一直遠眺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了視線中。
時間飛快如梭,轉眼間,空氣已有些微涼,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由于沒有太陽,所以這個時間,天空已經是一片灰暗了。
隻待一些時刻,整個世界便會又将籠罩在黑暗之中。
當天下午六點十分,安傑拎着幾大袋食品以及藥品回歸了。
那幾個袋子,是工地施工時常用來鋪墊石塊的蛇紋袋,非常的耐用,能夠承受的重力也很大。
他收羅了全城大約三分之一的超市,其中的大米以及罐頭食品是最主要的目标,其次則是香腸火腿之類的。
新鮮的蔬菜已經沒有了,他見到的最新鮮蔬菜的菜葉都已經泛黃,而其餘的,大半都發出了馊臭味。
還有各種肉類,雖然超市的肉類是被保鮮袋包裹住的,但是經過了十多天的醞釀以及發酵。那些肉塊幾乎都發黴了,長出了各類淡黃色的真菌不說,就連白白胖胖的蛆蟲都不停地在肉塊上爬上爬下,别提有多惡心。
這樣的肉估計隻有某些黑心商人才敢給賣給人吃。
這些食物總量将近一噸,就算是喂給五十多頭豬吃也夠喂一個多星期了。
總而言之,當那些幸存者們見到安傑帶回了那麽多的食物,每個人的眼睛都瞪得圓鼓鼓的。
除了驚訝之外,就主要的便是——吃的不用愁了。
除此之外,安傑還抽出一些時間跑到了醫院去,也不看醫院藥櫃台上的藥品是什麽,全都一股腦地塞到了袋子中。
他認識的便隻有繃帶、止血劑等等。
然後還爲了張郁帶回了長長的輸液管,一些葡萄糖溶液以及生理鹽水等等。
這些基本的醫學常識他還是懂的,張郁已經昏迷,那麽便意味着不能自己張開嘴巴吃飯。所以,就隻能給他輸入葡萄糖以及無機鹽維持日常的身體消耗。
夜幕再次降臨,安傑獨自一人待在樓頂的天台上,獨自感受着這天地間的寂靜。
風,在吹動……吹起了發梢。
很涼爽,衣服都在随風舞動。
他看着樓下,看着黑暗的另一端世界。
他不知道的是,在酒店大樓樓頂的另一邊,在酒店大樓樓頂八個天台其中某一個的另一邊,這裏也是籠罩着一片黑暗,可奇怪的是,在無限的黑暗中卻忽然閃出了一絲光線。
這時,一道清冷的女音卻忽然從黑暗與光線中傳了出來。
“報告boss,那片區域在今天全都搜索完畢,沒有沒有發現您所說的東西。”
接着,黑暗之中便傳出了一道電子合成音,“嗯,搜索不到實屬失誤。今天看了雷達,發現雷達上顯示那個東西已經移動了。目前,它的方位就在你所在的地方,範圍,三百米之内。”
聽得出來這是一道男音,他的聲音仿佛曆經風雨,很滄桑。
可以大概推斷男音主人的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
“欸?”女音明顯吃了一驚,但還是正正臉色說,“是,我保證會完成任務!”
每次的對話到此就結束了,但這次似乎是一個例外,正當女人想要關閉通訊時,男人出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