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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安傑篇:回憶(下)

我輕松地拍了拍手,吹了吹手上的沾染的灰塵,以及那些粘稠的血漿混合物,我想,那些東西應該不是吹就能消除掉的,可我還是不自然地用手掌去擦拭掉,可結果是越擦越粘,最後甚至……

唉,不說了,我的身體上還沾染着許多的污穢之物,這些東西可不是擦就能擦掉的。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無奈地看向了草地。

草地上趴倒的皆是不長眼的喪屍,老實說,我本以爲我躲不過這麽多隻喪屍的群毆,我也隻是做做樣子防禦罷了,哪知,它們竟是這般的不堪一擊,往往我一兩拳就已經讓七八隻喪屍倒地不起了。

我看着滿地痙攣抽搐的喪屍,我不禁疑問了起來:是我太強了,還是它們太弱了?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便低垂下了腦袋。我感覺得到身體之中的異樣,我被喪屍給咬過,然後還沒有變成喪屍,現在的力量竟然強悍了這麽多,我感覺,我已經不是個人了,至少不是一個正常人。

我沒有辦法将自己歸屬到哪一類中,或許,我看起來是個人,可實際上卻是變種的生物……打個通俗的比喻,我可能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外表看起來一樣,可本質上卻是天差地别。

我也不多想,至少我還存在着記憶,至少我還存在着這身皮囊,那麽我就是這個人,這個人類。

這樣想着,我開朗了不少,也不再低頭沉思,擡起腦袋開始思索起今後的道路。

我擡頭的瞬間卻看到了草地上的一隻喪屍,按道理來說,草地上的喪屍多不勝數,我隻被一隻所吸引住有些不正常。

但這便是事實,我看到它還在抽搐着,它似乎很想從草地上爬起來,現在它已經用雙手支撐住了草地,已經撐起了上半身,模樣似乎異常痛苦。

我怪異地看着它,在腦海中想着要不要往它的腦袋來個緻命一擊。就在我沉思中,它卻忽地發難,在草地上慢慢地向我匍匐而來。

我自然不可能沒有發現這樣的場面,但是我卻沒有害怕,我隻是看着它,我甚至看見它從嘴巴中吐出了一條豬肝色的長舌頭,舌尖已經接觸到了地面,我還看見了一條晶瑩的黏液從舌尖上滑落到草地上。

月光,銀白色的光芒終于是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一朵雲彩正在慢慢地拉開帷幕,在那張帷幕的背後,高高的挂着一輪明亮的銀月,綻放溫柔的光芒……它是一個不規則的半圓,夜色的帷幕正在緩緩地拉開,它的面龐也正在緩緩地顯露出來,竟是這般的妩媚與多嬌。

一陣微風吹過,一根枯草吹起,它終于是全都暴露在了這個世界上,帶着冷系色調的銀光,如同冰霜一般灑落在了這個世界。隐隐約約之間,似有似無的霜露順着月光灑落,在月的光輝映下,泛起了晶瑩閃亮的星光。

那隻喪屍終于爬到了我的跟前,這短短的十米,它足足爬了好幾分鍾。

我看不清它的臉,因爲它的面龐正對着地面,我隻能看到它的半個腦袋。雖然它看起來真的與常人無異,但是它的腦袋上有一處傷痕,深可見骨,甚至一些紅白混雜的混合漿體都從那個豁口處流出。

試問下,有哪個常人還能活着的?

它其中的一隻枯手攀上了我的腳跟,另一隻枯手則順着腳跟攀上了我的腳腕。這時,我似乎聽到了一道哀求的呻吟聲,這道哀求的聲音正是它所發出的,我看去,它似是在嗚嗚的哽咽着什麽。

或許是出于孤獨,想要找一個伴相陪,亦或許是執行多了對它們殺戮,我忍不住對它下手,亦或許是……總的來說,出于一時的心慈手軟,我沒有将它一腳踹飛。

它沖我擡起了腦袋,在銀月的照耀下,我看清了它的面龐:是一個枯瘦的中年人,一條條皺紋如同深溝一般遍布着它的臉蛋,一種類似于便秘的表情也在它的臉上浮現着,它沖我龇牙咧嘴,我見到了它牙齒縫之中的肉絲……總而言之,很猙獰。

我冷冷地看着它,仔細看着這張猙獰的面龐,我想,如果我成爲了喪屍,現在我的臉是否也會變成這樣?

我看着這張臉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

我還在看着它,這時,我卻發現了一個差點遺漏掉的東西,就是它的眼鏡:它的眼睛——竟然沒有翻白的絕望!

準确點說,它的眼睛——沒有覆蓋上那層白膜,是純粹是黑眼珠子。

我能從那個黑眼珠子中看出自己的面龐,那是一個相當清澈的黑眼珠。

可是,它,不,應該要用他稱呼這個人,他這是爲什麽?

難道是故意假扮喪屍?

我滿肚子疑問,帶着這些疑問在腦子做了無數次的想象,可結果都是一個no。我真痛恨自己沒有張郁那樣發達的腦子,空長一身的肌肉又有什麽用。

就在我抱怨間,我卻聽到了它的呻吟,那似是在說着什麽。我仔細地聽着,可依舊是相當的含糊不清,我想,或許是他的發音不太純正,舌頭咬字不太清楚。

我看着它,然後俯下了腦袋,把耳朵靠在了他的腦袋邊上,我想要聽清他究竟是在講什麽……

“呃……呃……”這是我聽到的聲響,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說着什麽,可我這樣子還是聽不清楚。所以,我幹脆又将腦袋移至了他的嘴巴邊,我想,這麽近的距離,應該能夠聽清他是在講什麽了。

哪知,他的手卻猛地突起發難,一把抓住了我的腦袋,刹時,我隻感覺我的腦袋冰冰涼涼的,這種死屍般的溫度,那可隻有喪屍與死人才會擁有,可是……

我看見他正張開嘴巴沖我的腦袋撕咬過來,我能夠預見他的嘴巴着落地點,那不正是我的脖子麽。

眼見着嘴巴越來越接近,它的利齒也越來越接近,我甚至聞到了從它喉嚨之中飄出來的腐爛氣息,我想,那個地方應該是他的大腸子……

我無奈地歎息,我想,我又要與孤獨做伴了。

……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具屍體,這個家夥在臨死之前給我一個重要的訊息,當時的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他一邊撕咬上來,而他的嘴巴還在嘟囔着什麽,到了我的耳邊時,我終于是聽清了。

那是一道近乎絕望的哽咽:救命!

這也是我唯一聽清楚的詞句,我想,或許是聽到有人喊出這個詞語多了,所以我才對這個詞語情有獨鍾。我不可置疑,也不可置信,但我相信絕對我沒有聽錯,那清清楚楚的絕對便是‘救命’二字的讀音。

我放松下來肩膀,慢慢地向那具屍體走去,它就癱倒在這棟房子的牆邊。

我在他的跟前停了下來,冷冷地看他,他的胸膛已經塌陷了十多公分,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是一個腳印的凹痕。他的胸膛骨不知碎裂了多少根,變成了多少節。我甚至看見一些骨骼承受不住我的腳力,已經穿透了他的背部肌肉,白森森地刺在了牆壁上,那還帶着腐爛的肉絲。

目光下移,月光也照耀到了這裏,我忽地發現他的腹部似乎反射出了一道綠光,那道光芒直直地刺向我的眼睛,刺得我忙用手遮住眼睛。

我蹲下來,仔細地往他的腹部看去,卻發現一條圓柱形的玻璃管子正嵌在其中,好奇之下,我便伸手将之拔了下來,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地觀看。

這條玻璃試管與我之前身上的那條一模一樣,包括那根三公分長的針管都是相差無幾。而且,我又從這條試管的玻璃壁上發現了那個綠色的六瓣葉子,葉子的下面還是‘d病毒中和劑’這一個字母外加兩個單詞。

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條試管中存在的綠色液體……在月光的照耀下,它變得很妖異,我似乎看到了一道綠光反射了出來。

我擱下試管,仔細地看着那具屍體,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一隻喪屍無疑,蒼白的身體肌膚,冰冷的身體溫度,軟膩如同雞腸般的身體觸感,除此之外,身體還散發着死屍般的腐爛氣息。

可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純粹的黑眼珠子,沒有覆蓋上白膜,并且他也可以說話……

這究竟是什麽原因導緻他變成了這般模樣?

我有些懷疑,甚至在此站立住了好幾分鍾,目光也沒有移開一步,就這般死死地盯着他,我想,現在應該要用‘它’來稱呼它才對。

我試着像張郁那樣揉着太陽穴,企圖讓腦子快速地運轉起來,可畢竟,我不是那個變态的家夥,我的智商可能也就比普通人,呃,大概和普通人差不多。苦思冥想之下,我還是想象不出是何原因導緻它變成了他。

媽的,想不出繼續想。

我拼命地撓着腦袋,恨不得将腦袋拔下一層皮來。

我實在是快要崩潰了,我現在甚至都有一種搬起桌子砸人的沖動。

媽的,老子不想了。

就在此時,我似乎想到了什麽,我感覺我手中的那個東西是一個關鍵。

難道是……

我不自覺地看向了手中握着的那條試管,綠色的液體在銀月的照耀下泛着妖異的綠色光芒。我将它緩緩地翻到了那個綠色的六瓣葉子标簽處……我既恐懼又帶着打了興奮劑般的興奮,仔仔細細地盯着這朵六瓣葉子,我恍然大悟。

我恍然大悟地‘0’起了嘴巴,我發現的手正在劇烈地顫抖着,“這不是六葉草公司旗下的制藥廠的标簽麽?”

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的腦袋反應真的是異常地緩慢,我每天都食用六葉草制藥廠出品的青少年保健品,沒想到竟然也會忘記他們的廠家标簽,真是如同當了一天和尚卻忘了敲一天鍾。

我想,至少當我認出了以後,我是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會将這個公司的名字深深地記在骨骼中,甚至隐藏在我的基因片段中。

“病毒中和劑?”

“六葉草公司?”

“六葉草制藥廠?”

“全省百分之六十的藥品供應商?”

“全球最大的生物制藥公司?”

我看着這條試管冷冷地嗤笑着,我在腦海中回憶起了一切:學校由于外來喪屍的侵入,導緻整座校園變成了爬滿喪屍的血腥學校,然後便是到整個小鎮變成喪屍爬行的天下,甚至連駐紮的部隊也沒有脫離掉他們的毒手……都變爲了滿臉蠕動着腐肉的喪屍。

我現在要再此基礎上加上一句,就是這座名爲文化之都的城市,也在喪屍的病毒的肆虐下,變作了喪屍橫行的廢墟孤城。它的情況要遠遠比之前所說的嚴峻得多,各種變異怪物層出不窮,各種變異怪物穿梭于鋼鐵叢林中。

它們是在破壞着這個世界的一切,将要将這個世界溢滿病毒,溢滿變異怪獸。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被一根繩子串聯在了一起,隻要輕微地一拉扯,便能将幕後的黑手給揪出來。

那個龐然大物還會是什麽?

“這一切的原罪,原來都是這個該死的制藥公司給弄的!”

“原來這個病毒的名字爲d病毒,那麽,他們想要利用這些病毒做什麽?”

我看向草地另一邊的鐵皮箱子,清風吹過,枯草飄起,我看見了敞開的鐵皮箱子中靜靜地躺着一條條試管,在銀月的照射下,它們似乎還在閃爍着若有若無的妖異綠芒。

我走進一看,裏面果然擺放着三條完好的試管,其餘的幾條……唉,我忍不住歎了口氣,這裏面本來是擺放着八條試管,其中被我在不知不覺中注射了一管,被那隻喪屍在不知不覺注射了一管,除了這三管還完好無損外,其餘的三管全都碎裂成了玻璃。

奇怪的是,我并沒有看到中和劑的痕迹,它們本是以液體的狀态裝在試管中的,可試管碎裂了,它們應該會灑在鐵皮箱子内才對呀。

我仔仔細細地看着這個箱子的上上下下,果然是一滴水都沒有,更别說是一灘灘綠色的液體。

難道,它們也和液化石油氣一樣,遇到空氣便會立即化爲氣體?

我沒有想太多,将箱子中的玻璃碎片收拾好,徑直甩到了一旁,然後便将手中的那條試管擺放到了箱子中。

這條試管還剩下半管的綠色液體,我不曉得這半管中和劑對抵抗d病毒有沒有作用,但我想,聊勝于無,或許這玩意在危急關頭還能發揮一些作用。

這便是我目前所得到的情報,我還知道了我身體變強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爲那些病毒讓我的身體強壯了起來。我理所當然的想,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我坐在草地上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動,我該是要獨自回到mh鎮尋找制藥廠的人報複,還是要去到mc城和張郁他們相碰頭,告訴他們這個驚天秘密,然後再一起決定接下來的目标?

真是令人糾結,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便将目光看上了星空,看着星星。

思考片刻,我也不再猶豫了,便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多想下去也是有害無益,我将鐵皮箱子收拾好,便一把挎在了肩頭上,沖出了别墅的大門,便瘋狂地向mc城的方向大步奔跑。

無論如何,我都應該相信他們才對,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和他們一起戰鬥。

這些美國人研制出了這麽可怕的東西,如果一個不慎,整個世界都可能在一天之内便成喪屍橫行的天下。

無論如何,我也要制止他們的瘋狂的行爲,将他們繩之以法。

我想,他們既然能夠研發出這個中和劑,那麽他們就一定有抑制或者消滅d病毒的辦法。

剛剛的那隻喪屍,它在注射了中和劑後變得可以說話,我想,一定是這些中和劑将病毒壓制了下去,而且還能降人體死去的器官複蘇。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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