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從牆壁上的噴頭中緩緩地噴灑出了溫暖的液體,慢慢地覆蓋在了兩道雪白的身體上,一道道若隐若現的霧氣從溫暖的水中飄浮了起來,玻璃制的窗戶一下子就沾滿上了濕濕的小水珠,掩蓋住那浴室之中的兩道美景。
“啊~還是在家裏最舒服啊!”張芃慵懶地伸了伸懶腰,然後就潛入了浴缸中,然後就看向了還在扭扭捏捏的害羞少女。
“可是啊,爲什麽你還沒有脫完呢?”張芃的眼珠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小雨,她可是全都脫得一絲不剩了,可以反觀小雨同學呢,她還是穿着那些粉色的小可愛們。
小雨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然後立即就将紅通通的腦袋扭到了另一邊,“啊,這個啊,這個,這個呢……”
“哎呀!”張芃不耐煩了,一下子就從浴缸中爬了起來,然後徑直地走到小雨了的身旁,伸出邪惡地魔手就伸向了她身上的那些小可愛們,試圖全都拉扯下來,“我們都是女人,你害怕什麽啊,張老師我難道還沒有見過麽?”
小雨的臉更加的紅豔了,然後就用力地掙紮了起來,試圖躲開那一雙魔手,“住手啊,張芃姐姐,哎呀,不要脫下那裏啦,哎呀,那裏也不要脫下來啊!”
可是最終的結果,她身上的小可愛們還是被張芃的邪惡魔手,一絲不剩地全都扒了下來。
“哇!”
張芃瞪大了眼珠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小雨那豐滿的雙feng,接着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裏,她似乎是想對比着什麽。
“哈哈,你可真是一個小妖精啊,我來咯!”張芃一邊媚笑着,一邊就繞到了小雨的身後,接着就用雙手從後邊抓住了那兩團柔ruan。
“啊,讨厭啊!”小雨臉紅得想要躲開。
“嘻嘻,别害羞嘛!”
……
與此同時,庭院中。
“嗯,這樣差不多就可以了。”張郁推了推鼻梁骨淡淡地說着。
安傑也看了看身前被一大堆木闆釘得死死的鐵門,眼前的這些木闆他在心中估計着應該都有十多公分那般厚實了,就是這種程度的牛逼防禦,安傑猜測,除了大炮之外沒有什麽東西能夠在一瞬間打開這個鐵門了。
“嗯,行是行了,可是我們要怎麽出去,難道還要拆下來再出去嗎?”安傑擺了擺手。
“嗯,這的确是一個問題,但是我們還是先守好這裏吧,隻要喪屍不會進來,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出去了。”張郁又推了推鼻梁骨。
“呃,話說啊,你爲什麽那麽喜歡摸鼻梁骨?”
“啊,有嗎?”張郁一邊推鼻梁骨一邊說着。
“……”
“她們似乎玩得挺開心的啊……”張郁的目光移到了一道亮着橙色燈光的窗戶前。
安傑順着他的眼光看了過去,從那個沾滿水珠的模糊玻璃窗中,似乎有兩道正在嬉戲的春光若隐若現地透射了出來。
“呵呵,她們開心就好了,這一次她們可是承受着女人難以磨滅的痛楚啊……”安傑歎了口氣。
“哦,你還挺了解的嘛。”張郁玩味地看着安傑。
“白癡,你别想歪了!”
“是嗎?”張郁疑惑地盯住了安傑。
“當然!”安傑扭過了腦袋。
“好吧,我們就先休息一晚上吧,有什麽事的話,那就明天再說吧。”張郁擺了擺手,然後就朝着房子的門口走去,“對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吧?”張郁又突然回頭說了這麽一句。
“你是白癡麽?”安傑真的很想往他那該死的臉上狠狠地打一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饑餓,這個殺千刀的該死家夥又提了起來,讓得安傑的肚子又咕咕地響了起來。
“呵呵,那我們就先吃飯吧!”
這裏就是張郁所謂的睡覺的地方了,一間兩層的小洋房别墅,占地面積達到了三百多平方米。事實上,這裏離民兵部隊駐紮地也不過短短的一二公裏,但是這附近一公裏内竟然沒有多少戶人煙,按照張郁的話說,那就是掰着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所以當時安傑開着車沒有多久也沒有遇到什麽麻煩就到了這裏。
這棟房子的四周圍着高大的牆壁,除了唯一的一個通道外就沒有什麽别的入口了。房子的四周皆是林木,房子的正門前是一道筆直的高速公路,從mh鎮到mc城所走的就是這條公路。所以,剛剛安傑就是沿着這條公路到達了張郁睡覺的地方,接着更是沒有放松絲毫,和張郁那個混蛋就拿出了木闆釘在了入口的鐵門上。
他們等人好不容易才到達了一個可以暫時休整的地方,他們實在是不希望這裏也被喪屍所占領了,如果真是那樣,那麽他們還得四處流走,尋求着那渺茫的希望,然後又是那種沒能有絲毫安心的感覺,安傑等人實在是不想再擁有那種感覺了,他們現在巴不得好好地躺在溫暖的床上。
沒有擔憂地躺着,這對于他們來說才是幸福,但是,這種幸福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時時刻刻的恐怖,時時刻刻都得懸着一顆心,沒有一刻能夠放下來。
現在好不容易才擁有這麽一個暫時休整的地方,擁有一個可以讓人暫時放下心來的地方,他們怎麽可能才這般放棄掉。
所謂的希望,那就是要靠自己的雙手來創造的。
奇迹,那也是不會憑空出現的。
但是大多數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依舊是沒有付出,渺茫地尋求着那所謂的奇迹、那所謂的希望,都躺在床上巴不得一晚上就鹹魚翻身。
這個世界,奇迹就是要靠雙手來得到的,安傑和張郁深知這個道理,如果真的隻是爲了空閑地休息那麽一時片刻的,那麽他們就可以不用給鐵門加固,直接躺在溫暖的床上那就可以了。
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得做一些犧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