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毅,你這是怎麽了?看你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似的,一回來就這麽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糜雪朝陳少毅問道。
“呃。”
陳少毅被糜雪這似關心又似揶揄的話給噎了一下,頓時苦笑不已,“我說玲姐啊,我哪裏像公雞了,而且還是一隻鬥敗的公雞。”
糜雪笑盈盈的走近陳少毅,“你剛剛那樣子就是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不信的話,你問阿君她們兩個,看看你剛剛到底像不像。”
鄧莉君和梅滟芳心裏都明白糜雪這麽說是爲了不讓陳少毅繼續煩惱下去,想轉移陳少毅思慮的事情,所以在糜雪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都紛紛響應糜雪的話。
事實上随着家中女士的增多,陳少毅這個家主的威望是越來越低了,雖然還不至于到“氣管炎”的地位,但是幾女的神聖同盟也令陳少毅頭疼不已,這就是他風流的代價,想要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不是那麽容易的。
陳少毅佯裝惡狠狠的樣子,“好啊,你們三個竟然敢合夥起來欺負我一個老實人,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當我是病貓不成。”
梅滟芳也走上前,得意洋洋的朝陳少毅說道:“毅哥,你就少來這一套了。我們可一點都不怕你。你如果是老虎的話,我們姐妹三個就是武松了,專門打你這隻老虎。”
糜雪呵呵笑道:“二妹你說得太好了,少毅,我告訴你,别說你是老虎,即使你是孫猴子的話。你也是休想逃出我們姐妹的五指山。”
鄧莉君聽着兩人欺負陳少毅的話,覺得甚爲有趣,掩着小嘴嗤嗤發笑。道:“少毅,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隻病貓得好,老虎不适合你。”
真是夫綱不振,群魔亂舞。
陳少毅頹喪的說道:“三位姐姐們。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剛不過是想提醒你們一件事情而已?”
“提醒我們什麽?”糜雪疑惑的問道。
陳少毅義正言辭的說道:“玲姐,你剛剛說我是公雞,那麽你們又是什麽,還不就是母……”
陳少毅話還沒有說完,糜雪就沖了過來,将陳少毅撲倒在床上,“好你個陳少毅,竟然敢這麽說我們。看我不收拾你。”
說着,糜雪不顧形象的坐在陳少毅的身上。對陳少毅施于酷刑。
而鄧莉君和梅滟芳也沒有在旁邊閑着,陳少毅剛剛的話也将她們一起惹惱了,于是兩女一起聲援糜雪,使勁的蹂躏着躺在床上的陳少毅。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陳少毅自然不堪受辱,極力的反抗着,于是一男三女就在卧室的床上鬧了起來,一時春意濃濃,豔色無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少毅四人才都筋疲力盡的仰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着。
糜雪翻了個身,望着陳少毅,笑道:“好了,少毅,你現在該告訴我們,你爲什麽悶悶不樂了吧,到底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你這般煩惱的?”
面對着糜雪這樣玲珑的女子,陳少毅真是感概萬千,剛剛自己這些紅顔知己跟自己笑鬧,想必是想讓自己快樂起來,陳少毅能夠真切的感受到她們的愛意。
陳少毅一把将左手邊的糜雪摟住,又将右手邊的鄧莉君摟進懷中,眼神望向梅滟芳,才将上午靳庸來訪的事情說了出來,重點說到了回大陸的事情。
聽完陳少毅的話後,梅滟芳恍然大悟,“原來今天上午査先生是爲了這事情找毅哥你啊。”
陳少毅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這件事情,可惜這回我卻不能跟査先生一起去大陸。”
鄧莉君在陳少毅的懷中撐起了美麗的嬌軀,望着陳少毅的臉,感歎道:“少毅,你也很想回大陸嗎?”
糜雪跟陳少毅的時間最久,很明白陳少毅的心思,替陳少毅回答道:“阿君,少毅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對于回大陸的事情很熱心,早就說想回去一趟了,這回有機會回去,卻又不能回去,肯定讓他郁悶。不隻是少毅,方超也是如此,他從美國來香港的一個目的就是爲了到時可以跟少毅一起前往大陸一趟。”
鄧莉君歎息一聲,“全世界所有華人的根都在大陸那邊,想要回去大陸,也是人之常情,隻是……”
陳少毅這時才想起鄧莉君也是很想前往大陸一趟,隻是鄧莉君的身份不允許她這麽做。
陳少毅不過就是錯失了這一次機會而已,以後還是有很多回去的機會,相比起鄧莉君的情況好得太多了。
這樣一想,陳少毅也不再郁悶了,反而朝鄧莉君安慰道:“莉君姐,你放心,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帶你去一趟大陸。”
糜雪也想起了鄧莉君的心思,連忙跟着說道:“阿君,少毅這人是不輕易許下承若的,一旦許下了承若就一定會實行,所以少毅說帶你回大陸一趟,就一定會帶你回大陸一趟,你就放心吧。”
梅滟芳聞言,開心的說道:“莉君姐,到時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大陸好了。”
有着陳少毅三人的安慰,鄧莉君的心情好了不少,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給陳少毅增添什麽麻煩。
所以,鄧莉君轉移了話題,轉身捏着梅滟芳的小臉,笑道:“阿梅,你還真不害臊耶,少毅都還沒有娶你,你就這麽急着當他的家人啦。”
梅滟芳對鄧莉君的話渾不在意,反而笑嘻嘻道:“毅哥當然是一家人啦,難道他還敢不要我不成。”
面對梅滟芳強大的話語,陳少毅趕緊坐了起來,豎起一隻手掌,說道:“我保證永遠不會抛棄阿梅你的,當然玲姐和莉君姐也是,我永遠不會抛棄你們的。”
“傻樣,誰要你發誓了。”
話是這麽說,但是三女的心情卻無比的愉悅,仿佛喝了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