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混……磈哥,你怎麽來啦?”威哥正想喝斥着這位喊住手的人時,回頭發現喊話的是楊登磈,吓了一大跳,趕緊将出口到一半的話語給改了回來。
而西北幫的幫衆見到了自家老大來了,并且還不讓自己等人動手,也就沒敢再繼續動手,全部都退了下來,紛紛過來朝楊登磈問好,等待楊登磈新的命令。
楊登磈見自己緊趕慢趕,終于剛好趕上了,雙方之間還沒有正式發生沖突,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楊登磈這心裏不由松了一口氣。
楊登磈大步向前,也沒有管其他人怎麽看,朝着威哥就是一巴掌扇過去,這一下楊登磈含怒而發,手勁非常之大,一把就将威哥扇倒在地。見到威哥倒地,楊登磈還不解氣,右腳又用力的連續踹着躺在地上的威哥,似乎欲置威哥于死地不可。
“md,誰叫你帶人過來北部找人麻煩的,是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tmd,我弄死你。”楊登磈邊打邊罵罵咧咧的,對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楊登磈真是氣壞了。
身後一群西北幫的幫衆見自家老大一來,不僅不是來幫忙的,反而一來就毆打威哥,大家都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楊登磈動手。
而方超和何力兩人在威哥說動手的時候,本來正準備向衆人率先動手,卻意外的碰到了眼前這麽一幕。兩人不禁面面相觑起來。一時也斷了再動手的念頭,站在一旁觀看着事态的發展,考慮着這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楊登磈之所以這麽做,而且做得這麽狠,一方面除了真的生這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下屬之氣以外,更多的還是爲了讓陳少毅明白今天雙方之間的沖突隻是眼前這家夥一個人引起的。而不是他楊登磈故意搞事的。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的确是他西北幫的人招惹到了陳少毅,所以作爲西北幫的角頭。不管如何,楊登磈也要給陳少毅,以及華視劉台長一個交代。而在交代之前,楊登磈自然要盡量将自己從這件事情上撇清。将一切過錯全都施加給威哥。
事實上這件事本來就是威哥一時貪心。想要趁機占便宜而惹起的,而且惹了一次還不夠,還敢惹第二次,給楊登磈和西北幫都帶來了巨大的麻煩,楊登磈要是不把他交代出來那就怪了。
楊登磈這一揍,至少揍了兩分鍾,期間威哥除了痛呼,是一句話也不敢哼出來。等到威哥被揍得将要暈過去時,楊登磈才覺得揍得差不多了。暫時放過了這家夥,轉身朝方超和何力兩人走去。
“兩位小兄弟,鄙人楊登磈,是西北幫的角頭,想拜見一下陳先生,跟他解釋一下今天的誤會,不知陳先生能否見在下一面。”楊登磈語氣很是客氣的說道。
“你想見陳先生?”何力出聲問道。
“是的,還望兩位小兄弟幫忙通傳一聲。”楊登磈再次客氣的說道。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楊登磈這麽客氣,而且還放低了身段,剛剛還把那個讨人厭的威哥給收拾了一頓,所以何力和方超也生不了對方的氣,并且當前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們兩人的預料,事情該如何解決還得請陳少毅本人來做定奪,因此對于楊登磈想見陳少毅,兩人倒并沒有拒絕。
何力超方超點了點頭,示意對方一下,才朝楊登磈說道:“那好,你先在這裏等着,我進去給陳先生禀告一聲。”
“多謝這位小兄弟。”
何力點了點頭,就不再理會楊登磈,轉身就走進了屋裏。
陳少毅見何力這麽快就進來,驚訝的問道:“阿力,你和阿超這麽快就将對方二十幾個人都擺平啦?”
何力搖頭道:“陳先生,我和阿超并沒有出手,現在外面出了些意外,暫時動不了手。”
陳少毅疑惑道:“什麽意外?”
“陳先生,是這樣的,現在外面來了一名中年人,一來就将上午來鬧事的那家夥暴揍了一頓,然後對方向我和阿超彙報了家門,這人正是西北幫的角頭楊登磈,他想求見你一面。”何力詳細的說道。
陳少毅聞言,眉頭一皺,“是他?這家夥怎麽親自來了。”
陳少毅對楊登磈這位未來的台灣娛樂大亨親自前來,心裏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再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這件事現在不僅牽扯到了自己,還關系到了華視的劉台長,事情還鬧得這般大,他親自前來也不算什麽。
不過楊登磈一來,自己一開始猜測有人在背後搞鬼的事情,可能就不存在了。不過這樣也好,沒人搞鬼,自己拍這部戲就能夠順利許多。
陳少毅問道:“這楊登磈還在外面嗎?”
“是的,陳先生。”何力答完又問道,“陳先生,你想見他嗎?”
“見,當然要見,這麽有趣的人,豈能不見。”陳少毅呵呵笑道。
對這楊登磈,陳少毅還真感興趣了起來。
陳少毅說着就要離開屋子,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轉身朝屋子裏的兩個小鬼頭喊道:“叔叔有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們倆好好的呆在屋子裏,知道了嗎?”
兩個小鬼頭不樂意了,吵鬧着想跟陳少毅一起出去看熱鬧。
陳少毅也不管這兩個小鬼頭樂不樂意,又朝杜可峰吩咐道:“老杜,看着他們兩個,不要讓他們亂跑了。”
“知道了,boss。”杜可峰喊道。
陳少毅走出屋子之後,一眼就見到門口正跪着一個皮青臉腫的人,而這跪着的人旁邊則站着一名有些秃頂的中年男子。
方超見陳少毅和何力出來後,忙上前在陳少毅的耳旁說道:“陳先生,這跪着的正是上午來鬧事的家夥,而旁邊那位就是自稱是西北幫角頭的楊登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