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糜雪的擔心,陳少毅心中很是溫暖,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道:“影響肯定會有一些,不過并沒有多大關系,我一切都能夠應付下來,玲姐,你就放心吧。”
見陳少毅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糜雪稍稍的将心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以糜雪對陳少毅的了解,陳少毅要是沒有把握的話,是不會這麽做的,他這麽做應該就有他的道理。
陳少毅見糜雪安心了之後,将頭轉向曾智偉,說道:“曾導演,《最佳拍檔》無法按時上映,可能你們新藝城要跟着我們鳳凰影業一起受罪了,真是抱歉。”
新藝城也在《最佳拍檔》裏面投資了六百萬,這是因爲新藝城看好《最佳拍檔》這部影片,相信《最佳拍檔》的票房絕對能夠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利益。但是《最佳拍檔》一旦無法準時上映,新藝城這筆資金肯定短時間内也無法收回。要知道六百萬的數目可不小,新藝城要不是投拍《最佳拍檔》,這筆錢可以讓新藝城拍好幾部喜劇片,所以這件事情對新藝城肯定會有不小的影響。
曾智偉心裏肯定明白這些,但是曾智偉更加明白,香港要真是爆發了股災,強行讓《最佳拍檔》上映的話,更加不符合新藝城的利益,損失會更大。這事曾智偉也拿不定主意,不過他也懶得去管,等會兒将事情上報上去,讓麥加跟雷絕坤自己頭疼去吧。
曾智偉想了想說道:“陳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是怎麽得知香港即将要發生股災的?股災這件事你有幾成把握會發生?”
陳少毅知道自己說出來後,大家肯定要問的,所以早有準備,說的還是在鳳凰電視會議上說的那一套,“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訴我的,股災是肯定會發生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會在這個月月末或者下月初。”
曾智偉沉吟半響,歎息道:“看來陳先生的這位朋友應該是地主會裏面的人了。”
“地主會?”陳少毅驚訝的問道,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虛構出來的朋友,竟然被曾智偉當成了神馬地主會的人了,這事真是有些奇葩。
“沒錯,應該是這樣。我不知道爲什麽陳先生的朋友沒有告訴陳先生他的真實身份,但是香港除了地主會,應該不會還有誰能夠得到股市這樣詳細的信息了。”曾智偉肯定道。
“曾導演,這個地主會到底是什麽組織?聽你的話,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糜雪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陳少毅想問的,對曾智偉口中說出來的這個地主會,陳少毅實在是好奇死了,兩隻眼睛一直死盯着曾智偉,就等待曾智偉的回答。
曾智偉也沒有調大家的胃口,直接回答道:“地主會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香港有這麽個組織,它是有由幾個**控股市的大财主組成的,但是組織的地址在哪裏,組織裏邊具體都有誰,誰也不知道,或許隻有他們的組織内部的人才清楚吧。說到厲害那肯定很厲害,香港的股市就是他們**控的,怎麽可能不厲害。”
“不是吧,股市竟然有人**控?”糜雪驚訝的問道。
曾智偉笑了一下,“這是自然,股票市場的暴利程度比起任何行業都不差,怎麽會沒有人**控呢。别看股票市場表面上看上去很公平,很公正的樣子,但是暗地裏的花樣可不少,還記得73年香港發生的那次大股災吧,那次股災裏面就有這個地主會的影子。這次要真的如陳先生說的那樣可能發生股災的話,這個地主會不可能不提前知道,也不可能不提前布局,陳先生這次能夠提前得到情報,我猜他的這位朋友應該就是地主會内部的人,而且在組織内的級别應該還不小,就是不明白他爲什麽要告訴陳先生這件事情。”
陳少毅聽了曾智偉的話後,一開始還真是吃了一大驚,不過逐漸的也平靜了下來。的确股票市場就像曾智偉說的那樣,暴利程度絕不亞于任何行業,發股災錢的人更是不少,前世中國大陸的股票市場還不是一個樣,背後照樣有各種神馬二代以及各種黑手的影子,香港股票市場有這麽一個組織也并不奇怪,陳少毅奇怪的是曾智偉怎麽對這件事這麽清楚。
“曾導演,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竟然還知道有地主會這個組織?照你所說,一般人應該不會知道這個組織吧?”陳少毅好奇的問道。
曾智偉呵呵笑道:“陳先生可能不清楚,我之前的出身是jǐng察世家,我父親之前也是一名jǐng官來着,所以對于這些事情隐約知道一點。”
曾智偉這麽一說,陳少毅還真想起來了,曾智偉父親的确是香港的一名jǐng官,職位還不低,隻是随着廉政公署的成立,四大探長相續出逃,曾智偉父親也失去了靠山,漸漸的也就退了下來,而曾智偉這個曾經的官二代也就不得不出來娛樂圈闖蕩了。
曾智偉報出自家出身之後,突然臉sè一闆,正sè的朝陳少毅說道:“陳先生,不管這次股災會不會發生,我覺得你們鳳凰電視報導這件事情,對你們電視台都不會有利。假如股災沒有發生,那麽你們鳳凰電視就是在報導假新聞,糊弄整個香港市民,可能還會使香港短暫的混亂起來,這個罪名可不小,港英zhèngfǔ到時很有可能就要找你們電視台麻煩了;而假如股災真的發生的話,那你就得罪了整個地主會,要知道地主會就等着這個機會發财,斷人财路是最招人記恨的,地主會都是由大财主組成,其中的影響,我不說陳先生應該也會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