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雪見掙脫不開陳少毅的魔掌,假裝擺出的一副生氣模樣,可糜雪卻不知自己的這幅模樣,卻未令陳少毅感到一絲的惶恐,反而讓陳少毅越發覺得對方妩媚可愛。
而且由于糜雪之前在陳少毅懷中激烈的扭動,裹體的那件薄紗睡衣低胸口處微微敞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陳少毅的眼簾,兩座隆起的山峰之間,一道細長的溝壑峽谷是如此的迷人,晃得陳少毅目迷心醉,心頭一陣大熱。
陳少毅本就是年輕氣盛之輩,見此哪還忍得住,心頭念想橫生,直接俯下腦袋,張嘴就朝糜雪飽滿的櫻唇吻去,年輕火熱的嘴唇一口就擒住糜雪那醉紅的櫻唇,粗重的喘着氣息,狂亂的肆虐着那醉人的香唇,感受着紅唇的滑膩和香甜。
糜雪嬌軀微微一怔,大腦突然陷入短暫的短路當中,在陳少毅懷中停住了掙紮,頭部本能的微微後仰,雙眼瞬間無神的望着陳少毅。
半響之後糜雪感到一陣極度的舒暢感襲來,心頭也情動了起來,主動熱情的迎向陳少毅,雙唇貼住陳少毅的嘴唇,瘋狂的吸吮着,慢慢的又吐出自己紅潤的香舌,與陳少毅的舌頭激烈的交纏着,兩隻細長的玉臂更是緊緊的箍住陳少毅的腦袋,不讓陳少毅離開一分一毫,鼻息“嗯嗯”的嬌羞的呻吟着。
糜雪的主動更加刺激到了陳少毅,此時的小男生最是陽剛勃發的時刻,陳少毅就如千萬年的死火山突然爆發一樣,目眩迷離的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糜雪那嬌嫩的紅唇,又将舌頭伸進糜雪的嬌唇之間,舌尖沿着糜雪潔白的皓齒牙龈,不斷的向糜雪的口腔探路,并使勁的在如麝如蘭的口腔中攪動,碰到那調皮的香舌時,一番逗弄之後,毫不客氣的把柔軟的香舌引誘出來,将香舌全部含進自己的嘴裏,與自己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隻覺觸感香柔嫩滑,更是拼命的吸吮着,發出“啾啾”的迷亂聲音。
糜雪雖爲女兒身,卻也不甘示弱,輕啄細舔着陳少毅厚實的嘴唇,挑撥着陳少毅敏感的舌尖,不斷噴吐着馥郁香氣的小嘴,大口大口吞食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所有的理智已是悄然逝去,鼻息中一聲聲輕柔美妙的哼聲,蕩漾着爽快的滿足。
陳少毅嘴上貪婪着享受着糜雪的香津甜液,一雙大手卻也不甘寂寞,悄悄的爬上糜雪的碩大,竟覺一隻手掌完全掌握不住,柔軟而又有豐實的彈性,堅實柔嫩的美妙感官觸覺,說不出的舒爽美感,令陳少毅更加貪婪的用力揉捏,直至手中的碩大微微脹大。
糜雪“呻吟”一聲,豐滿骨感的腰身不堪忍受的在陳少毅懷中扭動起來,渾圓筆挺的細長雙腿相互蹉跎着,全身微微的急抖顫動;略微的脹痛,令糜雪胸口莫名的憋悶起來,心頭有如一股火燒,這股悶熱貫通到脊背,像烈火似的熊熊燃起,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竟連小腹之上都微微發熱,雪白的冰肌玉膚瞬間染上一層桃紅,煞是迷人。
糜雪一雙玉手蓋住陳少毅的雙掌,欲把陳少毅的手掌挪開,卻身軀發軟使不上勁,無助的隻得任由陳少毅狂亂的揉虐。
許是呼吸不暢,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唇分。
陳少毅并未停止自己的舉動,離開糜雪紅唇的寬大厚實的舌頭,如一條惱人的小蛇一樣,一路往下,先是尖細美麗的下巴,接着是丹香四溢的香頸,那芬芳的處子幽香就如世間最醉人的美酒一般,令人迷戀。陳少毅有如嬰兒一般,在每一片雪白的玉膚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在陳少毅即将在往下狂吻之時,糜雪終于忍不住身體上的酥麻快感,微微使力,将陳少毅的腦袋挪開,櫻唇小嘴中忍不住輕喘氣着香氣。
陳少毅擡起頭來,感到世間當真是美好,嘴角不由挂起一彎邪邪的微笑,眼睛帶着一絲挑逗的意味,目視着懷中的糜雪。
糜雪在陳少毅的注視之下,但覺自己方才過于主動,心頭十分羞澀,偏過腦袋,躲閃着陳少毅如火的目光。
陳少毅雙掌再次用力一捏,邪魅的笑道:“玲姐,這回可還敢說我孩子氣?”
糜雪一聲嬌羞無比的嘤咛,美眸羞合的一閃一閃,羞惱的拍開陳少毅的魔掌,轉過腦袋倔強羞憤的說道:“哼,你就是孩子氣。”
陳少毅也不着惱,反正占便宜的是自己,雙手再次往下環住糜雪豐腴的腰身,細細的摩挲着,嘴中意味深長的笑道:“玲姐,你真的這麽認爲?”
糜雪被陳少毅這大有深意的話語,弄得心頭發毛,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過現在她可不肯在陳少毅面前服軟,不服輸的說道:“是的。”
“哼哼,玲姐你既然如此認爲,看來我不得不重振夫綱了。”陳少毅雙手往下,在糜雪豐盈圓滾的翹臀上用力的揉捏一下,接着在糜雪未反應過來前,輕輕拍打了一記。
“啪”的一聲,響聲在甯靜的别墅裏格外的響亮。
糜雪哪曾受過如此對待,忍不住又輕聲呻吟起來,聲音中充滿無盡的誘惑。
“你這壞蛋……”
“哈哈,還有更壞的等着你,我親愛的玲姐。”陳少毅站起身,健壯的手臂抱起糜雪。
聰明伶俐的糜雪意識到了什麽,美目瞬間盯着陳少毅的眼睛,小口微張,虛弱的問道:“小壞蛋,你還想幹嘛?”
“自然是做讓你不再說我孩子氣的事情。”陳少毅邊說邊抱着糜雪往二樓的卧室而去。
糜雪不是傻子,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已經完全明白了陳少毅的想法,心頭期待的同時,又緊張害怕起來,“别,别,我再也不說你孩子氣了,你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哈哈,玲姐,你現在才說這句話,我告訴你,晚了。”
陳少毅抱着糜雪隻覺輕柔無骨,不覺吃力,健步走向卧室,一腳踢開虛開的卧室門,進入之後,又反腳将房門關上,然後直接将糜雪扔上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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