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室内除了那些大型的錄音設備以外,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樂器,有西式的小提琴、大提琴、風琴、鋼琴等樂器,中式的也是非常的繁雜,箫、笛、管、笙、琴、筝,更有二胡、琵琶,就連不常見的鑼、鼓、磬、鍾也都是應有盡有。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樂器庫,即使外面大型的音樂器材店販賣的音樂器材種類,都不見得比這間錄音室内的多。
管中規豹,由這些音樂器材可見黃粘是一名對音樂涉獵極多、造詣極深的音樂大師,難怪後世能夠創作出諸如《我的中國心》、《滄海一聲笑》、《人間道》等經典到不行的歌曲,讓人一遍又一遍的傾聽和演唱。
黃粘見梅滟芳二女想碰樂器又敢碰的樣子,溫和的笑道:“你們兩個小姑娘不用這麽客套,要是喜歡的話,随便試一試都沒關系。”
梅滟芳二女一聽黃粘的話,歡呼一聲,迅捷的撲向那些樂器,她們雖然很喜歡音樂,卻從未一下子見過這麽多的樂器,有些樂器她們根本就連名字也叫不出來,也不知道黃粘從哪個少數民族或者部落淘汰來的,頓時興緻勃勃的一件一件欣賞。
黃粘對于兩女愛好樂器自然是喜聞樂見,一個音樂人不管他的音樂資質如何,首先一點就必須深愛音樂的一切,特别是這些跟音樂永遠割離不開的樂器,如果連這一點也做不到,那何談在音樂上會有多大的進步。
實際上黃粘在這裏就已經對兩女進行了一次小小的考驗,如果兩女對眼前的樂器無動于衷的話,那麽即使她們的資質再好、能力再強,他也是不收的。
因爲身爲黃粘的弟子,走出去就代表着黃粘,以後在香港樂壇不說橫着走,但順風順水是絕對的;如果兩女一門心思隻想成爲黃粘的弟子,而無視一切的話,那麽黃粘必然認爲她們隻是抱着功利的心态來拜師,這樣的話黃粘肯定是不要也罷,他黃粘的招牌可不能這樣就毀了。
好在兩女第一時間的舉動都深得黃粘的心,黃粘暫時也不管她們兩個如何去擺弄那些樂器了,反而拉着陳少毅介紹一些他不知道從哪裏淘來的寶貝,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述說着故事,一點也沒有音樂大師的樣子。
比如一個黑不拉幾,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制成的樂器,看着像短笛,卻又比短笛略短略粗,據黃粘介紹這是他的一個友人從印第安人某個部落幫他搞來的。
這些五花八門的音樂還真别說,樣子怪異不說,發出的聲響卻也别有風味,陳少毅還真興起了極大的興趣,或許一輩子都用不上這些樂器,不過結合着黃粘的故事聽聽這些樂器的來曆,還真是别有滋味,一時也很認真的傾聽黃粘的述說。
黃粘見陳少毅喜歡聽,當然就更加賣力的述說,有時還給故事添油加醋一番,讓陳少毅聽來特别像是後世的玄幻故事。比如一個用犀牛角制成的不知名樂器竟然是一群冒險者深入非洲的食人族部落所得,聽着特别的緊張刺激、激動人心。
其實人都是一個樣,都喜歡炫耀。當然有些人品味比較低,喜歡的是的是各種炫耀權利、财富、美女,而更多有些雅味的就是如同黃粘一般,炫耀自己的藏品、知識、健康。
好在黃粘還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在興緻勃勃的給陳少毅述說一些精彩的故事,過了一把瘾之後,還是把心思放在了正事之上。
黃粘笑着朝兩個對樂器愛不釋手的小妮子道:“你們兩個小姑娘要是真喜歡的話,那就努力點,要是真的能夠讓我收下你們倆,這裏的樂器随便你們倆玩。”
“粘叔,你說的是真的嗎?”周蕙敏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黃粘,興奮的問道。
“當然。”
“那我一定要成爲粘叔你的弟子。”周蕙敏肯定道。
“哈哈,小姑娘有這個信心很好。說實話,我都有些喜歡上你們了,不管今天的結果如何,我這裏的樂器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就拿一件回家,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黃粘樂道。
梅滟芳穩重一點,雖然心中非常的喜歡這裏樂器,可還是回答道:“這可不行,要是我和小妹不能成爲粘叔的弟子,那我們一定不好意思拿的。不過我想粘叔一定會滿意我們,收下我們兩個的。”
梅滟芳語氣透入着濃烈的自信感。
黃粘這下真的對兩女感興趣了,就兩女喜愛樂器的程度,還有兩女那對自己音樂深深的自信,都時刻打動着黃粘的心。雖然黃粘在音樂圈多年,但是卻很少碰到這樣的人,而且還是兩個少女,可塑性非常的強。
黃粘開始對接下來的測試滿懷期待了,或許這一次還真能收到兩個寶貝弟子。
黃粘心裏是這麽想,嘴上卻激道:“現在說大話是沒用的,一切還是得看等會兒你們的表現。”
“粘叔,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們姐妹一定可以過關的。”
也難爲了黃粘這麽老大的一個人了,爲了兩個小姑娘的好,竟然還使用上了激将法。
這個激将法很粗劣、很簡單,卻非常有效,兩個小妮子聽不出,一時被黃粘激起了強大的鬥志。
陳少毅對黃粘的這個小小的激将法,卻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陳少毅心中大喜,他明白黃粘這麽做的目的,顯然黃粘已經看好了兩女,雖然陳少毅不知道這是爲什麽,但是陳少毅依然感到一陣的欣喜,看來今天的事八成能成。
陳少毅心中喜悅,卻也沒有表露出來,他不想讓兩女高興過頭,而影響了等會兒的表現,隻是朝周蕙敏和梅滟芳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鼓勵加油,你們一定可以的神色。
收到了陳少毅的遞過來的眼神,兩女都渾身充滿了激情,一個個正面有益的buff,“唰唰唰”的從頭上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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