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健最近心情挺煩躁,好幾次他都想去b京找趙小凡回來,可他又不忍心打擾她的前程,爲了這個事情,他郁悶了好久,因爲他總感覺這麽拖着不是個事兒,畢竟兩個人都快三十歲了,最後他打算,再過段時間,就去b京把她接回來....
沒過幾天,高子健就遇到了一個老朋友,一個他差一點忘記,但又忘記不了老朋友,這一天晚上,高子健離開賭場,開着他的雷克薩斯打算回酒店的時候,在十字路口的交通崗,他的車居然被人給追尾了。
高子健用後視鏡一看,後面是一輛現代索納塔,他氣的打開車門就下去了,索納塔的車主一看追尾了,也趕緊下車了,由于是晚上,高子健也沒看清是誰,上來就開罵,“你他媽是不是瞎啊?會你媽開車嗎?”
這人脾氣也挺暴躁的,瞪着眼珠子說,“哎你這人怎麽說話呢,我他媽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找死啊?”高子健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脖領子,兩人相互瞪着眼睛,這才看清彼此,等看清以後,兩人都有點愣了,相互之間看了好幾秒鍾。
那個人首先開口說,“你是...高子健?”
高子健說,“我是,你是....薛亮?”
“是我啊,子鍵,真的是你啊,哈哈,真的是你啊。”薛亮伸出手,兩個人用力的握着手。
“老亮啊,哎呦**,真沒想到啊,我差點都不敢認你了,我靠,咱們都多少年沒見了啊。”高子健萬萬都沒想到,他居然會遇到他初中時期的哥們,薛亮,曾經的信陽八傑之一,高子健這段時期,總是能遇到曾經的朋友,他突然感覺,這個世界是真的有緣分存在的。
“可不是咋地,自從初中畢業到現在,最少也得十幾年了啊,哎呀我哥們,真沒想到啊,真的,見到你我太高興了。”薛亮不停的握着手,顯然也很激動。
“是啊老亮,我也沒想到,當年你去s海後,就一直沒聯系了,今天居然遇到了,這些年你過的咋樣?還好嗎?”高子健關切的問道。
“還成,我這也是才回來不長時間,我看你現在混的不錯啊,雷克薩斯開着,典型的大老闆了。”薛亮很吃驚,年紀輕輕的就開雷克薩斯,絕對不一般,最主要他清楚高子健家庭,老百姓一個,不是什麽富二代。
“哎呀,什麽老闆不老闆的,就是混口飯吃嗎,你這不也挺好嗎,你現在忙啥呢?”高子健問道。
“我一開始在上海工作,本來早想調回來的,但一直也沒動地方,這不正好還趕上我結婚嗎,就連工作也一起調回來了。”薛亮說着。
高子健說,“你要結婚了?恭喜啊,什麽時候辦,哥們我指定到。”
薛亮笑着說,“放心,既然看到你了肯定跑不了你,子鍵,我就先不跟你說了啊,我這還有事兒辦,哪天咱們單聚。”
兩個人相互留個一個電話号碼,就各奔東西了,高子健的車隻能自己送到4s店維修了,對于這次跟薛亮重逢,高子健并沒有過多的歡喜,雖然有點激動,但瞬間就下來了,感情似乎很淡很淡,也難怪,十幾年不見了,就算是親生兄弟也不會近的.......
高子健回去後,就把遇到薛亮的事情跟大軍和時兵說了,兩個人也都挺驚訝的,不過卻沒有過多的興奮跟激動,這個多年不見的朋友,在他們的心裏,已經沒有什麽太重要的位置了,他們很清楚,隻有個别的幾個人,才是他們真正的生死兄弟,相反薛亮,隻能算是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了。
第二天高子健打電話約薛亮出來吃飯,可薛亮說有事,事情就推遲了,他現在在忙着婚禮的籌備,根本抽不出什麽時間,他一再囑咐高子健,他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到,高子健也一口答應,肯定去捧場。
薛亮婚禮的酒店,是定在南城區的‘萬和酒店’,高子健的‘皇城酒店’是府陽城最頂級的,自然費用也高,看來薛亮早就打聽過了。
高子健也沒跟他說這些,這是做生意,不是送人情,他不可能跟薛亮說,你來我這辦婚禮,我給你打對折,這簡直是一種扯,最主要的是,‘皇城酒店’,每個星期都有婚禮,薛亮結婚那天也一樣。
一個星期後的周日,高子健開車,帶着大軍跟時兵兩人前來參加婚禮,薛亮在門口一直迎接着,看到他們三個人後,薛亮趕忙走上來說,“子鍵,來了啊。”
高子健笑着點頭,大軍在旁邊說,“老亮,還認識我嗎?”
“還有我老亮,還記得嗎?”時兵說道。
薛亮看了看他倆,顯得很激動的說,“時兵,大軍,哎呦嘿,老同學啊,你們可好啊?”
三個人熱情的握着手,時兵笑着說,“還行,挺好的,這不是子鍵告訴咱倆你結婚嗎,我一聽,你結婚我跟大軍必須得來啊。”
大軍也說,“是啊,咱們可有十幾年沒見了,我都想你了老亮。”
薛亮顯得有點激動的說,“哎呦,啥也别說了哥倆,咱們永遠都是朋友,今天你們能來,我實在是太開心了,真的,十幾年沒見了,居然能在這時候見到,我心裏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高子健調侃一句說,“行了行了,别廢話了,新娘子呢?趕緊讓咱們看看亮嫂的英姿啊。”
薛亮看他一眼說,“子鍵,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媳婦兒是誰了,保準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
“好啊,我就喜歡驚喜。”高子健挑着眉毛說。
薛亮招待着說,“走哥幾個,我才想起來,剛才光高興了,我得給你們引薦一個人。”
高子健三人對視一眼,時兵說,“引薦個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