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對于這種人,平時他都是看一眼就一掃而過了,可今兒個他特意多瞧了兩眼,不爲别的,就因爲那個紅發女孩長得實在是太标緻,太完美了,豪不誇張的說,如果把她跟那些所謂的美女明星放在一起的話,估計那些明星都要去整容了,他甚至有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麽漂亮的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兩個女生,在高子鍵他們旁邊找了個案子玩了起來,而剩下的這幾個男生到好,他們幾個不去打球,反倒跑高子鍵他倆打球的地方站了下來,幾個人一直看着他跟大軍倆打,大軍是越打越不順手,越有人看,他是打的越差,典型的關鍵時刻掉鏈子選手。
這會兒他不是打錯球,就是打搖炮的,搖炮是這裏的土話,意思就是什麽球都沒打到,挂空擋了,屬于最最白癡的行爲了,相當與完全的初學者水平。
在旁邊看着的幾個男生,這會兒全都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笑笑原本到也沒什麽,大軍也不覺得難堪,自己技術不好,水平太差,讓人笑笑也是正常的,誰還沒有這個時候呢。
可其中卻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說,“我操,就這jb水平的還敢來這玩呢,真他媽白瞎了這的案子了。”
大軍聽到這句話後,擡頭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男生,他立馬放下手裏的球杆,走過去瞪着那個人說,“你剛才說什麽屁話呢?”說話那男生個子不算太高,要比大軍矮了能有半個頭之多,而且這男生剃了一個西瓜太郎的腦袋,再加上頭發的顔色,給人看着就是一副欠扁的樣子。
西瓜太郎瞪着他說,“你聽到了還用問我嗎?”他這樣子牛逼的不得了,完全沒把大軍當回事兒,要是他知道大軍揍人的實力,估計不敢放屁了。
“你媽的..”大軍本想動手揍他來這,可高子鍵這時候一把給他拉了過來,然後他挑眉對西瓜太郎說,“我操,聽你這話,想必你技術應該還不錯?”
西瓜太郎一臉牛氣的說,“呵,我的技術到不怎麽好,但估計收拾你們倆這水平的還是搓搓有餘的。”
高子鍵邪笑着說,“哦?是嗎?那可太好了,我這人就喜歡跟高手學習學習,咋樣?那要不要打兩杆玩玩。”
西瓜太郎裝逼呵呵的說,“操,好啊,那就随便打兩杆呗,但要是幹這樣打也沒什麽勁兒啊,咱是不是應該有點賭注啊?”
高子鍵笑着說,“我随便,反正都是玩,多大的你開。”
西瓜太郎摸着下巴說,“那咱就玩小一點,一杆五十塊,打十杆,怎麽樣。”一杆五十塊其實一點都不小,對于一個毫無收入的高中生來說,一杆打個幾塊錢的也就不錯了,那會兒五十塊錢可比現在這五十塊值錢多了,時代不一樣啊,這小子是明擺着要坑高子鍵一把。
其實他們說的一杆并不是真的就打一杆,意思就是打一場。這裏人習慣把一場叫做一杆。這也屬于地方叫法,有的地方還叫一槍,其實也是一場。
高子鍵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說,“行啊,五十就五十,輸了就當教學費了,開始,你先開球。”兩個人打的是八球制的,并不是什麽斯諾克或者九球。這是一個地方的玩法,正規的比賽是沒有的,很簡單,就分全色球和半色球。
每人七個球,打完這些直接打黑色八号球,基本上的規則跟九球差不多,隻是玩法不一樣罷了,高子鍵的台球技術其實非常好,可以算得上半職業了,他對台球很有天賦,學校附近台球廳的人基本上沒有他的對手。
剛才隻是陪大軍玩玩,并沒有認真的打,所以給人的感覺他好像很菜是的,其實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兩個人開始以後,跟西瓜太郎一起來的人也都圍了過來,那兩個女生也不玩了,都跑過來一起看熱鬧來了。
紅頭發的女生突然說,“帥飛肯定赢定了,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台神’啊,我還沒見過他打球輸呢。”高子鍵一聽,心想,還台神,媽的,一會我讓他變成屁神。
第一杆是帥飛開的球,開球沒進球,高子鍵随意的打了兩下,進了兩個全球色。帥飛搖頭笑着說,“哎呦~可惜了,這麽好的機會都沒把握住啊。輪到我了。”
帥飛一杆下來收了五個球,旁邊他的同伴看着說,“我靠,帥飛就是厲害啊,這樣的球都能打進,佩服,佩服。”高子鍵卻不在乎,還是一副悠哉的樣子,這第一場他輸了。
帥飛伸出手嘲笑着說,“不好意思朋友,五十塊。”
高子鍵二話沒說,他從兜裏拿出一張一百的說,“那...我沒零錢,你能找開嗎?”
帥飛翻翻眼睛說,“我靠,竟拿大票吓唬人,那你先欠着,反正還有九杆呢。”
高子鍵一臉笑容的說,“也好,那就打完一起算。”
結果這第二場,高子鍵又輸了,大軍在旁邊着急的說,“***個蛋的,你這技術怎麽越來越差勁呢?你平時收拾我的時候怎麽那麽厲害,真他媽的,這下完了,都輸一百了。’帥飛也煽風點火的說,”你别着急啊,這不還有八杆呢嗎?呵呵,萬一僥幸讓他赢兩場呢。”大軍在旁邊氣的臉色發青,狠不得馬上沖上去痛打他一頓。
高子鍵不急不慌的說,“來來,繼續打球,别光說話。”高子鍵前兩場隻是在試探對方的技術,他是故意放水的,如果一上來就連赢兩場,很容易造成對方放棄不玩的想法。
後面連着兩場,高子鍵全是滿貫收場,基本上開球進球就是一杆清台,根本不給對方一點機會,隻要拿到球杆,帥飛就像根棍子一樣立在那裏幹看着,根本上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