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文萱應該感到慶幸,如果她不跟高子鍵吵架,她又怎麽可能認識時兵呢,時兵又怎麽可能再最關鍵的時候出手相救呢,這一切都是緣分,也可以說是命中注定的,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的。
文萱調節了一下心情問道,“是你?你這大半夜的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時兵說,“沒什麽,就是...突然間想起你了,就想打個電話給你。”
文萱故意帶氣的說,“呵,你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啊?我可不敢當,這麽多天過去了,你也沒個信,我還以爲你早就不記得我是誰了呢?”
時兵笑了笑說,“聽你說話這語氣,怎麽好像是在吃醋一樣?難不成你真吃醋了?”
文萱忙罵道,“滾犢子,别那麽自作多情好嗎?本小姐才沒有閑工夫吃你的醋呢,讨厭鬼,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可挂了。”
她越這樣說,就越證明了她心裏有氣,那醋勁十足的語氣,是個男人就能聽出來,時兵當然也不例外,他的精明度,不比高子鍵差,隻能說是,不相伯仲啊。
他也不生氣,依然笑着說,“沒事兒就不能打給你了嗎?那你要非這樣說的話,我還真就有事兒找你。”
文萱問道,“什麽事兒啊?快說,别墨迹。”
時兵說,“這電話裏怎麽說啊,你有空沒?要是有空就出來一趟,我就在學校附近呢。”
文萱笑了一下說,“你打什麽壞注意呢?大半夜的約我出去,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啊?”
她故意這樣說,其實她心裏知道,時兵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反之他還比較君子,起碼對她來說,他算是比較君子的男人了,即使時兵真有什麽想法,那也隻是出于想法,絕對不會過格的。
時兵挑逗着說,“是,我确實是沒安什麽好心,那你到底敢不敢出來啊?”
文萱想都沒想,直接說,“切~~本小姐怕你啊,去就去,說,你在哪呢?我過去找你。”
這大晚上的,時兵怎麽能放心讓她來找他呢,他趕忙說,“不用,這樣,正門已經鎖上了,我在學校後門等你,你出來就能看到我。”
附中的大門,晚上十點準時鎖門,相反後門就差了,有時候半夜兩三點才鎖門,而有的時候幹脆就不鎖門了,這也爲不少逃寝的學生,增加了不少的便利條件。
文萱說,“好,那我現在就去後門找你,咱們不見不散。”
話說完,她直接就挂斷了手機,寝室這時候已經熄燈了,文萱打開手電筒,悄悄穿好了衣服,寝室的姐妹都睡着了,她輕聲輕腳的走出了寝室。
時兵站在學校的後門,由于天氣很冷,他搓着手,不停的來回走動着,今天他穿的不是很多,這會兒已經快午夜了,氣溫明顯下降了不少。
他拿出煙來點着,猛抽了幾口,希望這樣能緩解一下寒冷,雖然是很無知的行爲,但心裏确實起點作用,很多人冬天等人的時候,都愛邊抽煙邊等,這已經是個習慣了。
十分鍾左右,時兵借着後門的燈光,隐約看到一個美麗的身影走了出來,他笑了笑,掐滅手裏的香煙,快步迎了上去。
時兵走過去說,“挺快的啊,冷嗎?”
文萱雙手抱住胳膊說,“廢話,能不冷嗎,真是的,這大半夜的叫我出來,快說啊,到底啥事兒?”
時兵看着她說,“這裏太冷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去吃點夜宵,怎麽樣?”
文萱歎口氣說,“哎~~還能怎麽樣,既然都出來了,就隻好去了被。”
時兵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去,文萱也沒反抗,雖然時兵的手有些冰冷,但文萱依然能感覺到從他手心裏傳來的溫度。
兩個人來到一家燒烤店,府陽城當時營業最晚的飯店,就是街邊的那種燒烤店,烤肉串,雞架和一些蔬菜什麽的,大概一般都是後半夜兩點以後才能關業。
對于現在的時間,正好是人多的時候,也屬于這種燒烤店最火爆的時候,對于大部分喜歡夜生活的男女,這才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時兵帶着文萱,沒走太遠,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燒烤店裏坐了下來,兩個人進屋後,在裏面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時兵看着她問道,“你想吃點什麽?”
文萱搖頭說,“沒什麽想吃的,我幾乎很少半夜吃飯的,這樣很容易發胖的,我還是不吃的爲好。”
時兵故意上下打量她一眼,别有心意的說,“哎呦,這誰家的姑娘啊,長滴這麽漂亮,身材這麽火辣,太讓人羨慕了?”
文萱聽他這樣一說,臉色有點發紅,不過心裏卻很是高興,她伸手打了他一下說,“滾蛋,那麽讨厭呢,故意拿我開心是不是?”
時兵很認真的說,“你看我像那種拿人開心的人嗎?我說的是實話啊,你本來身材就好,又何必怕胖呢?快說,到底吃啥,不說的話,我可随便點了啊。”
文萱撇嘴說,“切~~身材好才怕胖呢,這要是不保持住,那不是就要玩完了?”
時兵無奈的說,“放心,吃這一頓夜宵,不會讓你胖的,算了,你要不點東西,我自己來,服務員,點菜。”
文萱一聽他這樣說,想了想說,“你說的也對哦,确實不差這一頓飯,那好,我就随便來點吃的。”
文萱點了一些烤蔬菜,時兵點的則全是葷菜,反正是吃,幹嗎不吃個過瘾,額外他又要了幾瓶瓶酒和一瓶半斤裝的府陽白酒。
他知道文萱喝酒,所以很紳士的給文萱倒了一杯啤酒,白酒他沒倒,他也知道,女孩子很少有人喝白酒的,那東西太烈了,還是啤酒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