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一個女生,做出這些事情,也隻是想挽救這段曾經消失的感情,當人面對愛情的時候,都是自私的,這是人的本性,沒有人會大度到把感情出讓給對方,王雪并沒有錯,隻是她做事兒的方法不太對而已,其實王雪挺可憐的,爲高子鍵,她也做不了不少,更想努力挽回這段失去的愛情。
可如果她不跟高子鍵提出分手的話,那他絕對會愛她一輩子的,這就是高子鍵做人做事兒的準則,不要曾經擁有,隻要今生厮守。
不過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人家都重新開始了新的愛情路,最後再把話拉回來說,這可憐之人,真是必有可恨之處啊。
所以說,每個人再做任何事的時候,請一定要深思熟慮,别因爲一時的沖動,照成讓自己後悔終生,或者是無法挽救的結果,尤其是面對愛情的時候,一旦錯過了真愛的機會,也許這輩子都難再遇到了。
這會兒他很想去夏欣然家看看她,不管結局如何,他都要跟她把事情解釋清楚,至于夏欣然能不能理解他,那就看高子鍵有沒有這個運氣了。
不過他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辦,這個事情辦完了,他才能安心的去找夏欣然,而且他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想到這裏,他快步的走到路邊的ic卡電話亭。
掏出磁卡,把電話撥了過去,“喂,哪位。”劉世傑的聲音傳了過來。
高子鍵說,“傑少,是我。”
劉世傑一聽是高子鍵,笑呵呵的說,“我操,小鍵子啊,你他媽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啊,媽的,我還以爲隻顧着談情說愛了呢。”
高子鍵說,“操,我是那種人嗎,這不前一段時間有點忙嗎,就沒找你,你最近咋樣?”他先說幾句客套話,省的人家說他重色輕友。
劉世傑直接說,“你少跟我倆來這套,誰不了解誰啊,有事兒就麻溜的說,墨迹呢?”
高子鍵不好意思的說,“嘿嘿,還是你了解我,确實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有空嗎?”
劉世傑笑罵道,“操,就他媽知道你有事兒,媽的,沒事兒的時候一個電話都沒有,有事兒了才想起你哥我來了,說,你在哪呢,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劉世傑話雖然這樣說,但心裏卻挺高興的,他們哥幾個都愛開玩笑,現在陳超也去了外地工作,八傑裏的人,隻剩下他們四個在這了,而且劉世傑還總有事兒,兄弟幾個能聚在的機會很少。
高子鍵說,“我在王雪家樓下的車站,你來。”
劉世傑說,“我操,你倆咋又和好了啊?這麽快就破鏡重圓了?”
高子鍵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兒,你來了咋倆在聊,我等你,快點啊。”話說完,高子鍵直接把電話挂了。
他站在車站,雙手抱胸的等着,雖然現在天氣還沒到大冷,但由于夜晚的風比較硬,穿透衣服打進人的身體裏,不免讓高子鍵感覺渾身哆嗦。
二十分鍾左右,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開了過來,轎車停在高子鍵面前,‘滴滴’的按了兩下喇叭。
高子鍵也沒理會,他認得劉世傑的車,還以爲這車也是在等人的呢,這時候,副駕駛的車窗打開了,車裏一個男人沖他喊道,“喂,小鍵子,楞什麽楞,上車啊。”
高子鍵一聽有人喊他,哈腰一看,車裏是劉世傑,他趕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轉了進去,坐下後說,“我操,你怎麽又換車了呢?我還以爲是誰在這瞎按喇叭呢。”
劉世傑抽着煙,随口胡說,“那車不行了,讓我爸給人了,怎麽樣哥們,這車看着還不錯。”
高子鍵雖然沒有車,也沒開過車,但他對車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尤其是這奔馳車,是人誰不知道啊,那可是德國系列的名車。
他一臉羨慕的表情說,“真他媽牛逼,你老爸真舍得給你花錢啊,這可是奔馳啊?”
劉世傑笑笑說,“呵呵,開個玩笑的,這車是我老爹的,我車放家裏了,沒愛開,就開這個出來了,關鍵是這車闖紅燈沒人管,是警局的牌照。”
當時地方上有點本事兒的人,都可以弄個警車牌照或者軍車牌照,這種車橫穿馬路的時候,交警一般都是看一眼就拉到,基本上是管都不帶管的,因爲他們也知道,即使管了也沒用,人家有本事弄來這牌照,就證明實力在那擺着呢,他一個小交警要是多事兒,弄不好還要被領導臭罵幾句,根本犯不上。
高子鍵聽他這樣一說,更是佩服了,他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行,還是你老爹牛逼。”
劉世傑笑笑,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說,“對了,找我到底啥事兒,說。”
高子鍵沉靜下來,冷着臉說,“處理一個人,你隻需要幫我看住其他人就行,這仇我自己來報。”
劉世傑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今兒這事兒肯定就要辦了,他點頭說,“行,沒問題,正好哥們我也好久沒動手了,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高子鍵笑着說,“呵呵,就知道你能這樣說,那就走,南二區醫院。”
劉世傑啓動轎車,‘噌’的一下就竄了出去,直奔南二區醫院。
到了醫院後,劉世傑把車停好,準備要下車時,高子鍵喊住他說,“等一下,現在時間還早,八點,我們準時上去。”
剛才高子鍵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七點鍾,這會兒醫院的人比較多,不好下手,他這次決定,直接在醫院裏弄鄭偉一頓,而且還是狠弄他一頓。
當他在公車上聽到那倆個女生對話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電影裏不是經常演嗎,黑道仇殺都有上醫院去補刀的,他高子鍵爲什麽就不可以上醫院揍人,雖然他不是來殺人的,但性質都差不了多少,隻不過目的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