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存稿也有點不足了,所以要緩解一下了,不過請大家放心,等我休息休息,過幾天就會追上,我會努力的,四月份會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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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兵一看黃桌慶又過來了,這時候他趕忙走上前,他站到高子鍵面前,跟黃桌慶面對面的對立着,他臉色平靜的看着黃桌慶說,“哥們,這人你已經打了,氣也應該出了?你還想咋樣?做人做事兒可别太過分了。”
還沒等黃桌慶說話呢,文萱就在旁邊罵道,“我們怎麽做人還用你教啊,你算個屁啊,還敢多說話,我告訴你,這裏沒你啥事兒,你最好少插手,本小姐的事情你也敢管,我看你真是找打。”
文萱真是脾氣太大了,這女生真是不好惹,再時兵看來,就算沒有黃桌慶給她撐腰,她也一樣是這脾氣,她要是真上前動手打時兵。
那時兵也隻能幹挺着了,他再怎麽地,也不可能回手打女人的,尤其還是這麽漂亮的女人,他絕對是下不去手的,時兵可是非常憐香惜玉的男人。
這回他終于明白,高子鍵爲什麽要說,‘這臉蛋給她白瞎了’。時兵現在也認爲,這臉蛋給她确實白瞎了,哪有小姑娘這樣的啊,簡直都潑辣到極點了。
黃桌慶沖着時兵罵道,“***的,你個小逼崽子,你他媽給我滾一邊呆着去,聽到沒?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時兵可以忍耐文萱的罵聲,但他不能忍耐黃桌慶的罵聲,他瞪着黃桌慶說,“我操,你吓唬我呢啊?我今天還真就不走了,你既然這樣說了,要不咱就來試試,看看到底誰他媽才是熊包。”
高子鍵連忙拉住時兵說,“兵子,别沖動,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時兵轉頭就沖他罵道,“****,都他媽什麽時候了還管得了那麽多了,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還咋忍,願意忍,你他媽自己忍着,我忍不了了。”
時兵這脾氣一上來,他發起狠來比大軍都可怕,誰說話也不好使,甭想勸住他了,大軍起碼還能被高子鍵給勸住,可現在的時兵,他是絕對攔不住的,看樣子不打都不行了,他心裏有些着急。
高子鍵心裏也知道,人的忍讓都是有限度的,可現在這是個關鍵的時刻,這要是真打起來了,那後面的事情可就有的遭罪了。
黃桌慶旁邊走出來四個五個人,一個個嘴裏都罵道,“**們媽的,剛進校的新生就敢跟慶哥得瑟,我看你們真是他媽的找死。”
說着話的功夫,這幾個人就要往高子鍵他們這邊走過來。
高子鍵連忙說,“喂喂喂,哥幾個,咱有事兒說事兒,千萬别激動,我這兄弟說話直,你們又何必那麽認真呢?”
他現在是真不想惹事兒,後面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呢,這個節骨眼上,哪能因爲這點小事兒就給耽擱了啊,他可不是白癡。
可時兵才不管那個呢,他用手挨個指着他們一圈人,一臉怒火的樣子說,“來啊,你們幾個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高子鍵伸手,一把給時兵拽到自己身後了,他小聲對時兵說,“你先别着急,我看看還有緩沒,要是實在沒得弄,咱們再開打也不遲,聽我的,現在真不是打架的時候。”
時兵知道高子鍵心裏有别的想法,他知道高子鍵絕對不是怕對方,就憑他現在的那股狠勁兒,根本就沒把黃桌慶放在眼裏,時兵隻好暫時再忍耐一下了,先看看對方怎麽個态度。
黃桌慶一看高子鍵那樣,還以爲他害怕了呢?他笑咪咪的說,“我操,現在知道害怕了啊?你這朋友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嗎?當着我兄弟的面,還敢跟我叫闆,我看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嗎?”
高子鍵面露難色的問道,“高二的慶哥是?說,你到底想咋樣?如果你還想讓我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給她鞠躬道歉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兄弟我以後還咋做人啊,這面子我可丢不起啊。”
文萱笑了一下說,“呵呵,還咋做人?不能做就不做,讓你給我鞠躬道歉就夠給你面子的了,要不是我表哥先說了,我都讓你給我下跪道歉。”
文萱這狠勁比黃桌慶還厲害,如果她要是個男生,絕對是個到處惹禍的人,不說天天出去打架,那也差不了多少。
高子鍵一聽她說這話,當時氣的肺差點沒炸了,她這簡直就是咄咄逼人啊,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今天這時候确實不适合打架,很容易引起事端的,他剛背個留校察看,這會兒要是再鬧事兒,那他就甭想在學校混了,另一方面是馬上就要審核節目了,他都答應夏欣然了,這關鍵時刻要是掉鏈子,那怎麽跟她交代啊。
他心裏很是矛盾,原本以爲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可現在看來,這黃桌慶是肯定不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了,弄不好真就要大打一場了。
高子鍵看着黃桌慶,他活動了一下脖子,瞪着眼睛說,“看來咱們之間是談不下去了啊,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想咋弄就盡管來,我全接着了。”
時兵就等他這句話呢,他甩了甩手,仰頭看着對方說,“要動手就趁早,别他媽在這裝老姨夫,誰他媽也不是吓大的。”
黃桌慶用手摸摸臉,陰險的笑了笑說,“操,還裝起犢子來了,真他媽是欠打,今兒要不給你們長點記性,你們下回還改不了這毛病,哥幾個,給我扁他。”
他話音剛放,就聽高子鍵後面有人喊道,“等一等慶哥,先别動手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