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冷冷地勾起了唇:“這場戰事是你們挑起的,并非我主動,她會理解我的。”
他站着像傻子一樣挨打,那樣她估計會更生氣。
被一老将拽下去的臨淵神君,聽到這話,忍不住怒喊道:“什麽叫不是你主動?難道悄悄擄走她的人不是你嗎?難道把她藏起來的人不是你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她多爲難,讓她的處境變得有多糟糕?你有沒有替她想過半分?”
“閉嘴!”北辰帝君整個臉都沉了下來,轉身揮手‘啪’地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你這個孽子,還不給我滾回去向陛下報信?”
臨淵神君呆住了。
父親從未朝他發過這麽大的火,更是從未對他動過手。
他有些機械地轉頭望向了夜景寒的方向。
難道魔祖……真的有這麽恐怖嗎?連他從未怕過任何東西的父親都如此緊張、如此害怕。
夜景寒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這些事跟你有關嗎?”
“就算是我擄走的她,你們又能奈我何?”
處境不好?
神界呆不下去,那就去别的地方好了。
至于她的父母,作爲神界的掌控者,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護不住,他們根本不配當她的父母。
這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她,有他一人足夠了。
“你太自私了,你……”
臨淵神君話未說完,已經被怒火中燒的北辰帝君禁了聲,用法器捆了起來。
“來人,給我帶回去聽侯陛下發落。”
“是。”
兩員老将趕緊上前,将還在掙紮中的臨淵神君給拉走了,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忘川河邊。
因爲他們知道,帝君這隻是想救臨淵神君一命。
夜景寒倒是并未在意。
臨淵神君有一句話說對了,他怕蘇喬爲難,怕他傷害到她在意的親人之後,她會傷心。
同一時間的另一邊,蘇喬正努力跟顧南衣周旋着。
不過她的處境不是太好,畢竟修爲相差太遠了,但好在有一點,她的神力是特殊的白色,而不是别人的金色或銀色,殺傷力極強,特别是對顧南衣這種魔物來說,簡直就是天生的克星。
每每沾上一點,都能給她帶來極大的傷害。
蘇喬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開始利用自己這麽多年的戰鬥技巧跟她打遊擊戰。
你避我就追,你追我就躲,兩人飛上飛下,你來我往,你一擊,我一擊,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蘇喬雖然狼狽了一點,但是并未受傷,反倒是修爲更高的顧南衣,在蘇喬的白色神力的不停偷襲之下,身上的皮肉被炙燒得‘滋滋’作響,整張臉也因爲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
蘇喬提着劍,有點氣喘地站在空中,嘲笑地看着她:“本來就長得醜,這樣更醜了。”
“該死的賤人,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顧南衣被氣瘋了。
她本來以爲,隻要打開結界,就能輕而易舉将這女人殺了的,但沒想到最後慘的是自己。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神力爲什麽那麽古怪,哪怕是沾上一點皮,也能在她身上燒個洞,還特别地疼,是那種好像直接炙烤靈魂一般的疼。
“來啊來啊,我就在這裏,等着你來殺。”
蘇喬一邊挑釁着,一邊趕緊緩了口氣,運轉了一下體力的神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