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郁悶了。
“行了,就告訴你吧,老娘這次要當個記者,而且還是那種不怕死的。”
也許是因爲上個位面的事,也許是融合了原身的靈魂碎片以後,蘇喬這心裏頭,總是憋着股氣,但又沒處撒。
偏偏這還是個還算和平的世界,她還不能幹點什麽過火的,洩洩火。
隻能找個相對危險,又有挑戰性的事做。
【記者?】
444下巴都快要吓掉了。
它家宿主……去當記者?
而且還是那種伸張正義,替人打抱不平的記者?
怕不是腦子瓦特了吧?
這個年代的記者可是高危行業。
蘇喬的語氣有些威脅:“怎麽,不可以?”
難道她不善良嗎?
難道她不正義嗎?
444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蘇喬的情緒有些不對,貌似有點想發火啊。
它可不要當發洩的垃圾筒。
【可以,當然可以。】
【不過,那你得好好練練身手了,還有那毒什麽的,也搞起來,這個年代可不太平,特别是對一個女記者來說,除非你隻想做個混吃等死的八卦小記者。】
“行了,我自有分寸,你負責利用國内局域網和互聯網收集各種信息和内幕,其他的都交給我了。”
什麽樣的場面她沒見過?
就是末世見人就砍、見人就爆頭的那種,她也都習慣了,更何況眼下這點小場面?
無非就是路匪悍匪,還有愚昧蠻橫的村民,偷車黨、飛車黨、背包黨那些搶劫盜竊勒索敲詐之類的,再加上一些拐賣兒童,威逼兒童乞讨,強迫婦女賣淫之類的。
當然了,其實來自于這些方面的威脅蘇喬根本不怕,讓她稍稍有些壓力的,是來自于……
*
就在蘇喬和444讨論着考文憑和訓練身手做記者的時候,另一邊,吳家租住的破院子裏,蘇亞妮卻正坐在院中井邊的一塊石墩上,彎腰在搓衣闆上搓着衣服。
兩個臉頰被太陽曬得通紅,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沿着臉頰滑到了脖子上。
吳母手裏拿着一件正滴水的衣服,一臉不好意思地站在她對面。
“這怎麽好意思呢,你畢竟是客人,讓别人看到,還以爲我家這麽不懂規矩呢。”
蘇亞妮用袖子胡亂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有點勉強地笑道:“沒關系的,反正我自己的衣服也要洗,我剛好幫您一起洗了!”
頓了頓,想到昨晚的事,臉有些發燙,聲音小了不少:
“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客人,雖然我跟海山還沒打結婚證,但他已經跟我求婚了,而且我們也……”
“總之,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吳母眼裏閃過一絲鄙夷,面上卻不顯:“說的也是,你跟海山總歸是要結婚的。”
想了想,轉身大步走進屋裏,随後抱了幾床半舊不新的髒兮兮的床單和幾個枕套出來,彎腰扔到了大盆邊上。
“那這些,也麻煩你幫着洗一下吧,出來的時候有點匆忙,沒來得及洗,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哎喲,我這老腰,蹲一會就直不起來了,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吳母扶着腰,好似站不穩一盤,左搖右晃地站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