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您讓我找的那位姑娘,手下的兄弟查到,最後下車的地方是在仁華公寓附近。
而這位蘇曼小姐,目前就住在仁華公寓。”
這整個南城的黃包車,都歸他們永興商會管,隻要坐黃包車,就一定能找到人。
“昨天那位小姐從鴻運賭場離開後,一連換了三趟黃包車,顯然是不想有人跟蹤她。”
這位蘇曼小姐也夠會玩的。
“你的意思是……昨天那個是她?”
昨天那個一口一個‘你大爺的’,一口一個‘老子’的人是這個漂亮的女人?
杜景洲将報紙拿近,仔細打量報紙上的女人。
這一看,發現報紙上的人竟然跟他藏了三年的女人長得非常相似。
安錦非常肯定地點頭:“是,從身高,身形上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叫蘇曼的小明星了。”
“兄弟們已經去她家附近查看過了,她家陽台上種滿了蘭花。”
說着,他又走到前面,打開了櫃子上的電視機。
“而且您看,這是昨天電影發布會的現場重播,蘇曼小姐說話時的語氣,口吻,都跟昨天那位有點像。”
杜景洲放下了報紙。
報紙上的照片畢竟是平面的,而且是有些模糊的印刷照,但電視不同。
電視上更直觀,也看得更清楚。
“還真的是很像。”
他剛才沒有看錯,兩個人是真的長得像。
起碼有六七分相似,隻是氣質和性子完全不一樣。
一個膽小懦弱,總低着個頭不愛說話,一個自信灑脫,氣勢非常強。
如果不是兩個人五官真的像,連他都不會把這兩個性格完全不一樣的人聯系在一起。
安錦悄悄喵了一眼二爺。
見他看得眼都不帶眨的,心裏悄悄松了一口氣。
在這種時候,能有件事,或者有個人分散一下二爺的心思,算是一個大大的好消息。
“這位剛出道的蘇曼小姐現在很火,她在發布會現場所說的話,就連幾個口頭禅都已經被人争相傳說。”
什麽‘用膝蓋想’、‘傻缺’、‘腦子進水’、等等。
“報社還把那幾句英文翻譯成了中文,其中的新女性宣言,現在被許多學生認同和推崇。”
‘承諾常常很像蝴蝶,美麗的飛舞盤旋,然後不見’;
‘一次不忠,終生不用’;
‘不以結婚爲前提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這幾句話很快就風靡了各大校園,甚至大街小巷。
“蘇曼小姐并未發表過任何文學作品,卻已經被人評判爲海市最有内涵,最具獨特個性的新一代女性,她對待感情時的利落和果決,也被不少人争相效仿。”
爲了分二爺的心,安錦不遺餘力地誇着蘇曼。
“裴玉樓?”
杜景洲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裏的女人,眉頭微微擰了擰:“裴家的?”
安錦點了點頭:“二爺猜的沒錯,裴玉樓是裴家二公子,因爲剛歸國不久,又刻意隐藏身份,所以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
“聽說這位裴公子是個畫癡,不愛像他父親那樣打打殺殺,也不像他哥那樣争權奪利,就喜歡自由自在地畫他的畫,過他詩情畫意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