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漢提溜着之前跑掉的小偷大步走過來:“二爺,人溜了,隻抓到了他。”
安錦暗道一聲‘要完’,擡腿就踢了壯漢一腳:
“阿武,你們怎麽搞的?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什麽用?”
阿武,連同他後面的十幾個手下都低下了頭。
那個小瘦子跟個泥鳅似的滑溜,他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人就溜得不見了影子。
“二……二爺……”
小偷吓跪了,吓得尿都出來了,他一臉的大禍臨頭,趴在地上,眼睛鼻涕一起流。
“二爺,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人啊!
求二爺放小的一條生路吧……求二爺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他心裏好苦啊!
本來以爲是哪家的小姐好奇賭場,出來玩玩,所以周圍暗處還布了保镖。
特麽的,搞了半天,那些根本不是什麽保镖,而是二爺的人。
“小姐?”
杜景洲正壓抑不住怒火,想要弄死他,突然聽到這話,手上的煙掉了。
目光有些詭異地盯着他:“你說她是女的?”
小偷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這麽問,但隻要有一線生機,他都要抓住。
胡亂地擦了把臉上的淚和鼻涕,連忙點頭:“是。”
“雖然她易了容,也改了裝扮,連聲音都像男的,但小的從小就在這大街小巷摸爬打滾的,三教九流的人見多.,所以還是能看得出來幾分的。”
“你确定?”
杜景洲眼神有如毒蛇一般,冷冷地盯着他。
似乎在說,你要是敢說謊,就要你生不如死。
小偷吓得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咬着牙點頭道:“小的确定。”
“那位百分之八十是位姑娘,而且年紀不大,應該在二十出頭。”
“哦,對了,她身上有股子蘭花香味,應該是經常灑這種香味的香水,又或者家裏種了蘭花。”
杜景洲神色一頓,眼底突然迸射一股濃濃的戾氣,一腳就踹翻了男人:“你怎麽知道她身上有股蘭花香?”
男人捂着胸口,也不敢喊痛,連忙爬起來跪下哭道:
“二爺,那位姑娘踹了小的幾腳,還搶了小的的錢袋子。
小的鼻子從小就比較靈,近一點就能聞到了,小的真的沒有近過那位小姐的身。”
今晚這一單,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杜景洲冷冷地盯着他:“哼,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安錦,給我找到這個人。”
吩咐完安錦,杜景洲轉身上了車。
“是。”
安錦雖然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但見二爺眉頭終于不皺了,煙也不抽了,總算是放下了心。
轉頭吩咐了幾個手下帶着人分頭去找人。
随分看向了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的小偷,冷酷地盯着他。
“二爺的規矩,你應該懂。”
“是,小的明白。”
男人從口袋裏掏出把小刀,咬了咬牙,就要一刀砍掉自己的小手指。
杜景洲從車窗處看過去,淡淡地道:“等等。”
“今晚算你一功。”
“謝二爺!”
滿頭大汗的男人松了一口氣,朝車子的方向一連磕了三個頭。
安錦雖然意外,但也沒多說:“滾吧!”
小偷趕緊連滾帶爬地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