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一臉輕松地笑看着他:“有你在,本宮一點兒也不怕。”
現在她所穿的衣物,不管裏面的,還是外面的,他都會親自檢查看過。
還有每日裏的吃食,甚至茶點,他都會事先仔細檢查過後,才會親自端上來。
除此之外,幾乎是全天侯的,二十四小時陪在她身邊,就連晚上都偷偷地睡在房梁上。
他都做到如此事無巨細地親自排查上手了,她能不放心嗎?
相信于院正在她這裏呆不長。
靳蒼寒被看得臉紅,連忙低頭,避開了她的視線:“是,主子請放心,奴才必會拼盡全力,保主子和腹中胎兒平安的。”
“你說的,本宮自然信。”
蘇喬掃了一眼他帽沿下紅得滴血的耳垂,笑得很是燦爛。
“也不知道爲什麽,隻要有你在,本宮這心裏就很平靜,連這些時日的焦慮也沒有了,心裏非常地舒坦。”
靳蒼寒的心跳得更快了,暗暗捏緊了拳頭。
好一會,才平息了心裏的激動和亢奮,嘴角壓抑不住地揚了起來:“能讓主子心情好,是奴才的榮幸。”
“本宮今日也走累了,回吧!”
蘇喬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花叢後面,眼中帶着詭異的笑,扶着靳蒼寒的手慢悠悠地走向了景仁宮。
一群人走後,婉妃才輕移步子,從花樹後面走了出來。
望着蘇喬離開的方向,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娘娘……”
初雪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婉妃轉頭看了她一眼,走向了明和宮的方向。
走了幾步後,她頓住了腳步,輕輕道:“初雪,去找找那個忍冬。”
“奴婢明白。”
初雪知道,娘娘是想确定一下剛才之事的真實性。
回宮後,蘇喬該吃吃,該喝喝,隻是在偶爾忍冬走上前侍候的時候,往她身上悄悄撒了些粉末。
【宿主,忍冬果然跟明和宮的初雪接頭了,你那藥真的管用嗎?】
天快黑的時候,忍冬終于找着了機會出了景仁宮。
【放心,隻要她們接觸了,就一定會沾染上的。】
到時跟靳陌璃身上的龍涎香結合……
蘇喬不緊不慢地跟對面的男人下着棋,一個晃神,走錯了一步。
她連忙重新撚起白玉棋子:“不對,本宮放錯了,本宮是想放這裏的。”
“主子,您這已經是第五次悔棋了。”靳蒼寒有些無奈,還有些好笑。
她不是不會下棋,而是她總是心不在焉。
他本勸她休息,但她又不肯,一定得拉着他陪她下。
“這怎麽能叫悔棋?明明隻是放錯了地方。”
都怪小四,老是在她腦子裏一驚一乍的。
靳蒼寒很是無奈:“是,主子隻是晃了眼,沒看清楚,放錯了地方而已。”
目光掃到棋盤上,又忍不住提醒道:“主子,還要不要再确定一下,有沒有放錯地方?”
“這回肯定對了。”蘇喬一臉自信。
然而,在靳蒼寒要落子的那一刻,她又趕緊将棋子收了回來,放到了另一處。
靳蒼寒好笑地搖了搖頭,就當自己沒看見。
另一邊,在初雪見過忍冬,确定了皇上是真的親口提出,要提攜蘇喬弟弟爲右部侍郎之後,婉妃在屋中來回徘徊了半響,最後還是差初雪去給皇上傳了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