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這氣憤了半天,說了半天,口水都快說幹了,結果這男人一臉的平靜,這是要鬧哪樣?
能不能給點面子,配合一下?
”
龍景淵捏了捏她的臉:“朕從始至終,從身體到心裏,都隻有過你一個女人。”
蘇喬:“……”
難道後宮那些女人都是擺設?
難道那大皇子是像孫猴子一樣,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朕連封後聖旨都早拟好了,隻待時機一到就封你爲後了,還有宮裏那些女人,朕也早已決定清出去,可你卻一聲不吭就跑了,朕根本什麽也來不及說,你說到底是誰的錯?”
蘇喬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她怎麽知道他背地裏是這麽計劃的?
【我都說了你冤枉人家了,你老不信我。】
【你個叛徒,你老幫着他。】
444……
誰叛徒了?
還有沒有點革命兄弟情了?
它明明一心一意爲她着想。
“朕從小就有潔病,看多了宮裏那些藏在暗處的污穢之事後,更是碰不得女人。”
蘇喬有些懵圈:“你别想诓我,我可不是傻子。”
男人擡頭親了親她的小嘴:“确實挺傻。”
一聲不問就跑了,還跑到燕國去了,她不傻誰傻?
“現在的太後,并非朕的親生母親,朕的親生母親……跟侍衛私通,被亂棍打死了。”
“那時朕還隻是幾歲的孩童,親眼目睹了這些事,再加上後來又見多了這些污穢,更是對男女之事心生厭惡和惡心。”
蘇喬腦子有點不夠用:“那你那些妃子,還有大皇子……”
握靠,如果這男人真的有潔癖,真的對男女之事惡心的話,那他豈不是……豈不是被戴了綠帽子?
而且是綠油油的,好大一頂。
蘇喬都有些同情他了。
“迷幻密藥。”
“大皇子……是龍宏遠的。”
蘇喬傻了:“不……不會吧?”
晉王那種馬,膽子這麽大?
竟然偷吃到他皇兄後宮裏來了?
俗話說得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将她頰邊的發絲繞到耳後,龍景淵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慧妃進宮之前就跟他私定終身了,當時朕并不知曉這事。”
結果那女人一進宮就懷上了,他也是看在太後的面子上,才沒有發落。
另一點,這麽久了,從府邸到皇宮,他一直沒有子嗣出生,早已有大臣心疑。
所以他也就順手推舟了。
好吧,蘇喬已無話可說了。
說到這,龍景淵捏住了她的下巴,十分認真地看着她:
“所以,朕沒有别人,你也不能有别的男人,心和身,都必須得是朕的。”
蘇喬沒想到否極泰來,自己的男人,還是自己一個人的。
别提有多高興。
抱着他‘叭’地就是一個響吻,笑着道:“除了你,其他男人我可看不上。”
龍景淵眼睛一亮,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給了她一記長吻:“眼光不錯。”
“對了,你爹我已經讓人放他回去了,這次朕也是想給他點教訓,誰讓他以前如此忽視你?”
敢情還是在幫自己報仇啊?
果然是她的男人沒錯。
蘇喬笑着摟住了他的脖子:“沒死就成。”
龍景淵十分享受她的主動,邀功道:“還有,你那好妹妹,我讓她嫁進黃府了,還下了道口谕,讓黃侍郎之子早生嫡子。”
蘇喬沒想到這男人心眼這麽壞。
蘇靜雅在被她扔到黃世和床上時,就下了絕育藥了。
這嫡子能生得出來才怪!
‘叭’
“值得獎勵。”
“這可不夠。”
自己惹的火,當然自己滅。
兩日之後,蘇喬才全須全尾地出龍乾宮。
先是回了一趟侯府,把戰戰兢兢的侯爺給吓得夠嗆。
不敢罵她,也不敢指責她,當菩薩一樣供着。
蘇喬覺得沒意思,去街上逛了逛,沒想到在茶樓遇到了一臉憔悴的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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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重生,陸晚初隻想報仇,護着自己想護的人。
看着身邊一直緊逼不放的傅易行,陸晚初十分頭大。
外人都傳傅氏集團掌權人傅易行溫文爾雅,性格很好,狗屁,她認識的這人陰狠暴戾,就不是個好人,招惹誰都不要招惹他。
陸晚初與傅易行在一起時,外人都傳是陸晚初厚着臉皮賴着傅易行,後來他們看到某個男人一直黏着陸晚初,打臉來的太快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