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統率93,武力98,智力77,政治64,對劉備忠誠度100。”
“張飛,統率83,武力98,智力61,政治22,對劉備忠誠度100。”
“嚴綱,統率72,武力70,智力42,政治54,對公孫瓒忠誠度92。”
……
公孫白端坐公孫續的對面下一個座次,一邊自斟自飲,一邊查詢着幾個他比較感興趣的人員的屬性。
大耳賊孤窮來投父親,忠誠度居然隻有70,的确是不甘久居人下啊,日後必然成爲大敵,隻是暫時或許能一用。
正想着,突然見公孫清急匆匆而入,走到大廳之内才放緩腳步,輕輕的走到公孫瓒耳語着什麽。
公孫瓒的臉色明顯一變,神色刹那間變得凝重起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大廳内的衆官員見公孫瓒這般模樣,知道必有要事,立即安靜了下來,放下酒筷,齊齊朝公孫瓒望去。
公孫瓒猶豫了半響,才對公孫清道:“有請。”
公孫清急忙應諾而出。
衆人嘩然,小聲議論起來。
什麽人能讓薊侯神色如此凝重,居他們對公孫瓒的了解,即便是幽州刺史劉虞也不放在他眼裏,難道是長安傀儡朝廷來人?
議論聲中,隻見門口突然一晃,一名面容清瘦的文士,四十歲左右,頭戴方頂巧士冠,一襲青衫,手執一柄鵝毛羽扇,氣宇軒昂,略帶幾分傲色,翩然而來。
廳内立即寂靜無聲,衆人皆被此人氣勢所懾,齊齊望着此人。
“查查這裝逼的老小子的屬性。”公孫白對腦海裏的系統發出指令。
“逢紀,統率36,武力29,智力83,政治69,對袁紹忠誠度88。”
我勒個去,這系統牛叉,還帶幫認人的,原來是逢紀這老小子,看這裝逼的氣勢,我還以爲是沮授或者田豐來了呢,不過好像沮授和田豐這時還沒投靠袁紹。
正想着,逢紀已施施然穿過衆人的視線,走到公孫瓒面前,彎腰一拜:“邟鄉侯、渤海袁太守麾下長史逢紀拜見薊侯!”
衆人嘩然,怪不得公孫瓒如此凝重,原來是名滿天下的袁本初遣使來見,袁家“四世三公,門多故吏”,可謂此時的天下第一望族,再加上袁紹年輕有爲,不到二十歲就朝野聞名,成爲濮陽縣令,三十四歲爲西園八校尉之一,後又擔任渤海太守,乃至成爲讨董同盟軍的盟主,已算是名動天下了。
不過公孫瓒雖然重視袁紹,但一向心高氣傲,倒不至于把一個小小的長史放在眼裏,隻是淡淡的說道:“免禮,賜坐!”
逢紀楞了一下,臉露不悅之色,不過終究還是在侍衛搬來的案幾後跪坐了下來。
“不知袁公派閣下前來,有何見教?”公孫瓒端起酒樽朝逢紀舉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漠然問道。
逢紀對飲了一樽之後,急忙騰身而起,從袖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遞給公孫瓒,朗聲道:“青州黃巾作亂,百姓不甯,今邟鄉侯不忍生靈塗炭,欲請将軍共同出兵誅賊,還青州百姓一方安甯,複大漢朗朗乾坤。”
公孫瓒接過密信,細細一閱,然後将密信收回信封,沉吟不語。
逢紀見公孫瓒不語,又急聲道:“此乃将軍建功立業,揚名天下之時,還望勿慮。”
這時一旁的田楷沉聲問道:“莫非袁本初連區區黃巾賊也對付不了麽,特此向薊侯求援?所謂無利不成行,袁公既然求助薊侯,當許諾薊侯利是,或城池,或兵馬,或糧草,否則薊侯爲何要相助?”
公孫白一聽,不禁眼中大亮:看來田楷這老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在他心底,對于出兵打黃巾一事其實是反對的。
現在正是袁紹落魄的時候,出兵打什麽黃巾啊,應該是出兵打袁紹才對啊,趁他缺糧少草之際,和黃巾軍兩路夾擊,将袁紹掐死在革命的搖籃裏,以絕後患。
不過,這事也就想一想,真要是出兵和黃巾軍共同出擊袁紹,恐怕會犯了衆怒,引來其他諸侯幹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袁紹和黃巾軍火并,然後兩敗俱傷,最後公孫瓒再出兵收拾掉黃巾軍,這樣袁紹就很難再蹦跶起來。
逢紀聽到田楷的話,立即騰身而起:“非也,非也!袁公麾下甲士十萬,良将千員,更有虎将顔良、文醜,有萬夫不當之勇,兵鋒所指,黃巾蟊賊即化爲齑粉,何來求援一說?當年董卓掌控京城,擁兵二十萬,且呂布、華雄皆虎狼之将,飛熊騎兵皆虎狼之師,然則袁公振臂一呼,十八路諸侯、五十萬大軍雲集于麾下,袁公旌旗所指,董賊便丢盔棄甲,倉皇東顧,棄城而逃,然黃巾賊比起董賊之西涼虎狼之師又如何?今袁公念薊侯曾爲同盟軍舊友,轄地毗鄰,不願獨居破黃巾之大功,特邀薊侯共享此不世之奇功也。袁公乃天下英雄,高風亮節,舉世皆知,豈能以小人之心度之?”
一席話,說的田楷目瞪口呆,居然答不上話來。
我勒個去,這83的智力全加在吹牛逼上去了啊,特麽的稻草能說成金條,死人都能被逢紀這舌頭說得複活啊,反正吹牛逼也不犯法。
眼見田楷等一群智五渣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公孫瓒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公孫白知道該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哈哈哈……”公孫白騰身而起,仰天大笑。
笑聲一定要宏亮,姿勢一定要酷,神态一定要裝逼,否則豈能顯出老子玉樹臨風、風靡萬千少女的絕世風采。
這銷魂的一笑,将整個大廳中的衆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來了。
終于,逢紀憋不住了,愕然問道:“不知閣下何事發笑?”
公孫白笑而不語,端起酒樽緩緩的飲起酒來,顯得十分從容和潇灑。剛才這一陣裝笑裝得太猛了,笑得嗓子有點幹了,不潤下喉恐怕說話都要帶咳嗽了。
一樽酒盡,這才用一種從容而平緩的聲音笑道:“白也知袁公乃天下英雄。昔日袁公居中軍校尉之職,從大将軍何進,深受寵信,爲何進最親信之将,然何進率數萬大軍進京,卻落得身首異處,如此護主之能,誠盡顯袁公英雄也;而後十常侍被滅,京師十萬餘軍馬無主,而涼州刺史董卓,久居西涼,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兵馬不過萬餘,卻盡掌控南北軍,因此勢大,行廢立之事,至此天下之亂,而袁公出身名門,又爲昔日何進最寵信之将,卻隻能眼看着董卓禍亂天下,束手無策,袁公之英雄,盡顯無餘;後十八諸侯共讨董賊,袁公憑家世聲望,推選爲盟主,然則虎牢關前,華雄嚣張,呂布跋扈,袁公一籌莫展,後虎牢關破,董賊西去,袁公身爲十八路諸侯盟主,卻不敢率衆追襲,眼睜睜看着董賊劫持天子而去,此亦顯袁公之英雄也;更有今日,袁公甲士五萬,卻兵多糧少,全仰韓馥鼻息供給糧草,搖搖欲墜,眼見不敵青州黃巾,不得不請援薊侯,既然有求于人,理當謙卑,然閣下卻在此大言不慚,又再顯閣下之主袁公之英雄也。”
一席話說完,整個大廳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衆人震驚的望着公孫白,不相信這番話是從一個年方十五歲的少年口中說出來的,就連公孫瓒也是滿眼的驚訝,當然除了驚訝,還有欣賞和自豪,不愧是咱公孫家的種。
顯然這番話句句戳中了要害,逢紀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神色大窘,許久才反應過來,讷讷的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今居何職?”
眼見智力83的主被自己一番話震住了,公孫白隻覺心頭像六月天喝了雪水般,透心的爽。
“我居何職不重要,你隻要記住我叫公孫白就好了。”公孫白淡淡的說道。
逢紀聽他名字,自然知道是公孫家子弟,不便再糾纏,便轉身對公孫瓒強笑道:“不知薊侯意下如何,如果薊侯不願出兵,則逢某也好回禀袁公,袁公雖勢孤力單,亦當以天下爲己任,渤海兒郎,就算是馬革裹屍還,也要與黃巾逆賊一戰,雖死不悔!”
這話一出,公孫白就知道壞事了,這便宜老爹原本就是個好戰的憤青,再加上這一激,恐怕頭腦一熱就要出兵了。
果然,公孫瓒變了臉色,騰身而起,腰中利劍嗆啷一聲已然出鞘,寒光凜冽的劍鋒直指逢紀:“回去告訴袁本初,天下英雄,非止出自袁家,某家當三天内出兵,屆時看看誰殺的賊軍更多。”
逢紀神情一凜,立即彎腰下拜,恭聲道:“薊侯真英雄也,逢某定當将薊侯之言如實回禀太守,告辭!”
他低頭而出,嘴角卻隐隐挂着一絲微笑,在經過公孫白的案幾前,忍不住擡起頭與公孫白對視了一眼,然後微不可察的略點了一下頭,匆匆奔出廳外。PS:晚上7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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