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郭嘉遇刺

事情回到公元201年,那是一個春天。

那一天,邺城東大街,一騎白馬當街而行,後面緊緊跟着數名侍衛,一看裝扮就來自軍中。

馬上端坐着一個面目白皙而俊美的白衣青年,約三十歲左右,随着暖暖的春風拂過,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帶着幾分春風得意之色。

此人正是北地第一風流名士郭嘉。

剛剛自漠北草原大勝回來,郭嘉便迫不及待的往聽雨樓跑,那幾個姿色秀麗,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能的花魁,已半年多不見了,郭嘉的心思早就飛了起來。

所謂春風得意馬蹄輕,要不是自恃身份,他的馬蹄原本可以更歡快點,他的臉上可以更多幾分喜色。

人流密集的東大街上,不乏大姑娘小媳婦的,更不乏對郭嘉抛媚眼暗送秋波者,郭嘉自然一一過濾之,直到他遇到那名擋在他馬蹄前的女子。

那柔美的身姿令郭嘉好似聽到空氣中綻放着花開的聲音,一縷仿佛來自天籁的花香沁入他的心脾,他突然感到心裏響了一下,什麽東西破裂開來,湧出一股暖暖的東西。

他鬼使神差的下了馬,走到那神秘的女子面前,伸出馬鞭杆掀開了她的面紗。

他的呼吸突然停住,如遭電擊。

此人隻應天上有,何時翩翩降人間?

那女子眉頭皺了一下,厭惡的瞪了他一眼,推開馬鞭杆,面紗落下,扭過身去,輕輕的走開。

他的眼神緊緊跟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身子一動也不動,如同化石。不幸的是另外一個少女的身影竄了過來,緊跟在後面遮住了他的視線,而且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直指他的前胸,驚得身後的侍衛急忙向前擋住,一時間變得劍拔弩張。

他這才如夢初醒,示意衆侍衛退後,急聲叫道:“請問姑娘尊姓大名,尊府在何處?”

那持劍少女白了她一眼,怒道:“本姑娘叫呂绮玲,那是我二娘,勞駕放尊重點,否則休怪姑奶奶劍下無情。”

他身後一個侍衛見這個小丫頭對郭嘉毫無尊重之意,不禁怒喝一聲“大膽!”,卻被郭嘉喝退。

呂绮玲之名,他自然聽過,自然也知道那個令他神魂颠倒的“二娘”是誰。

自此,風流之名滿邺城的郭先生,從此便改了性,由一個無形浪子轉眼之間成了情動千古的情癡,日夜對貂蟬念念不忘,魂萦夢牽。

……

邺城,洹水河畔,初更。

初春的寒氣并未影響邺城的熱鬧和繁華。大街上燈火通明,商鋪林立,人群熙熙攘攘。

但是最熱鬧的莫非天香閣、聽雨樓、采蝶軒三大青樓。那是一個很多有錢男人都喜歡去的地方。

采蝶軒,邺城第三大青樓。

門口的龜奴整個晚上都彎着腰陪着笑臉對着來來往往的客人們唱諾。門裏燈火輝煌,莺歌燕語聲方圓百米都能聽到。

一個中年文士模樣的人昂首而來,在他的身後背負着一個長長的布囊。

兩個龜奴嬉笑着臉叫道:“爺,您許久未……”

聲音卻突然被卡住。

從那人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烈的殺氣讓他們壓抑得喘不過氣來,那中年文士哼了一聲,徑直走入大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來刺殺郭嘉的鄧展。

來之前,曹昂給他的情報是郭嘉乃邺城内最風流的浪子,隻要是邺城内最出名的青樓,等幾天總能找到郭嘉。

隻是來到邺城之後,鄧展便發現原來曹昂提供的内線頭目卻因病已故,另外兩名下屬也不知去向,這樣一來鄧展便成了睜眼瞎,除了懷中揣着的曹昂給他的郭嘉畫像,再無其他線索。

于是,鄧展不得不一家家青樓去守株待兔,結果他在天香閣呆了三天,又在聽雨樓呆了三晚,卻沒得到半點郭嘉的消息,唯一的收獲便是做了六天的大保健,感覺身子都有點虛了,這邺城的煙花女子的功夫果然不同凡響,連他這個天下第二劍客都頂不住車輪大戰。

兩大青樓的當紅姑娘,都說近兩年沒見到郭嘉了,言辭之中充滿無限的哀怨,但是又具體說不清原因。鄧展隻得一家家青樓去找,他相信一個對大保健有着深深的愛好的男人,不可能突然轉性,因爲他發現自己也有點陷入了這個愛好,所以唯一的解釋便是别的青樓有面目更精緻、皮膚更白嫩、胸前波濤更洶湧、床上功夫更好的姑娘将郭嘉留住了。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因爲即使是那活兒不行的男人,失去了男人的雄風,也不可能就此改性,往往越是不行的男人,對此地方更留戀,因爲這裏的姑娘不管你行不行,隻要你有錢,都會千般讨好你,當然他不知道郭嘉來這種地方是根本不要錢的,甚至強行給錢都不行。

就這樣,這位天下第二劍客,帶着爲偉大的刺殺目标而獻身的悲壯,帶着蠢蠢欲動的春心,踏入了邺城第三大青樓,開始了他的大保健之夜,以希冀能找到郭嘉的一點蛛絲馬迹,否則他隻好去郭府門口去等了。不過,那顯然不是刺殺的好地方,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會到那裏去自行露出破綻。

……

醉春樓,郭嘉正在喝着悶酒,兩壇二十年陳的杜康酒,已然喝了一壇半。

他喝酒,太史慈隻得陪着,郭嘉喝一樽,就非得逼他喝一樽,所以他也喝得不比郭嘉少,問題是若論打架的功夫,他可以打郭嘉一百個,但是論喝酒的功夫,他未必是郭嘉的對手,所以郭嘉已然喝得口齒不清的時候,他雖然仰仗着強悍的身體素質,保持着頭腦的清醒,但是舌頭也有點不聽使喚了。

“兼霞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兼霞蒼蒼,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

喝到最後,郭嘉又哭又笑又唱起來,堂堂北地第一風流浪蕩子,變身爲千古情癡,卻是如老房子着了火,一發便不可收拾。

一直隐忍了許久的太史慈,後來終于忍不住了,一把郭嘉手中的奪過酒壇,惡狠狠的摔落在地。

“太史子義,吾尚未喝夠,爲何摔吾美酒?”郭嘉氣勢洶洶的指着太史慈喝道。

太史慈絲毫不顧郭嘉的強烈抗議,喝令八名部曲将郭嘉送回府上,原本想親自送回,奈何自己也是不勝酒力,隻得自行回府。

夜色如水,郭嘉在八個悍卒的護衛下,趴在馬背上,喃喃的說着醉話,前頭一個士兵牽馬緩緩而行。

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一名行人若即若離的跟着他們,正在偷聽他們談話的内容。

一名士卒愁眉苦臉的說道:“長子,這樣可不行,軍師在馬背上根本坐不穩,稍稍走快了便要掉下來,走慢了的話,這都要走到半夜去了,不如把軍師綁在馬背上,這樣能走得快一點。”

那名叫長子的士兵不禁哭笑不得:“狗子,你這出的什麽馊主意,你敢把軍師綁在馬背上,明天太史将軍就能把你綁在旗杆上示衆。我看還是去找輛馬車過來吧,這樣行路的确不是辦法。”

其他士兵紛紛同意長子的要求,都道“此事就交給長子兄,我等在此等候”,那長子笑罵了一頓這些懶惰的家夥,便急匆匆的上馬而去。

拐過一個街角,長子突然一勒馬缰,那馬希聿聿的停了下來,因爲前頭突然閃過一個黑影,擋在他的面前。

長子不禁大怒,高高的揚起了馬鞭,喝罵道:“找死啊!”

那道黑影緩緩的在他面前站起,不屑的望着他手中的馬鞭,雙眼如電,盯着長子,緩聲問道:“聽聞軍爺要租馬車,草民就住在前頭的巷子内,家中倒是有輛馬車,包軍爺滿意。”

長子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将馬鞭輕輕的放冷下來,笑道:“不錯,你倒是有心了,不過做生意固然要緊,命更要緊,這若不是本軍爺眼尖,你都踩成肉泥了,還趕個屁的馬車。”

那人卻不以爲意的幹笑了幾聲,又問道:“适才聽聞各位軍爺說後頭要坐車的是軍師,莫非是郭奉孝郭軍師不成,若是如此,小的分文不收,願意免費送軍師上路。”

那長子是個打仗的好手,腦子裏卻沒那麽多彎彎繞繞,自然沒細想“送軍師上路”的含義,隻是聽此人如此推崇郭嘉,滿心歡喜的笑道:“你小子倒是不錯,居然知道我們軍師。”

那人笑道:“很好,很好,得來全不費功夫……”

話音未落,一道寒光突然從他背後毫無征兆的閃出,馬背上的長子隻覺喉頭一寒,随即捂着喉嚨咕嘟咕嘟的掙紮了一通,便緩緩的倒于馬下。

那人冷笑一聲,輕輕的抖落了劍尖那一溜的血珠,眼中露出一絲殘酷之色。

抖落血珠之後,那人收劍回鞘,飛身竄到長子的馬背上,調轉馬頭,快馬加鞭,朝巷口如風疾奔而去,趕往郭嘉等人的停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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