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無城,縣令黎醛的府上。
主廂房内,傳來一陣凄厲的哭喊聲和掙紮聲。
屋内,一個身着胡袍的健壯少年,正壓在一個面容俏麗的漢人少女身上,不顧那少女的拼命掙紮,滿臉桀桀怪笑的撕扯着那少女的衣裳。
嗤!
一大幅衣裳被撕破,露出少女胸脯雪白的肌膚,那美麗的少女絕望的尖叫着,惹得胡服少年更是興奮不已,一隻手已經伸進了那少女的衣内。
“少大人,快走,漢人殺進來了!”幾個烏桓侍衛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放肆,沒看到我正在忙着嗎?滾出去!”那少年正在興頭上,根本就沒聽他們說什麽,眼見他們闖進來,要敗他的興緻,氣急敗壞的一陣狂吼。
屋外傳來一陣慘叫聲和倒地聲,接着腳步聲大起,一個和那胡服少年差不多年紀的白衣少年緩步而入。
屋内的情景看得公孫白火冒三丈,伸手一揮,身後的将士立即挺起武器,直撲那名胡服少年。
幾名烏桓侍衛大驚,急忙挺身而出,擋在那胡服少年身前,卻被趙雲手中的長槍瞬間刺倒兩三個,餘下兩人也被亂刀砍死。
那名胡服少年這才反應過來,望着地上的烏桓侍衛和面前如林的刀戟,滿臉驚恐之色,嘴裏哇哩哇啦的一陣大叫。
趙雲大怒,猿臂一展,将他從那漢人少女身上一把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提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公孫白面前,又一把扯下自己的戰袍,掩蓋在那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
那地上的少年雖然被摔得頭昏眼花,仍舊有恃無恐的在叽裏呱啦的大吼。
“這個蠢貨在說什麽?“公孫白疑惑的問身後的黎醛。
黎醛笑道:“他說他叫阿穆爾,他的父親是烏桓部落大人能臣抵之,他是未來的烏桓大人,要我們對他尊重點,否則将來必然領兵前來複仇。”
卧個大槽,原來還是個官二代!未來的烏桓大人好牛逼的說,吓得老子小心髒砰砰亂跳。
公孫白陰測測的笑了,揚聲喝道:“來人,給烏桓大人能臣抵之斷後!”
斷後?
衆人大惑不解的望着公孫白,滿臉的不明覺厲之色。
終于,公孫白還是改說了人話:“他娘的,給老子閹了他!”
衆人終于想明白了斷後的意思,齊齊哦了一聲,卻沒人動手。
公孫白笑吟吟的望向趙雲:“師父……”
話未說完,他的神色僵住了,因爲趙雲已然轉過了頭,似乎根本不認識他一般。很顯然,要趙雲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這事嘛,他隻能呵呵了。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又轉向管亥,語氣中卻充滿了嚴厲和威脅:“管将軍……你懂的……”
管亥無奈的撓了撓頭,苦笑道:“這種缺德的事,隻有俺老管來辦了。來人,給老子按住那烏桓小子。”
話音未落,身後幾名軍士已應諾而出,如同餓虎撲食一般将那阿穆爾牢牢的按在地上,雙腿也被分開得大大的。管亥手中的長刀已然掠起,刀光一閃,一團血肉便從阿穆爾的褲裆中掉了出來,鮮血如泉湧。
啊!
阿穆爾發出凄慘至極的厲叫聲,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一般,整個想房内都回蕩着他的慘叫聲。他緊緊的捂着褲裆處的鮮血,絕望的蹲了下來,剛才的盛氣蕩然無存。
“對阿穆爾使用1級命療術,消耗兵甲币5,阿穆爾的健康值爲75。”
系統聲音過後,阿穆爾隻覺裆下一股暖流升起,鮮血已瞬間凝固結痂,甚至有脫痂的迹象,隻是那失去的玩意卻永遠也回不來了。
他停止了慘叫,驚恐的望着面前這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漢人少年官員,呆呆發愣。
公孫白揮了揮手:“不男不女的東西,别髒了老子的地,給他一匹快馬,讓他出城逃生,找他老子去!”
衆将士哈哈大笑。
送走了阿穆爾,管亥問道:“城内的俘虜一千餘人,是否都閹了?”
公孫白眼見管亥這麽上道,不覺大樂,細細的想了一想道:“看的不順眼的殺了,看的還順眼的閹了,記得隻閹蛋蛋,别割柱子,否則流血而死就不好玩了。”
衆人滿頭黑線,尤其是趙雲滿臉哭笑不得的神色,一直就沒扭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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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天邊響起悠遠而蒼涼的号角聲響起,一片烏雲自天際邊緩緩湧起,逐漸顯現爲黑壓壓的一片騎兵,近萬鐵騎在草原上疾馳,馬背上的騎士催得馬都飛了起來,數萬隻鐵蹄踐踏得地面草屑橫飛,泥土四濺。
大軍之中高高飄揚着一杆繡着天狼的大旗,大旗之下烏桓大人能臣抵之雙眼圓睜,怒吼連連,一個勁的催着身後的将士加快馬速。
“到了!”有人喊道。
一處近千人的大邑落出現在他們面前,上百個氈帳如同星羅棋布一般,映入他們的眼簾,遠遠的望去,邑落内寂靜無比。
“或許漢人還沒到。”能臣抵之心中自我安慰道。
這處邑落的小帥是他的親表兄,當年他的母親就是生活在這處邑落裏,是不能有失的。
他催動着胯下良駒,繼續朝邑落營地疾奔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他驚呆了。
邑落内一片狼藉,似乎剛剛遭了賊一般,然而似乎傷亡并不大,因爲很多老人、小孩和婦女雖然滿臉驚恐之色,但是似乎并未受到傷害,最詭異的是那些烏桓青壯,一個個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滿臉的絕望之色。
他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麽,忍不住發出一聲凄厲的嚎叫聲。
閹割,邑落裏所有的青壯都被閹割了!
他猛的縱馬而入,四處尋找他的表兄,這個邑落的小帥,終于在一處人群之中找到了人,他急忙翻身下馬,朝他表兄疾奔而去。
“大人來了!”有人喊道。
衆人青壯烏桓人回頭望了能臣抵之一眼,又痛苦的低下頭去。
“大人,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爲烏桓人報仇啊!”他的表兄朝他疾奔而來,嘶聲喊道。
能臣抵之眼見他裆下露出一個大洞,裏面空蕩蕩的,也不見有鮮血流出,瞬間明了。很顯然,他的表兄享受了他那寶貝兒子的同等待遇,徹底被去勢了,割得幹幹淨淨,漢人還幫其止血,其實是爲了更加羞辱他們。
“漢人走了多久?”能臣抵之怒聲問道。
“剛剛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往西北面走了。”有人說道。
能臣抵之不再猶豫,當即長刀一舉,率着上萬精騎,惡狠狠的追殺而去。
公元192年秋,公孫白因烏桓人劫掠漢人,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率着千餘白馬義從,四處攻襲烏桓人的邑落。開始是男女老少盡殺,後來可能是覺得殺戮太重,不再殘殺老弱病殘,而是改對那些被俘虜的、高過馬背的烏桓青壯實行閹割,雖保留了性命,卻讓娛樂基本靠床的烏桓人比丢了性命更難受。
而烏桓大人的長子阿穆爾,是第一個被閹割的。按照公孫白的規矩,普通烏桓青壯直接割蛋蛋,邑落小帥等有身份的烏桓官員,則直接連柱子帶蛋蛋割了個幹淨,再消耗5兵甲币給其止血。
一時間,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聞白馬義從之名而色變,聽到公孫白的名字,雖然大都牙齒癢癢的,卻更多的是恐懼。公孫白之兇名,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内,迅速超過了當年的公孫瓒。甚至烏桓小兒夜啼時,隻要有人說一聲“公孫白來了”,那小兒立即吓得不敢再哭,人稱“公孫止啼”。
右北平郡内,劫掠漢人的聲勢逐漸消停了下來,很多邑落甚至主動釋放漢人奴隸,因爲有人傳言,隻要白馬義從攻襲之時,邑落小帥申明近期未攻襲過漢人,且釋放強迫爲奴的漢人,則白馬義從便會自動撤出邑落,不再殺戮。
右北平郡内的烏桓大人能臣抵之,聚集了全部兵力近萬騎,欲追襲白馬義從,但是每次都撲了個空,反而被白馬義從牽着鼻子走,疲于奔命。白馬義從整體馬速高于烏桓人,又一人雙馬,而且公孫白每隔七八天便會幫他們補一次健康值,使這隻百戰精兵雖然連日多戰,仍舊保持一定的精神狀态,而烏桓騎兵卻被引得疲累不堪。
“報~”一騎信使飛馬而來,疾奔到能臣抵之馬前,遞上一封木書。
能臣抵之匆匆一閱,神色立即大喜,哈哈笑道:“這次公孫白死定了,速速随我殺往前面三十裏處!”
說完長刀一舉,率着近萬鐵騎滾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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