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名小校急匆匆的縱馬,急聲喊道:“啓禀将軍,大戟士已被白馬義從所敗,張郃将軍被俘,公孫瓒已率白馬義從殺來。”
身旁衆将大驚,大戟士,那可是從河北軍中精選出的精銳組成的,想不到如此之快就敗了。
田豐急聲道:“袁公,敗勢已定,速速吹号撤兵!”
袁紹勃然大怒,抓起頭上的兜鏊,猛然摔在地上,怒聲道:“大丈夫,隻有死戰不止,豈有撤退之理!”
這頂可憐的頭盔,已然被掉地了三次。
話音剛落,隻聽馬蹄聲如雷,三千白馬義從已然遠遠呼嘯而來。
“結陣,迎戰!”袁紹厲聲怒吼道。
嗚嗚嗚~
就在此時,大營西面突然号角聲大起隻見,通亮的火光之下,東面界橋邊一片人聲鼎沸,無數的亂軍朝這邊湧來,隐隐可見無數的北平軍沿着界橋蜂擁而來。
田豐臉色大變,急聲道:“我軍敗勢已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不吃眼前虧,請袁公速走!”
袁紹瞪着通紅的雙眼,望着四面八方湧來的北平軍,知道再戰下去,他的這點家當恐怕就要全部葬送在這裏,隻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嘶聲吼道:“撤!”
嗚嗚嗚~
悠遠而蒼涼的号角聲沖天而起,如同旋風一般響徹整個袁軍大營,大營中原本一團混亂的袁軍紛紛向西面奔逃而去。
公孫瓒眼見上萬人擁着一杆“袁”字大旗,整齊而迅速的向東面撤去,知道必是袁紹,急聲吼道:“追上去,斬殺袁紹者,賞錢千萬,封千戶侯!”
嗬!
随着如雷的響應聲,三千白馬義從精神大振,一個個縱馬随着公孫瓒疾奔而去,被綁在馬背上的張郃也被衆人挾裹疾奔而前。
“公孫瓒休得嚣張,且吃我顔良一槍!”
隻聽一聲如雷般的爆喝聲,斜刺裏殺出上千河北軍隊,爲首的正是顔良和高覽兩人。
公孫瓒冷然一笑,長槊一指:“殺!”
公孫白大驚,回頭急聲道:“師父,給我把顔良那小子盯死了,隻要死的不要活的,不能讓他逞兇!”
“好!”趙雲高聲道。
三千白馬義從滾滾而去,迎向顔良和高覽等人。
人群之中被裹挾而走的張郃,望着前面出口猥瑣、笑得春光燦爛的公孫白,隻恨得牙癢癢的,卻無可奈何。
眼見兩軍靠近,顔良率先盯上了公孫瓒,然而趙雲身負公孫白重托,豈能讓他如願,隻見照夜玉獅子如電一般閃出,怒聲吼道:“顔良小兒,豈配與我主交戰,且吃趙子龍一槍!”
眼見白馬如龍,長槍如風,顔良隻得棄了公孫瓒,與趙雲交戰在一起。
與此同時,公孫瓒挺起手中的長槊也和高覽厮殺起來。
而背後的白馬義從就幾乎是碾壓之勢,很快将衆軍士沖殺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張郃眼見顔良和趙雲來回穿梭,轉到了自己身旁不遠處,急聲喊道:“子義,救我!”
正和趙雲殺得不可開交的顔良聽到張郃的聲音,心中大驚,一邊和趙雲糾纏,一邊雙眼四處搜索。
人群之中的公孫白,心中大驚,趙雲和顔良隻高1點武力,要想分出勝負恐要在千招之後,更不可能困住顔良,一旦顔良發起威來,擺脫趙雲的糾纏,那要救張郃是易如反掌。
他也顧不得厮殺,當即調轉馬頭,一挺長槍,飛馬奔向張郃,手中的長槍一抖,鋒利的槍刃已然抵住張郃的喉頭,厲聲喝道:“鬼叫什麽,再叫就把你殺了!”
别說他還真動了殺機,這次張郃要是逃了,以後很有可能就像曆史上那般投了曹操,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他殺了。
張郃望着殺氣騰騰的公孫白,被他神色所懾,隻好閉住連嘴巴。他是猛将,并不是莽夫,若是強行喊叫,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殺了,豈不是白白死了。
顔良和趙雲厮殺了數十招,眼見身旁的将士已被白馬義從殺散,自己和高覽已陷入重重包圍之中,而高覽在氣勢如虹的公孫瓒的鎮壓之下,已是敗勢漸露。
他奮力蕩開趙雲的長槍,雙眼在人群之中飛速搜索了一下,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并沒搜索到張郃的身影,隻得長歎一聲,飛馬沖殺向公孫瓒,衆白馬義從被他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沖到公孫瓒近前。
就在此時,趙雲的長槍已到,顔良隻得回馬迎向趙雲,高聲喊道:“元伯,同撤!”
高覽應了一聲,抖擻精神,傾盡全力蕩開公孫瓒的長槊,與顔良并馬在一起,齊齊殺出重重包圍圈,往西面而去。
人群之中,被公孫白威逼低下頭來的張郃,望着顔良和高覽離去的背影,隻能空自怅惘,滿眼的幽怨。
界橋方向,文醜正和張飛苦戰不休,兩人已鬥上數十回合,文醜已經逐漸露了敗象。其實兩點武力的差距,至少要數百招才能分出勝負,但是文醜先是接了關羽的盡命三刀,關二哥的特點就是前三刀盡是爆發式招數,接過前三刀後面基本就好扛了,但是要想接過這三刀,武力相當者氣力都要耗盡一半。問題是文醜,接了二哥的三刀之後,兩人被人群沖散,接着又遇上了三爺,再加上四周的袁軍敗勢已定,難免心浮氣躁,所以不過五六十回合,文醜就露了敗象。
就在此時,退兵的号角聲嗚嗚響起,文醜再也堅持不住,虛晃了一槍之後,打馬就跑,随着亂軍哄亂的退了下去。
在界橋不遠處,還有一隻軍隊更是精猛,竟然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仍舊奮力向前,意圖堵住從橋頭源源不斷奔湧而來的北平軍,赫然正是麴義的八百先登軍。
河北先登,并非純粹的弩兵,而是河北軍中精選出的百戰精兵,悍不畏死的死士,說簡單點就是敢死隊,能用弩,也能用刀槍.
這隻身着重甲、舍弩執槍的精悍勇士,一個個悍不畏死的拼死向前,在麴義的率領之下,在北平軍中如入無人之境,迎着洶湧而來的北平軍一路逆行向前,已然殺奔到橋頭附近。
然而那退兵的号角聲如同旋風一般連綿而來,麴義回頭望了一眼兵敗如山倒的河北軍,隻得長歎一聲,率衆井然有序的退了下來,又一路在北平軍中奔殺而出,陣型絲毫不亂,數萬人的北平軍竟然讓他們來去自如。
這邊麴義剛剛退走,便見一彪人馬飛奔而來,正是公孫白率着本部白馬義從奔殺而來。
公孫白一馬當先,逢人必問:“可見麴義和河北先登否?”
終于奔至界橋附近,有人指着遠處答道:“剛剛退去半柱香的功夫。”
公孫白手中長槍一舉:“追,不殺麴義誓不回!”
對于公孫白來說,斬殺麴義的意義太大了,麴義一天不滅,白馬義從的危險就仍然存在。
嗚嗚嗚~
就在此時,悠遠而蒼涼的号角聲再次響起,那是北平軍集結的号角。
很顯然,雖然勝局已定,但是北平軍殺得太分散了,必須集結整頓。
公孫白無奈的望着遠處逃散的河北軍,微微歎了一口氣,怏怏的率衆回河北軍大營集結。
這一戰,北平軍可爲大獲全勝,傷亡不過千人,斬殺河北軍六七千人,俘虜三千人,系統自然将這場戰争的全部功勞算在公孫白頭上。
拉開兵甲系統一查,兵甲币75325,已不是少數,隻可惜因缺少鐵礦石,系統還停留在3級。
而繳獲的糧草辎重更是非常可觀,其中光糧草就接近二十萬斛,令公孫瓒心中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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