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瓒這才如夢初醒,又狠狠的瞪了公孫白一眼,這才喊道:“微臣公孫瓒,謝皇恩浩蕩。”
那傳旨的宦官這才哈哈一笑,一把扶起公孫瓒,将聖旨雙手呈到公孫瓒手上,雙手一抱拳道:“恭喜将軍,恭喜公子,将軍一門兩侯,可喜可賀啊!”
公孫瓒急忙還禮,臉上遮掩不住喜悅的笑容,不管如何,加官進爵終究是喜事,暫時把公孫白造反的事忘到了一邊。
“段訓,統率21,武力25,智力45,政治48,健康值87。”
我去,段訓,居然是這個坑貨,大好人劉虞就是被便宜老爹和這貨坑死的。
公孫白嘿嘿笑道:“這位大人,天庭飽滿,印堂發亮,氣度不凡,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段常侍?”
段訓滿臉震驚的望着公孫白,呐呐的說道:“五公子,不,亭侯也知段某之名乎?”
公孫白心中暗笑,臉上一本正經的說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段訓那虛榮的心靈瞬間得到滿足,立即滿臉堆笑道:“亭侯果然見多識廣,怪不得太傅劉公和渤海太守袁本初,聯名上書舉奏亭侯,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少年,風華絕代,段某佩服啊。”
這兩人互相吹捧着,把四周的衆人看得目瞪口呆,隻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這公孫白剛才還明明要受責罰,此刻卻搖身一變,成爲亭侯。
十五歲即封侯,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衆人的視線集中在公孫白身上,有豔羨的,有欣慰的,有驚喜的,更有嫉妒得發瘋的,尤其是公孫邈、羊綠和劉氏三人,恨不得沖上來,一把将那聖旨撕得粉碎,可是他們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剛剛行兇作惡的公孫白和欽差使臣談笑風生、相聊正歡。
終于,公孫瓒忍不住了,轉身對尚未回過神來的公孫清道:“欽使一路辛苦了,速去給欽使安排上好的住處,今夜本侯要爲欽使接風洗塵。”
“喏!”公孫清應聲而退。
段訓哈哈笑道:“薊侯客氣了。”
突然他的雙眼滴溜溜一轉,朝四周望了一圈,不解的指着數百名明刀晃槍的白馬義從問道:“薊侯府中,爲何會有如此多甲士,莫非适才有亂事發生?”
公孫瓒尴尬笑道:“非也,欽使誤會了,此皆乃本府之家将也。先不提此事,諸位欽使一路舟車勞頓,請諸位欽使移步到前廳,喝幾樽薄酒解解乏。”
眼見公孫瓒、公孫白和段訓及一幹羽林衛奔往前廳而去,趙雲朝管亥使了一個眼色,輕聲喝道:“撤!”
兩百多白馬義從立即呼啦啦的溜了個幹淨,隻剩下劉氏、羊綠和公孫邈及一幹家将伫立在風中發呆。
“唉……”劉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般,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廂房。
羊綠望着劉氏的背影,欲言又止,終究什麽都沒說,回頭望着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滿臉蒼白的公孫邈,心中痛惜不已,她猛的擡起頭來對着四周的家将厲聲喝道:“一群廢物,愣着幹什麽?還不速速背二公子回房,再去請城中最好的郎中過來?”
兩人幽怨的望着公孫白的背影,感覺到一股無邊的失落,曾經那個任他們欺辱的賤種,已經漸行漸遠,和他們遠遠不在一個等級段了。十五歲封侯,簡直就是一步登天,就連嫡子公孫續也隻能望其項背。
此刻起,誰還敢鄙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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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牛逼的亭侯,也牛不過安南将軍、薊侯公孫瓒;再逆天的兒子,也隻能在老子面前屈服。
就在禮送段訓出城的第二天晚上,公孫白便被公孫瓒按在大堂之中,惡狠狠的抽了三十大鞭。
這三十大鞭着實抽得狠啊,痛得公孫白哭爹喊娘不說,還動用他20兵甲币來恢複健康值。
兩百名白馬義從雖然說是服從軍令而行動,但是依然沒逃脫責罰,每人五軍棍的責杖已經算是很輕的了,結果又花了公孫白4000多兵甲币,說多了都是淚,隻是這2級命療術的熟練度也成了202/500,離3級命療術也不遠了。
既然已是亭侯了,自然不能再住之前那間小破房了,公孫清奉命給公孫白安排了一間大廂房,供差遣的下人增加到了二十幾人,梁宏和李烈兩個死家丁這次是徹底威風了起來,成了這群下人的管事。
至于婢女小薇,整個公孫府中已經沒人會把她當做一個婢女來看待了。在衆人的眼中來看,這位出身卑微的婢女注定不能廣甯亭侯的正妻,但是小妾的身份是走不了的,而且還将是廣甯亭侯的小妾中比較得寵的一個。廣甯亭侯親自爲她煎藥、喂藥,熬雞湯、喂雞湯,能不得寵嗎?小妾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是卻遠遠不是公孫府中的下人能得罪的,更何況還是得寵的小妾。
在公孫府中婢女們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小薇的身體一天天恢複了起來,雙腿已經能下地走動,隻是身子稍稍有點虛而已,健康值已經恢複到了70出頭了。隻等30天的技能冷卻時間一到,補個15點健康值,就能恢複正常狀态了。
至于公孫白,在公孫家的諸位公子中已經絕塵而去,此時他是不是嫡子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亭侯,而且是公孫瓒的最寵愛的兒子。别的不說,公孫續因爲坑了公孫白,現在還在幽禁中,而幾乎将整個侯府鬧翻了天的公孫白,雖然被打得哭天喊地、凄慘至極,結果第二天就若無其事、精神抖擻的早早起來去練槍了,誰都有理由相信那絕對是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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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城東門郊外的平原上,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正迎着瑟瑟秋風,縱馬奔馳,來回穿梭,喊殺聲不止。
“呀~嘿~”
一聽那怪異而騷包的聲音,不是廣甯亭侯公孫白還能是誰?
不知不覺一個月時間過去,他的武力又增長了一點,達到了67,今天正是他挑戰趙雲部下隊率羅安的日子。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公孫白吓了一大跳,差點就想叫人把他抓起來砍了,因爲在後世的電影《見龍卸甲》中,有一個叫羅平安的常山将領把趙雲給陰死了,不過他查詢了這個疑似叛徒羅平安的隊率的屬性之後,總算抑制住了心中的沖動。
“羅安,統率45,武力72,智力42,政治21,健康值90,對趙雲忠誠度95。”
這麽高的忠誠度,很顯然是太可能去陰趙雲的,再說羅平安隻是李仁港瞎編出來的,雲哥最後是壽終正寝的,不是被陰死的。
兩人在平地上厮殺個不停,開始羅安還顧忌公孫白的身份,有心讓他一下,結果踩着雙馬镫作戰的公孫白,在馬背上如履平地一般,再加上那如虹的氣勢,殺得羅安手忙腳亂,最後不得不施展全身解數,才勉強殺了一個平手。
兩人縱馬來回穿梭,速度極快,羅安根本就沒時間看公孫白馬上的秘密,但是在一旁觀戰的趙雲卻看清了公孫白腳上的玄機,心中終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公孫白爲什麽馬術精進如此之快。他雖然臉上不動聲色,卻不禁暗暗贊歎公孫白的智慧。
眼看兩人已鬥了上百回合,都已累得氣喘籲籲,趙雲這才叫兩人停戰休息。
就在趙雲喊停那一刹那,公孫白心中激動得砰砰直跳。終于可以得到這位武力98的名師指點了。
“槍中之王,諸勢之首,着着祖此,而變化無窮。如你剳上,我即拿,如你剳左我即攔,如你剳右,我即拿,總此一着之所變化也。”
“勢勢之中,着着之内,單手剳人,無逾此着。我立諸勢,聽你上下裏外剳我,我用剳拿勾捉等法,破開你槍,即進步單手探身發槍剳你。”
……
就在一個孜孜不倦的傳授,一個如饑似渴的苦學時,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隆隆的馬蹄聲和辘辘的車輪聲。
兩人擡頭望去,隻見南面塵土滾滾,數十名甲士縱馬簇擁着一輛雙駕馬車朝薊城疾馳而來。
就在兩人迷惑之間,那隊人馬已經奔至近前,然後随着車内的喊停聲,車馬緩緩的在兩人身邊停了下來。
一名文士模樣的中年官員掀開車簾,躍下車轅,迎着公孫白彎腰施禮道:“逢紀拜見廣甯亭侯!”
公孫白一見逢紀就樂了:“原來是元圖兄長啊,多日不見,愈發雄姿英發了。”
逢紀哈哈一笑道:“逢某此次特意爲祝賀安南将軍和亭侯而來,天色已晚,逢某先入城找驿館落腳,晚點再去貴府拜見亭侯,告辭了。”
公孫白還禮道:“好說好說!”
眼看着逢紀登上馬車,車輪緩緩啓動,一行人繼續往薊城南門奔去,公孫白隐隐感覺有點不對,就一時想不出來爲什麽不對。
兩人又練了半個時辰的槍法,公孫白終于疲累了下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望着逐漸西墜的紅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心中不禁大驚,猛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翻身上馬,高聲喊道:“師父,快,随我去殺了逢紀那老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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