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獵殺前夜
言峰绮禮難得的失望了一次,羅德也失望的沒有吃到绮禮引以爲豪的麻婆豆腐。雖然是绮禮新近學會的菜式,但是不得不說,做的相當有水準而且頗具備發展潛力。
如果可以的話···
所以,難得允許列席會議,羅德卻稍微的有些在發呆。
“那麽,這麽晚了究竟是什麽事?”
時間是淩晨十二點左右,即使是時臣也不禁感到了困倦和無奈。
但是就在剛才,璃正卻突然發來了信息。不僅僅是時臣,就連绮禮都被叫了來。
有什麽事需要這麽急嗎?
但是,事情确實就是這麽的緊急。
“這屆的caster,必須清理掉了”
面sèyīn沉似水的言峰璃正在沒有往rì的和藹,那充斥着煩躁的面容上孕育着焦慮的火焰,濃重的不安讓那略顯衰老的面龐更加的憔悴。
“時臣,這幾rì冬木市的連續殺人案,就是caster做出來的”
實在是,相當不好的情況。
“什麽?”
遠坂時臣皺起了眉頭,對他來說這就已經是大吃了一驚的表情了。
“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屆的caster,失去控制了”
很簡單的回答,卻蘊含着無限的危機。
“caster的殺人方式并不單單是爲了補充魔力量,master的情況我們也不了解,但是,caster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殺人,他根本就在無視着神秘側的法則!如果不是我們的人處理的及時,問題就不是這麽好解決的了!已經有不少普通人在注意這方面了!”
“居然···這麽糟糕了麽?”
時臣并沒有想到,問題會這麽的糟糕。
“完全沒有規律?是爲了···做樂?”
“沒錯”
這是最糟糕的情況,先不說别的什麽情況,單就caster這一職介的情況來說,這就是很棘手的情況。
顧名思義,caster的職介是法師,他們擁有着強大的工房乃至神殿,擁有着超出預料之外的遠程打擊能力和偵查能力,擁有着最強力的魔術···
但麽,最制約caster的實際上是什麽呢?
是魔力,caster對魔力的需求極度可怕,一個沒有魔力的caster實際上,毫無用處。
但是一個肆意獵殺人類,獵取靈魂用來補充魔力的caster會缺少魔力嗎?不,當然不會,他不僅不會缺少魔力反而會更加的強大。
當然,這并不是時臣所顧慮的情況。
他所顧慮的,是他的立場。
“能找到他所處的地方嗎?”
“在河岸附近,已經最大極限了,如果要進一步查清沒有三天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等得了三天嗎?”
“可惡···”
是的,就是這麽簡單的問題,先不說别人,最等不起的人,正是時臣本人。
魔術師神秘,是不能公開的東西,是堅決要隐瞞的東西。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肆無忌憚的邪術師正在爲了自己的興趣而肆意的将這份神秘的面紗撕開,将之公之于衆。
稍有延遲的話,可能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所以,時臣沒有選擇,不僅他沒有選擇,所有的人,參加了此次戰争的人都沒有選擇。
“必須将他殲滅!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時臣咬牙切齒,绮禮面無表情,羅德···面sèyīn沉。
當然要殲滅,但是,還是隻爲了保密之類的嗎?
如果被殺死的孩子是你的,你也會如此的爲後果着想嗎?
羅德想這樣問,但是他沒有權利。連嘲笑的權利都沒有。
他隻是一枚棋子而已。
“是的,時臣,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
言峰璃正的表情仍舊是那麽難看,他緊盯着遠坂時臣的眼睛,遺憾的說着。
“僅憑我們是不夠的了”
“···”
“明天,我們隻有一天的時間,在白天找到caster,然後,在晚上毀滅他,他沒有資格待在聖杯戰争裏了,我們也承受不起他帶來的損失”
“···好吧,那麽,知道他是誰了嗎?”
大概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璃正難得的扯起了僵硬的嘴角露出了讓人不愉快的微笑。
“當然,他的名字你絕對很熟悉”
“誰?”
“青須,吉爾·德雷”
法國聖女的将軍,堕落的英雄,邪術師。
好吧,不需要再一次确認了。
羅德裏特默默地将這個名字記住,無論他将要在多少個歲月中往來于多少個戰場,這個人,他殺定了。
“那麽,就這樣吧···時臣,明天早晨,在你離開這裏後,我将會将這條訊息公開出去,所有注意着教堂的人都會收到我的邀請,明天,必須不計一切代價的消滅掉caster,這樣可以吧?”
“···當然”
即使是時臣也不能說什麽,因爲,就算是他自己現在來看,事情也毫無疑問到了這個地步。
大踏步的走出了教會,時臣有的是辦法從那些粗陋的使魔面前堂而皇之的離開,然而,在門口他頓住了腳,然後回過了頭來。
“差點忘了,璃正,多謝你給我的東西”
“呵···這都是爲了過去的約定啊···”
理所當然的,如果隻是這件事,當然不需要時臣親自跑到這裏。
璃正,作弊了。
爲了确保戰争的勝利,現在的遠坂時臣,已經從盟友那裏掌握了讓他足夠把握時機的底牌。
“那麽,我也告退了。”
绮禮死闆的行禮,然後也退出了房間,隻剩下羅德裏特還留在房間中注視着年邁的神父。
“我要知道些具體的事情,沒問題吧?”
用凜然的語氣,羅德的口氣不善。
“呵呵,羅德裏特閣下說的真是···你要知道什麽?”
璃正稍微有點沒弄懂,爲什麽knight還留在這裏,而不是跟随着自己的兒子。
他怎麽知道,羅德裏特之所以留下來,隻是爲了确保一些事情而已。
在方才,他已經跟绮禮打過招呼了。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戰鬥計劃,并且得到了通過。
“告訴我,caster的活動範圍到底有多大?”
他,要自己一個人先去讨伐那個魔xìng的怪物。
已經等不到明天了。
···
···
“···”
绮禮一個人走在返程的路上,即使是在有着夜遊傳統的rì本,所謂的夜遊也不是指這段時間吧?路上,沒有任何的人影,隻有街燈還撒發着光亮。
昏暗的角落中,yīn影孕育着恐怖,極度安靜的世界中,腳步聲被刻意的放大了,一步一步,就如同踏在自己的耳膜上一般清晰。
這情景,足夠堪稱恐怖了,如果是心髒不好的人,恐怕早已經經受不住刺激而暈倒了吧?
但是對绮禮來說,黑夜和白天,卻沒有任何的差别。
沒有抓到衛宮切嗣,不,不是抓到,如果要用一個确切的文字形容的話,見到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和衛宮切嗣展開問答的話,那麽绮禮就滿足了。
所以,當knight來向自己說。“绮禮,我想要先一步去偵察戰場遏制caster的進一步狩獵,同時觀察下是否有其他人在觀察那裏”的時候,他立刻就同意了。
并且違背了時臣對他的命令,對knight做出了進一步的指示。
“knight,我準許你按照自己的目的救人,但是,多加注意衛宮切嗣,時刻向我報告”
當時,自己是這麽說的。
而時臣對自己的指令是‘讓knight盡可能的隐藏,削弱敵人’。
幸好時辰沒有過問,不然自己恐怕就要撒謊了吧?
但就算是撒謊,绮禮也沒有任何的異感。
對于教授自己魔術的時臣,的确是師傅沒錯,但是真的論到感覺的話,終歸還是···
“哼···”
有的時候就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算個什麽。
所以···才要追尋答案吧?
這麽告訴着自己,绮禮加快了步伐。
‘今天的苦修沒有完成’
在沒有完成前,他是不打算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