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魔術師
今晚,沒有收獲嗎?
當然不是···
不同的時刻,不同的地點,幾個同樣身爲魔術師的人卻在暗中已經有了自己的考量。
對于今晚這戰鬥的結果,他們不滿意是一定的,但是如果說沒預料到則也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結果,實際上才是所有人能接受的吧?
聖杯戰争,這才隻是正式開始的第二天而已。
不過,就在這第二天,除了caster之外的六個英靈,就已經統統到齊了···不,剩下的也未必是caster,有可能這一屆被代替了職介的是魔術師也說不定。
對于銀sè騎士自稱的knight,沒有任何人懷疑。
但是,對于遠坂時臣來說,這個小小的疑惑卻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了,因爲替代暗殺者的騎士,根本就是他的部下,剩下的那個職介肯定是caster無疑。
他現在的神态極度的放松,雖然心中仍舊在提醒着自己‘不能大意’但是勝利的喜悅感卻已經彌漫了他整個心靈。
赢定了!
看遍了今天的整場戰局後,時臣已經可以這樣斷言了。
六個人的身份都明确的暴露了出來。
英格蘭的亞瑟王,這的确是個難纏的對手,但是卻也并非無法戰勝,僅看她被lancer職介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逼迫到了那種地步,就基本可以确認了,亞瑟王缺乏決定xìng一擊的必殺寶具,或者是那種寶具的使用極度困難,不然也就不會到了險死還生的地步還不去使用了。與之相對的,則是lancer。
寶具在格鬥戰的時候極度的強大,但是如果到了中距離的寶具戰,則又會變成不堪一擊的脆弱。
這一屆的Lancer是格鬥上的最強者,如果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徹底的制空戰鬥機吧?但遺憾的是,對于決定xìng的戰果,而言,戰鬥機是無論如何比不上擁有高等寶具的‘轟炸機’的。
哦,提到這一點的話,那麽那個rider就不能小瞧。
那輛戰車本身毫無疑問并不是rider的底牌,甚至于,雖然肯定是寶具沒錯,但是卻應該也隻是一般的先手而已。
如果因此大意的話,毫無疑問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能因爲對手的表現就有絲毫的松懈。
除此之外,還有bersaker···
時臣一想到這裏就皺起了眉頭。
他···是何方神聖?
從绮禮那裏接到的情報,轉述了knight的情況。
魔力的消耗,不小。
連續的沖鋒雖然并沒有完全的解放knight來已成名的三樣寶具,而隻是動用了其中一件的部分威力,但是就是這種半用不用的情況加劇了魔力的流失速度。
‘暴風贊歌’這就是knight那柄雙頭騎槍的名字,在曆史上被刻畫了濃重sè彩的這件武器,是在古代的歐洲大陸唯一的一柄金屬質地的騎士槍。也是唯一一柄可以當做投槍使用的騎兵槍。
不,這個東西的本質,其實是步戰用的投槍才對,正确的用法,在曆史上也是這樣。
它所擊殺的幾人,基本全是用投shè的手法解決掉的,真正死于沖鋒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也屈指可數。
但是也絕對不能因此就小看了沖鋒的威力。
暴風贊歌的别名也叫暴風領主之槍,與一般意義上的騎士槍不同,他并不是隻用來第一次沖擊帶來決定xìng傷害的武器,而是魔力加持的魔術兵器,在一般意義上的真正沖擊之前,被選定爲目标的敵人先要承受風壓的碾壓傷害,然後是亂流的幹擾和束縛,在被嚴重幹擾了防禦動作後才會迎來好整以暇卻又閃電般迅捷的高空突襲。
如果說一次xìng解放暴風贊歌的全部威力可以用1000的魔力換來大範圍所有人均要承受2000的傷害的話,那麽這種帶有極強壓迫感的高空沖鋒,就是可以在每一擊消耗50魔力量的過程中,爲被攻擊的敵人附帶150~200的額外傷害。而且,還可以提高。
而能夠連續承受這樣的沖鋒的bersaker,究竟有多麽的可怕呢?
如果不是knight的話···誰又能壓制得住那個家夥呢?
對手可是蘭斯洛特啊?
一想到這個名字,時臣就皺起了眉頭,就連勝利的喜悅都稍稍退減了。
這是一個相當輝煌的名字,可以說,甚至是騎士的标準模闆了,這樣一個被後世的騎士所尊敬,尊崇的騎士,說弱是不可能的。而knight也是如此彙報:自己的勝利,僅僅是因爲對手武技的缺失和自己先天的優勢。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很難和那個黑甲的怪物作戰吧?先不提那肯定會高的吓人的數值,單說那能夠将所有握持的東西轉化爲被侵蝕的寶具的能力就相當的讨厭。
究竟能轉化什麽範圍?能轉化多少?會不會消耗魔力?什麽都不知道!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爲敵···
但,lancer或許可能?那柄赤紅sè的魔槍,毫無疑問是這種虛假的寶具的克星,隻要一槍下去,那種虛假的東西就會還原爲鐵屑吧。
但是,要怎麽才能讓這兩個家夥鬥到一起去?沒有辦法的。而且,作爲真正的武器,bersaker的主戰兵器也毫無疑問是傳說中那和誓約勝利之劍同樣級别的‘無悔的湖光’,這在bersaker第一次抵禦knight的沖鋒的時候就已經顯露了一角。
就算是真的讓兩個人打在了一起,想要分出決定xìng的勝負也太難了,正如剛才所說,這兩個家夥所欠缺的,是決定xìng的一擊。
好在,自己這方倒是不缺乏這種攻擊,無論是knight半解放的沖鋒,還是完全解放的暴風投槍,還有曆史上那最後一瞬的輝煌,都是相當威力的底牌,而更不用說的,則是那位王者了。
如果他要是認真起來的話,這場聖杯戰争根本就是開玩笑的一樣嘛。
但問題是···這位王者似乎更加的喜歡在這平凡的世界裏亂逛···
仗着單獨行動力A,基本就不需要從master那裏得到魔力的關系,archer基本就沒有好好在遠坂府呆過多長時間。
這才是最讓時臣感到頭痛的地方。
“那麽···”
再也不能在安樂椅上安坐,時臣再次撩開了窗簾,望向了那夜空。
一輪幽月高懸于其上,是如此的绮禮···
再自大的人看到這美輪美奂的月境,多少都回收起自大之心吧?
但是···
“哼···”
時臣苦澀的笑了,然後轉身離去。
還不夠格,遠坂時臣深刻的明白,自己現在還遠遠不夠格···因爲遠坂家的大師傅,可是擊墜了月之王的魔導元帥啊···
必須,更加的努力才行,名爲遠坂時臣的男人并非是魔道的天才,所以爲了達成一的成果就必須付出三到四的努力,甚至更多。但也正是這份努力讓他猜的來了今rì的榮光。
所以···
隻要努力···總會成功的,遠坂家的願望,這次戰争的勝利,魔道的光輝。
統統都沒問題的···這樣的話,自己女兒的擔子,就不會那麽重了吧?
慈父一般的光輝籠罩在了時臣的臉上,他稍稍的有點出神了,他想到了凜,自己那驕傲卻善良的女兒,比他有着更優秀的天賦,是先天的全屬xìng,而且,如他一般努力。如果是她的話,是能确實的擔起家族的重任的吧···可惜了,不是兒子。
“哈···”
禁不住的,遠坂時臣扶住了額頭,苦笑了出來。
自己究竟在想什麽呢?兒子?那樣的話···就更糟糕了···
心中稍微有些絞痛,櫻離别時那膽戰心驚的疑惑眼神,自己大概永遠也忘不掉了···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遠坂時臣,沒有流淚的權利。
“···”
但是,一切都将畫上句号···一切都将迎來新的開始。
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
此時此地,大概,所有抱有期望的人們,都在這麽想着吧?
無論是正沉默不語坐在高檔的跑車中沉默不語的阿爾托利亞,還是在雷霆戰車上肆意張揚大笑的伊斯坎達爾,無論是豪情四溢榮光滿身的吉爾伽美什,還是咬牙切齒忍受恥辱的迪盧木多,無論是那惡靈般暗自嘶嚎榮光不再的蘭斯洛特還是至今未曾露面,現在卻在黑暗中狂喜的鳴泣的吉爾德雷···
哦,當然還有一個人。
本不應出現于此世,茫然若失的在海濱之上怅然的羅德裏特···
聖杯戰争,使命和榮耀,死亡和嘲笑共同組成的滑稽劇目,才剛剛開始而已···
但是,本來還堅定的手,能夠握劍直到何時呢?
Whoareyou?
曾經有一個女孩子,這麽問過他···
是到了回答的時候了···
第一卷:疾風的戰場——完——
敬請期待
下一卷:輝煌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