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暗cháo湧動
“總之,就是這樣嗎···”
難得的,自己的英靈沒有繼續去看那些自己弄到的軍事資料,也沒有要走上大街的意思,而是一本正經的在研究着敵人的情報,韋伯爲此不禁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沖動。
啊···太不容易了,自己到剛才爲止的勸說終于是有意義的了···
雖然仍舊是弄不明白,這個偉大的王者到底是不是一個隻知道打仗的笨蛋,但是韋伯仍舊感到了由衷的慶幸。
“喂?”
至少,還是知道思考···痛!!!
‘砰’的一聲脆響。
偉大的王者大笑的看着自己的master,然後收回了剛剛還敲在韋伯頭上的指頭,得意洋洋的拍着地面。
“我說,我的小master啊,這樣可是不行的,在讨論作戰行動的時候,是不能溜号的!要給予自己的敵人以尊重啊!”
這和一個小時前完全就不一樣嘛!!那個時候你那裏有重視了啊!?
韋伯痛苦的捂着頭,不禁稍微有點懷念起一個小時多以前的時候···
···
“喂,rider!有情況了哦!昨天晚上有兩個英靈打起來了啊!”
那時,韋伯是興沖沖的跑進了屋子,正要把自己辛苦收集來的情報告訴這個混蛋。
但是rider卻躺在床上隻是‘恩’了一聲就沒有了動靜,就連翻個身都欠奉,實在是欠揍到了極點的樣子。
但自己怎麽打的過他啊?!
韋伯看着自己那隻能用瘦弱來形容的臂膀,感到了由衷的悲哀。
倒也不是說韋伯不滿意自己的身體。
實際上來說,相比于肌肉紮結的身軀,他倒是更滿意自己的瘦弱,他認爲,魔術師就要有魔術師的樣子,與其鍛煉身體,更應該鍛煉的是大腦,而在這一點上,韋伯自認爲做的非常到位。
但這也就意味着,韋伯的身體,不是用虛弱就可以形容的···所以,韋伯非常讨厭彪形大漢。非常讨厭肌肉塊。理由非常簡單,因爲他打不過,被這樣的一個肌肉男近身的話,什麽樣的咒語都來不及念就會被狠揍一頓吧?
連帶着,也不是那麽的喜歡自己的servent。
尤其是這麽一個離譜的servent!
誰見過這樣的家夥啊!整天睡啊睡的,還不肯變成靈體,說什麽‘有着**的感覺很爽!’你很爽我就也爽了嗎?都是我的魔力呀!魔力!就不能節省些麽!
每次一想到這樣的狀況韋伯就郁悶的想哭。
因爲rider現在,根本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裏面死宅的人一樣,每天除了吃快餐,吃正餐就是在看軍事雜志或者各種影碟···哦,還有嘗試向美國zhèngfǔ定購B2轟炸機···除此之外就是睡覺。
這真的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征服王嗎?!他的敵人究竟是怎麽被打敗的啊!?難道是坐在一起比拼酒量嗎!?
“喂喂!稍微正經點吧rider!聖杯戰争開始了哦!saber被archer打跑了哦?”
“恩恩···”
“我說啊!!”
終于忍無可忍的韋伯還是喊了出來,終于引得rider一臉不耐的回過了頭。
“我說,小,master啊,不過是敵人在打架而已,你不是也觀察了嗎?有時間了再研究研究就可以了,而且就算不研究,他們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啊,到時候隻要沖過去然後幹掉他們不就行了嗎?”
···還真是自信啊?
“···”
“唉,打擾興緻···算了,來吧小master,與其關心那個,來看看這個吧!這個更厲害哦!”
更厲害?
韋伯直接被拽了過去,然後絕望的看到了剛才以來電視上一直在放的,rider一直在看的東西。
名字什麽的不太清楚,總之是自己去音像店買來的軍事題材的東西···這是什麽?
“這個叫航空母艦的東西還真是不錯啊,我準備去搶個幾艘,這樣的話···”
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了,韋伯隻覺得耳膜被湧上來的血液沖擊的咚咚直響。
這個家夥···不行,要忍耐···
“···有那麽多錢你還不如買下一個國家算了。”
換句話說,韋伯自暴自棄了。
“啊···錢的問題啊,果然還是在這裏會出現問題嗎?要是哪裏有富裕的國家,就比如波斯波利斯之類的國家,就要迅速下手搶過來才行啊。”
現在的rider已經在開始學習用現代化的戰争方法來征服世界了···真是可怕···不過,就算是聖杯給予了rider現代的知識,但是問題在于···聖杯可不會把轟炸機啊,航空母艦的價格和購買方式告訴英靈的,太超出範疇了!!
“然後,這個叫做克林頓的···是美國的國王吧?這個國家的整體很奇怪啊,和以前的羅馬稍微有點相似,是那裏的人渡洋後建立的嗎?是個強敵,隻比大流士稍弱一點的強敵啊···”
“···”
不行了,韋伯胃疼···
終于得,爲了不讓自己胃潰瘍,韋伯最終還是放棄掉了向rider咨詢意見的計劃,自己開始清理思路拟定未來的計劃。
好吧!首先···
韋伯覺得,不管怎麽樣,總之這是件好事,雖然自己更希望暴露的是assasin之類的角sè,但是作爲曆代以來最強的saber職介和三騎士中的另一個archer暴露了總歸是好事,而且根據昨晚的觀察,那個saber也并不是太強的角sè···
但是,很快的,被打斷了思路。
“——話說回來,那個saber和archer誰赢了?”
“唔?”
沒有反應過來,看着自己的servent一臉不耐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壓的床墊嘎吱嘎吱作響,韋伯愣愣的看着,沒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麽。
“我說啊,那兩個家夥誰赢了,你不是看到了麽?”
你居然問了···
不過···
“是archer···遠坂的servent,一個相當厲害的家夥,金光閃閃的,攻擊的招式也好厲害,就那麽幾下子就···”
“個笨蛋!關鍵就在這裏!”
看着自己的master說的稀裏糊塗的,rider一個腦崩就彈了過去,粗壯的手指在韋伯蒼白的額頭上擊出了‘砰!’的一聲脆響。
“痛痛痛痛!!!”
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了!!韋伯即痛又惱!!爲什麽自己總要承受暴力的攻擊呢!?爲什麽自己要忍受這樣的servent啊!?爲什麽自己總要被自己的servent攻擊啊!?我人生中唯一被打的兩次都是由我的servent下手嗎!?
這家夥,快瘋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怒瞪着rider。
但看情況來說,rider根本就沒有在意韋伯的憤怒。
“我說你啊,完全就沒有注意到事情的關鍵不是嗎?與其跟我在這裏較勁,還不如再去觀察一下那個兩個英靈的手段比較明智呢···我問你,archer的攻擊手段是怎麽樣的呢?”
是啊,這才是關鍵不是嗎?
“手段···唔···”
“···好吧,我就直說了,那個你說的金光閃閃的archer,他的攻擊有什麽令人在意的地方嗎?”
令人在意的地方···
仍舊捂着額頭,但韋伯還是明白了rider的意思。
如果這麽說的話···
“要說這個的話···”
韋伯擡頭望向自己的從者。
“rider···英靈的寶具一般來說,隻有一個的吧?”
在理論上,寶具這種東西還有着另一個名字,就是英雄之證。而理所當然的,證明隻需要一個就行了吧?英雄‘最’引以爲豪的武器,或者技能,就是寶具。
是這樣的一個概念才對。
“一般來說是如此沒錯,但也有例外的擁有兩三個寶具的英靈,就比如我伊斯坎達爾,我的寶具數目就不止一個。”
是的···沒錯,韋伯也看到了,伊斯坎達爾的寶具···在那天晚上,在公園,深深震撼自己的東西。
但···
“而且啊,我的小master,計算那種東西是沒用的,寶具并不是多就一定好,也不一定是武器啊,之所以不叫武器就是因爲這一點了。”
沒錯,的确如此···
“那麽,有能夠同時發出數百把劍雨的寶具嗎?”
“哦?分裂出數百把的劍嗎?我想想···恩,應該是有的,寶具的話是可以有這種屬xìng的,但是這樣的英靈我并不熟悉···”
然後,時間停止,回到了回憶之前···
···
“嗚啊···”
韋伯對于第三次被敲額頭已經隻能感受到痛苦了。
“就像小master你說的那樣,這些仍舊不夠啊,如果你真的是打算跟我讨論戰術的話,就起碼要拿出更多的東西來呀!”
韋伯深刻的明白了。
錯的,根本就是自己。
而這時,rider站了起來,豪邁的拍了拍并不存在着灰塵的衣服,瞬間着裝上了自己的厚重铠甲,古希臘風格的裝甲在那一身鮮紅鬥篷的映襯下無比的雄壯。
“啊啊,不過,居然還真有人如此豪氣呢,在隐藏于幕後的卑鄙小人顯露之前就如此豪邁的開始了戰鬥,本王都稍稍有些熱血沸騰了···”
唉?
韋伯詫異的擡起了頭。
他剛剛還在想着archer的寶具的事情,在仔細的思考那到底是不是單一的寶具——因爲那确實不是分裂,分裂的話,是不可能出現那麽多種樣式不同的武器的。
但自己的servent卻···
“你說什麽?”
“啊啊,小master啊,既然敵人展現出了他們的豪邁,身爲王者的我自然就要接納下來并且予以回報啊!你說的那個英雄,到時候看到了自然而然就會認出來吧?”
你哪裏來的自信啊?!
韋伯禁不住想哭出來。
“可assa···”
“刺客?”
Rider**的拍着韋伯的後背,讓後者被震得發麻禁不住連連咳嗽,連臉都憋紅了···如果可能的話,韋伯真是希望,這種表達善意和信任的方式還是換一換一比較好···
“那種東西敢出來的話就幹掉好了!”
豪邁的王者高聲大笑着,震撼着矮小的魔術師的耳膜。
“吃飯和睡覺,愛情和戰鬥——無論做什麽都要從中享受到快樂,這就是生活的秘訣啊!!”
你這生活觀點有問題呀!?
可惜沒人這樣吐槽···
“别在這裏召喚呀!!!!”
韋伯這個時候,全部的jīng力都放在了伊斯坎達爾舉起的劍上!在這裏召喚戰車的話,房子會被吹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