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時,中原王朝在西南建立了行政機構,開始對大理的統治;到了漢朝,中央大軍更是擊敗了昆明之屬各個部落,并在大理設置郡縣,開辟了南方絲路;三國時期,雲南、貴州以及四川西南部被稱爲南中,歸屬蜀國,并在大理地區重建雲南;。隋朝時期,昆明發生叛亂,隋以史萬歲平之;唐時貞觀年間,唐王朝設置了戎州都督府,大理地區各縣均歸其管轄。
公元七世紀,洱海周圍出現了蒙崔、越析、浪穹、鄧赕、施浪和蒙舍等六個“诏”(部落),其中的蒙舍诏在諸诏之南,故稱南诏。公元八世紀,六诏在唐支持下,建立南诏政權。南诏與唐王朝之間關系密切。後來,由于南诏力量日益強大,與唐朝矛盾日趨激烈,終于在公元749年和公元754年,雙方發生大規模戰争,史稱“天寶戰争”。後經過雙方努力,公元794年舉行“蒼山會盟”,雙方重歸于好。
南诏後期,宮廷内亂,終于國家在混亂之中分崩離析。南诏國就此消亡。
937年,通海節度使段思平聯合滇東三十七部進軍大理,建立了大理國。大理國基本繼承了南诏的疆界。
大理國比現今的大理要大的多,比雲南也要大。據元史記載,大理國東至普安路之橫山,即今貴州省的鎮甯縣,西至緬地之江頭城,今緬甸實階區東北的傑沙克欽邦,凡三千九百裏遠;南至安路之鹿滄江。今越難萊川省境内黑河兩岸的傣族地區,北至羅羅斯之大渡河,今四川省西昌地區,凡四千裏,有五城、八府、四郡、三十七部落。
至于具體有多大,那就需要你仔細去考察,計算了,這裏不再多少。
大理城外,闊别此地兩年多的林恒走了回來。兩年的曆練,使得他變了很多。他成熟了,也長大了,臉上沒有了曾經的稚嫩之色,雙目中更是蘊含堅定、銳利之色,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有擔當、成熟的男人。
走進城中,林恒看着四周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街道,微微歎了口氣:走了兩年,也不知父母如何了?
心中想到父母的面龐,林恒加快了腳步。很快就穿過層層街道,來到了大理皇宮外。皇宮之地,想來繁華,不過防守也嚴。林恒剛到外面,就有兩衛士上前阻攔、尋問,林恒也不多話,拿出懷中令牌。那兩個衛士一看,趕緊給林恒行禮。他這令牌是段正明給他的,代表着皇帝親臨。有此令牌,他自然可自由出入宮廷。
對皇宮林恒不陌生,他也在這裏住了三年,其中許多道路自然明白。他因思念母親,腳下生風,整個人如一道清風一般,很快就跨越了前面層層大殿,來到後面宮廷之中,這裏是後宮賓妃住的地方,不過現在隻有皇後一人居住,因爲段正明并沒有妾侍。
“站住,你是何人?爲何在宮中亂闖?”一宮女看到了站在皇後宮殿外的林恒,上前喝道。
林恒看了她一眼,頗感眼熟,猶疑道:“蘭姐?”
庭蘭有些意外的看着來人,這一細看卻驚喜道:“你是恒少年……”
林恒笑着點頭,道:“蘭姐,這才兩年沒見,你就不認得我了。”
“是啊。兩年沒見,你的變化可真大。”庭蘭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道。她年紀不大,今年才二十三歲,是林恒小時候的玩伴,母親一侍女的兒子,林恒在的時候,她一直照顧林恒起居,林恒走了,她被皇後招到了身邊,接替了她母親的職位。
“蘭姐,母親在嗎?”
庭蘭搖搖頭,道:“皇後娘娘不在宮中,她與陛下去鎮南王府看鎮南王世子了。”
聞言,林恒了然的點了點頭。自己今年二十,還有十八年天龍才開始,段譽應該就在今年出生的。擡腳走上宮殿,林恒道:“蘭姐,你讓人幫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是,恒少爺稍等一下!”
庭蘭點點頭,她看林恒不去鎮南王府也不奇怪。這小子小時候就不喜歡鎮南王,當然,也不能說不喜歡,隻是覺得别扭而已,因爲鎮南王段正淳比他大不了幾歲,你讓他叫一個小孩子叔叔,豈能不怪?所以,他很少到鎮南王府去。
好好洗漱了一下,林恒放下劍在外面的花園中轉了起來。這裏曾是他練劍的地方,也是他陪伴母親、父親遊玩之地,記載了他幾年的記憶。當然了,他最深的記憶還是曾經在王府時,隻可惜段正明當了皇帝,他也很少回到那裏了。
站在草地上,林恒大口的呼吸着,他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象,腦中不禁響起了和母親玩耍時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人長大了,就會少了童趣,也不知自己能否保住一顆赤子之心?”
搖搖頭,林恒折下一根樹枝,輕輕的在草地上舞了起來。他以樹枝當劍,絲毫不用内力,打起來也慢騰騰,讓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隻是慢慢的,他劍法越來越複雜,手中一根樹枝化作道道劍影,讓人分辨不出虛實,而到了最後,他手中樹枝再一變,那複雜的劍影消失了無影無蹤,隻留下一幹枯的樹枝,輕輕一揮,打出一道破空之聲。
點、刺、插、挂、挑……樹枝在林恒手中活了過來,一個個簡單的動作卻給人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其身上氣勢也越發凝練,尤其是到了最後,幾乎分不清打出的是樹枝,還是他自己。
啪的一聲,樹枝突然碎裂了,林恒站在那裏,手中保持着刺出的動作。雙目毫無光彩。此時的他,陷入了頓悟之中。
頓悟,是一種快速提升自己境界的方法,可遇不可求。若想頓悟,必定有很深的積累,林恒的積累足夠多,兩年的曆練也讓他融合了自己所學,達到了一流好手的境界,此時頓悟,他必定再上一個台階。
事實也是如此。這次頓悟林恒曾經所學一一在腦中劃過,後又一一消失,等他雙目恢複光彩,整個人都如一把利劍一般,銳不可擋。
風清揚說無招勝有招,其所傳承的獨孤九劍就是一個捷徑,可獨孤九劍并不是無招,他有招,因爲人隻要一動。就有招。有招就有破綻,所謂的無招,到底如何林恒無法想象。可再進一步的他卻知道,也許無招就是人劍合一的境界。也就是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
你想想,人已經是劍了,那麽他一舉一動就是招,可又不是招。就如小孩子一般,他玩耍時豈有招?然你要破他的招,卻又覺得無迹可尋。
人劍合一就是如此。此時你就是劍。劍在你手中就如你臂膀的延伸,毫無破綻。如此,不正是無招嗎?
“啪啪……恒兒劍法又進步了,現在便是父親恐怕也鬥不過你的劍法喽!”後面,段正明、皇後不知什麽時候來了,林恒擡眼看了一眼天空,發現太陽已經西斜,他最少頓悟了三個時辰。
搖搖頭,林恒讓自己清醒了一點,上前行禮道:“見過父親、母親!”
“嗯!”兩人點點頭,皇後拉過林恒仔細的打量着他,臉上有些擔憂之色。看到母親的表情,林恒心裏感到暖暖的,輕聲安慰道:“母親,孩兒沒事。”
“皇後,恒兒回來還沒有吃過東西,我們一起吃東西一起說話。”段正明插言道。
皇後點點頭,馬上吩咐人去準備吃的,她自己則拉着林恒,輕聲和他說着話,問他這兩年如何過的,過的好不好。
林恒怎麽過的段正明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他這兩年可是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小的波瀾,這也讓他這個父親臉上增光,隻是林恒過的生活必定太危險,皇後雖然知道一些,可隻要不詳細說,她就不會真的明白。段正明不願意妻子擔心,自然不會和她說這些。林恒也懂,所以說起來隻是挑一些歡快、有趣的事情說。
三人久别重逢,自然一聚相思之苦,他們吃飯時,便一直歡快的聊天,吃完了林恒更是陪着母親、父親說話,一直到很晚才告辭而去。
第二天,林恒一大早就拜見父親、母親,等父母上朝走了,他就陪着母親聊天,并與她到後面花園中遊玩,和她下棋、彈琴。母親是大戶人家的女子,能夠嫁給段正明自然有才華,琴棋書畫多少都懂一些,林恒小時候就跟着母親學這些,偶爾還會陪着母親一起玩,經常逗得她哈哈大笑,排遣她一直無子的苦悶。
這一次,也不例外,林恒先是與母親下棋、聊天,然後特意給她彈奏了自己在外面學的曲子,然後教導她,與她一起演奏。
輕松悠閑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一眨眼他就回到大理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他大部分都在陪伴母親,隻有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抽出長劍,耍一遍劍法,鞏固自己的修爲,有時候他也會和宮裏的侍衛過過招,指導一下他們劍法。當然,見一見人也是要做的,如段正淳、大理三公,他都見了,還與他們切磋了一番。段正淳不要說了,這家夥以後的功夫就不怎樣,現在更加不行,那大理三公卻是不弱,雖然還沒有達到以後的境界,可也能夠與林恒正常切磋了,卻是比段正淳好了許多。
在現在的大理,除了天龍寺的和尚,最厲害的就是段正明,雖也不如以後,可武功卻是高,與林恒相鬥也不落下風。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一陽指并不高明,也隻有六品的境界而已,可武學确實不錯。這讓林恒很奇怪,怎麽以後他一陽指提升了,修爲就沒有提升多少了,難道說他放下了其他武學,專修一陽指了?
其實這很好理解,一陽指是大理第二武學,段家人學了自然精心研究,那麽也必然放下其他武學,而且段正明還是皇帝,自然沒有多少時間精研武學了,那麽他武功修爲落下,也就可以理解了。
這一日,林恒在母親休息了後,去見了扔在辦公的父親,言自己要去天龍寺。
段正明詫異,道:‘恒兒,你怎麽會要去天龍寺?’
“比武!”林恒說了兩字,段正明微微一愣,繼而苦笑了起來。他對這個養子也了解,是個武癡,而且天資極高,現在就有不弱于自己的修爲,以後一定超過自己。
“天龍寺是我大理武學修爲最高深之地,你要去那裏也可理解。”點點頭,段正明允了林恒的請求,林恒高興的拜謝,回去養精蓄銳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