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林恒雖然一直流浪,可還是小有收獲的。他的第一個收獲,就是九陽神功了。爲了找這本書,林恒在昆侖山走了很久。若不是他知道朱、武兩家後人所在,可能還真找不到,可即便就是如此,他也花費了四年多的時間才找到那山谷。
他的第二個收獲,也是一冊秘籍,乃乾坤大挪移!
爲了找九陽神功,林恒可以在山中找四年多,那麽爲了乾坤大挪移,他依舊可以再找四年,反正他時間多的是。于是,他潛入了光明頂,四處查探明教密道,到最後還真被他找到了。隻可惜,密道入口好找,可裏面卻如迷宮一般,他是走了很久才找到這冊乾坤大挪移的。
與它一起的,還有陽頂天的信!
這些東西,也是林恒想要教給張無忌的!
把九陽神功扔給張無忌後,林恒就不管不顧的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他和胡青牛這個徒弟也是多年不見了。說來,這個不算弟子的弟子也繼承了他一部分的醫學,隻是學的不全啊。
這一天,林恒把胡青牛叫到身邊,再次扔給了他一本書,這是林恒近幾天才整理出來的。
“外科全集!”
看了眼書冊,胡青牛馬上翻看了起來。這一看就把他的心神都吸引了進去,因爲這書就是他不曾學過的,有關手術的醫書,其最後還介紹了真氣與醫學的道理,乃是林恒一身醫術最精華所在。當然,煉丹不算!
有了這冊書,胡青牛馬上如張無忌一般,陷入了瘋狂的學習之中,不過他的學習可比張無忌動靜大多了。張無忌學習,就是坐在一旁打坐休息,偶爾會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打一兩套拳法。胡青牛呢?這家夥爲了學習外科手術,抓了很多的小動物,把他們抛開,研究其生理。他的血腥程度,簡直讓人發指。有時候張無忌看不下去,會說他兩句,當胡青牛馬上就頂了回來,說:“我不用動物做實驗,那用什麽?用人嗎?”
一句話,張無忌馬上乖乖的閉嘴,然後跑去練武去了。
這一日,蝴蝶谷中來了一個女子。女子身着一身淡青色素衣,翩翩而來。林恒第一眼看到女子微微一愣,馬上笑道:“難姑,你怎麽了?難道是放不下你家阿牛,跑來親親我我的。”
“師父……”王難姑看到林恒驚了一下,馬上行禮道:“弟子王難姑拜見師父!”
二人說話聲音不大,可裏面的胡青牛也聽到了。他馬上走了出來,上前拉着王難姑道:“難姑,你來了就不要走了。我認輸我還不行嗎?”
“什麽叫認輸?我一定會打敗你的!”王難姑狠狠的瞪了胡青牛一眼,可卻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畢竟林恒在側。
看着二人,林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們兩個從下鬥到大,簡直就是歡喜冤家。我看啊,你們兩個也别比了,趕緊生個孩子好了。”
林恒雖然是一句玩笑話,可二人心裏都有對方,自然不想要反對。隻是讓二人開口答應,又有些說不出口,畢竟這二人都很要強,誰先出口,誰就輸了。
看兩人無言,林恒搖了搖頭,他剛要說什麽,便見王難姑突然一驚,道:“師父,我這次來是爲了提醒胡青牛,他有個仇家招上來了。”
“仇家?”林恒眉頭一皺,馬上想到原著中金花婆婆就是此時來的,心中了然。他輕笑了兩聲,道:“那是你們兩個的事情,和我無關!你們兩個是我的弟子,說起來和張三豐一個輩分,如果連一個小小的仇家都擺不平,還活着幹什麽。哼!”
說罷,林恒身子一縱,便消失在幾人面前。
王難姑、胡青牛對視一眼,有些無奈。他們這個師父,平常雖然好說話,可每次到了關鍵時候,都不會出手幫忙的,除非他們真的遇到危險。
二人走進屋子,仔細的說起這次的事情,而此時正在谷内練武的張無忌卻是看到遠處一群人鑽了進來。他心中一驚,馬上起身往回跑。
“胡先生,胡先生……”
“大呼小叫幹什麽?”屋子裏,胡青牛正和王難姑說的高興,張無忌這一打擾卻是讓他惱怒不已。隻是,那邊張無忌已經闖了進來,他看到王難姑一愣。胡青牛看此,給他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師妹,你太師姑!”
“弟子無忌見過太師姑!”
王難姑仔細打量張無忌,側頭問道:“青牛,這小孩就是張翠山的兒子張無忌。”
胡青牛點點頭,道:“沒想到,我們和武當成了一家人啊!”
“是啊!”王難姑也點了點頭,道:“真是想不到,師父竟然是張三豐的嶽父。說起來,師父的年齡得有一百五十歲。可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
胡青牛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一點也是他羨慕林恒的,都那麽老,還跟一個年輕人似的。
“武林同道,拜訪胡先生!”
外面響起了叫聲,張無忌啊的一聲,趕緊道:“胡先生,我剛才練功看到很多人走了進來,特意來通知你的。”
“有人來?”胡青牛眉頭皺了起來。他這地方,一般也隻是明教弟子前來啊,而可外面的聲音,明顯不是明教人,而且來的人可不少啊!
‘難道是仇人?’
胡青牛看向王難姑,哪知她卻搖了搖頭,道:“這些人都是被金花婆婆打傷的,她一定是爲了逼你破誓,好友借口殺你。”
聞言,胡青牛點了點頭,對張無忌道:“無忌啊,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有一個仇人上門,你以後要小心一點。至于外面那些人,你就說我病了替我打發走!”
張無忌依言出去勸說那些人離去,隻是他們哪裏肯離去,一個個苦苦哀求。可張無忌知道,胡青牛一定不會出手。沒有辦法,他隻能讓那些人在谷中住下,而自己則去研究那些醫書,看是否有治療衆人的法子。
到了夜間,張無忌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女生,他心頭詫異,擡頭看去,愣道:“竟是紀曉芙姑姑!”
屋外,張無忌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攙扶在一起,大的正是紀曉芙,而小的比張無忌還要小幾歲。他趕緊走出去,道:“可是紀曉芙姑姑?”
紀曉芙在武當見張無忌時,他還未滿十歲,此時五年過去了,張無忌已從孩童長成少年,黑夜下,她哪裏認得。
“你……”
紀曉芙指着張無忌,略帶錯愕。
張無忌道:“紀姑姑,你不認得我了。我是張無忌啊。在武當山,我父母死的那天,我們曾見過一面……”
“啊!”紀曉芙驚叫了一聲,心中驚訝。她本能的看向手旁女兒,臉色羞紅。張無忌是武當張翠山的孩子,而自己則是他六叔的未婚妻,如今攜帶孩子來此,實在是……
隻是張無忌哪知道這些,她看紀曉芙身體搖晃,馬上上前扶住,道:“先進屋去……”
扶着紀曉芙坐好,張無忌爲她把了把脈,知道他上了太陰肺脈,便準備拿金針給她治療,可又怕她不信自己,故道:“紀姑姑,我也和胡先生學了兩年醫術,知道你的傷如何治,您看……”
紀曉芙愣了一下,目光掃過外面那些人,苦笑道:“好孩子,你盡管治!”
張無忌點了點頭,馬上以金針紮在她的穴位上,很快就減輕了她的痛苦。紀曉芙想不到張無忌小小年紀就又如此醫術,心中驚訝,忍不住出聲尋問,而張無忌也一五一十的說來。紀曉芙聽了,便讓他繼續給自己治病。很快,她的傷大好。
外面那些人看了,心中都驚訝不已,馬上求張無忌,給他們治療。張無忌挨不住他們懇求,隻得施針爲他們治療,隻是這些人傷勢各不相同,張無忌雖看了很多醫書,可經驗不足,一時也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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