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在江湖上的名頭太響了,而且這種武功,讓無數人害怕,可同時,他們也向往着。然而大家都知道,這種向往不能露出一點,不然必被殺。所以,在江湖上,一般沒人會談論吸星**,如今林恒說了出來,衆人自然變se。
“閉嘴!”平一指突然訓斥了林恒一句,顯然,他覺得林恒說的太多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不多的,可以治愈令狐沖的機會,而且憑借那個人的關系,說不得真的可以學到吸星**……心中琢磨着,平一指越想越覺得可能,可他馬上想到,任我行已經死了,吸星**根本就沒有傳人,所以這個辦法,很不靠譜。
“唉!”歎了口氣,平一指坐了下來,此時,他也不知該如何辦了。自己雖然有辦法可以治愈令狐沖了,可辦法并不成熟,要想成熟,需要多少時間,誰也說不準,而林恒說的以功法治療,卻是最好、最安全的。隻可惜,易筋經和吸星**都不現實啊。
“令狐少俠,我希望你能聽我幾句勸告,以延續生命。等我完善了治療之法,一定可以幫你驅逐體内異種真氣的!”
接着,平一指說了令狐沖要注意的地方,隻是他這些jing告真的讓令狐沖頭大不已。戒se、戒酒、戒鬥,這三樣他可怕一樣都做不到啊。不過,當令狐沖看到平一指疲憊的臉se後,他還是點了點頭,同時也在心裏告慰自己,要努力完成這三戒。
看着令狐沖,一旁的林恒思慮了起來。其實要救治令狐沖,他是最有話語權的,因爲他知道任我行在哪裏,同時也知道那鐵闆上的吸星**。隻要他們能夠進入密室,他就有把握讓令狐沖學到吸星**。隻是如此做,會不會改變劇情呢?而且,以後要是任我行出來了,那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也不認爲自己敵得過任我行。至于殺了任我行,這貌似更加不行了,到那時任盈盈非跟他急不可,而且弄不好還破壞了令狐沖和任盈盈的姻緣。
‘如果拉着任盈盈去呢?不行,如果他去了,一定會提前救出任我行的,這不行……’
心中思考着,林恒越想越煩,最後直接起身走了出去,連說一聲都沒顧上。衆人看此,隻是以爲他心情不好,而平一指卻知道,自己這個弟子一定是有什麽事情鑽牛角尖了。
他搖搖頭,再對令狐沖說了兩句,然後就跟着林恒走了出去,在外面,他看到坐在角落的林恒,當即走了過去,輕聲道:“徒兒,心情不好嗎?”
看着一臉關心的平一指,林恒歎了口氣,道:“師父,其實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治好令狐沖的傷,隻是那個地方……”
“看來徒兒的秘密不少啊!”平一指笑了,本來他就奇怪,今天自己的徒弟怎麽這麽多話了,原來在這裏啊。
“師父,弟子不是有意瞞您,隻是這些東西,一說出來,必定江湖大亂啊!”搖搖頭,林恒怔怔的看着遠方,好似說給平一指聽,又好似自語,“這次出去,我在福州聽到一個消息,但不知是真是假。這個消息很大,所以我特意查探一下,後來證實,有六成是真的。隻是那時候我不知該如何做,故而一直放在心裏。接着,我在華山見到了一個老前輩,那是一個很利害的老前輩,劍法神通,威能莫測。如果他出山,就是東方不敗,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令狐沖的劍法,就是傳自那位前輩。”
前面一半平一指沒有聽懂,他知道是弟子不想說,後面一半他猜到了。風清揚,當年可是有很大的名頭的,田伯光都知道的人,他平一指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原來他說的讓高人前輩化去令狐沖體内的真氣,就是說的風清揚。隻是那風清揚年紀很大了,如果他全力施爲,爲令狐沖驅逐真氣,必定殒命。這大概也是令狐沖不希望的。’
“師父,我得到的那個消息如果是真的,那麽就很可能治好令狐沖的傷……”說到這裏林恒停了下來,可平一指卻愣住了,接着臉露震驚之se。
剛才,林恒在裏面說了治療令狐沖的辦法,一個是風清揚,一個是易筋經或吸星**。易筋經不用說,而且平一指相信,林恒也不會得到這方面的消息,那麽他得到的消息,就是有關吸星**的,而且一傳出江湖就會很糟,那必定是說任我行本人還沒死啊。
這……
平一指一下子就傻了,說實話,他是神教中人,而且是任我行的手下,第一想到的就是救出任我行,然後向他求得吸星**,可任我行那個xing,可能會傳下吸星**嗎?
平一指臉se變幻不停,他擡頭,看到了弟子怅然的臉,當即一怔,然後突然笑了。他站起身,拍了拍徒弟的肩膀,道:“恒兒,師父這幾ri有些jing神恍惚,你說什麽都聽不清了。”說着,他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道:“徒兒,有些事情隻要你認爲對的,那就要去做,不要有太多顧及。懂嗎?”
林恒一愣,馬上知道,這是師父鼓勵自己。沒錯,他是想要救令狐沖,尤其是看到他爲情傷的樣子,更是希望解除他的痛苦。這大概是所謂宅男的善良之心。可也不得不說,情傷的男人真的讓人很難受。
就在林恒還在那裏思索的時候,又一個人坐在了他的身邊。林恒一愣,轉頭看到是令狐沖,怔道:“你怎麽出來了?”
“不是你叫我出來的嗎?”令狐沖一臉錯愕,道:“剛才平大夫說,你有話對我說,讓我來此找你!”
林恒知道,這是師父希望自己救治令狐沖,而且他心裏,恐怕也希望讓吸星**重現江湖,畢竟這樣做,就等于間接的傳播了任我行的消息,到時任盈盈和心向任我行的人必定會去救他。當然了,也可能因爲這條消息讓任我行陷入死地。但即便如此,對他林恒來說也是好事,不是嗎?
下定了決心,林恒擡頭看着令狐沖道:“令狐兄,你覺得吸星**如何?”
“吸星**,當然是邪功了,我當年可是聽師父說過,這功夫邪門的很,不僅吸人内力,被吸者永遠無法恢複内力。如此邪門武功,當真不該出現!”令狐沖一臉正氣,看上去如正人君子一般。但林恒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因爲令狐沖就是這麽一個人。
‘這才是令狐沖啊!’
微微一笑,林恒兀自道:“現在能夠救你的隻有風清揚、易筋經和吸星**了。風清揚,你肯定不會選,因爲那會要了他的xing命。至于易筋經,你也不會選,因爲少林易筋經從來不傳外門弟子,所以你要想學易筋經,必定要拜入少林門下。最後,隻剩下吸星**了。令狐兄,這是唯一可以救你xing命的方法。”
“如此魔功,即便放在我令狐沖面前,我也不會修行的!”令狐沖擺擺手,好似很是厭惡吸星**一般。
林恒苦笑搖頭,轉而想到了向問天的辦法。那老家夥也是老謀深算,如果他當初真的和令狐沖說明的話,即便真的以他xing命危險,令狐沖也絕對不會去救任我行的。當然了,如果令狐沖知道任我行是盈盈的爹,那就要另說了。
這個家夥就是這樣,爲了朋友情誼,可以做離經叛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