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土,原來,你們幾個是五行戰隊的成員。”
“你們既然有這樣的官方身份,爲什麽還肆無忌憚的襲擊地方軍隊駐地,濫殺無辜,如此喪心病狂,你們就不怕受到軍法處置嗎?”
五人近在咫尺,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穆言掃過一眼,登時猜出他們的身份,他心中微凜,不由大聲斥責。
“原來你也知道五行戰隊,看來,沈飛洩露了不少軍事機密給你。不過,你知道又能怎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隻要你們今夜死在這裏,就沒有人知道襲擊沈飛指揮部的是我們五行戰隊的人。”
胖子邁步而出,望着穆言,嘿嘿笑道。
“狂妄自大!”
穆言嗤笑一聲,當即淩空飛起,掄起重拳砸向那個胖子。
事已至此,再也沒什麽道理可講,成王敗寇,一切單憑真本事。
見穆言主動出手,胖子不慌不忙,一團烈焰從他口中噴薄而出,翻騰着沖向穆言。
“小心玩火**!”
穆言閃身避開那團火焰,同時大笑一聲,悄然放出一道赤紅色霞光,霞光在火焰的遮掩下若隐若現,直到胖子跟前才爆裂而開,化作翻滾的烈焰将他吞沒。
“啊!”
烈焰突如其來,胖子怪叫一聲,旋即抱頭鼠竄。
“怎麽回事?”
見胖子忽然引火上身,其餘四人驚詫莫名。
“那火焰是他放出來的,他身上不但有金之氣還有火之氣!”
不一會兒,烈焰消失,胖子渾身焦黑的跑了回來,忙不疊地大聲叫喊。
胖子本身就是修煉火之氣的,穆言放出的烈焰雖然霸道,但還不至于對他造成緻命性的傷害。
“怎麽可能,他一個人怎麽可能兼習兩種五行之氣!”
一人驚疑。
“我也不知道,但千真萬确,你們得小心提防!”
被火焰燒得灰頭土臉的胖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可以肯定那團火焰一定是出自穆言之手。
其餘人聞言,面面相觑。
不多時,一青衣男子當先出手,但見他雙手疾揮,浩蕩的木之氣席卷而出,地上縱橫交錯的藤蔓受到木之氣的引導,竟高高的揚起,朝穆言飛卷而去。
“驅藤!”
穆言驚詫,赤紅色霞光再次席卷而出,想要焚毀這些氣勢洶洶的藤蔓。隻是,就在這時,一道寒氣席卷而至,擋下了穆言的赤紅色霞光。
“他的确修煉有火之氣!”
釋放寒氣的那個白衣男子感應到赤紅色霞光裏蘊藏着濃烈的火之氣,當即大聲提醒。
赤紅霞光被擋,藤蔓趁虛而入,瞬即纏上了穆言的身體,一時間,穆言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飛竄到穆言跟前,他掄起大刀,朝穆言當頭劈斬。
大刀寒光閃爍,顯然加持了金之氣,鋒銳無匹。
三人的配合天衣無縫,隻是,他們低估了穆言,穆言身具陰陽之氣,五行歸一,豈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制伏的。
“雕蟲小技,中看不中用!”
穆言沉喝一聲,一股凜冽的寒氣席卷而出,瞬間便将靠得最近的高大男子封凍成冰。
“不好,他身上還有水之氣!”
見同伴被封凍成冰,一人忙不疊地大聲叫喊。
穆言大笑,陰陽之氣鼓起一股氣浪席卷而開,瞬即崩碎身上的藤蔓,随後,他邁步而出,一拳便将那個幾欲破冰而出的高大男子遠遠打飛了出去。
不等敵人反應過來,穆言雙手高舉,兩道冰淩憑空而現然後激射而出,齊齊殺向那個能驅使藤蔓的青衣男子。
冰淩迅猛如電,隻聽一聲怪叫,青衣男子瞬即被冰淩打翻在地。
隻是,青衣男子的自愈能力出奇的驚人,不過一會兒,他就若無其事的爬起來,若非他衣衫上留有淡淡的血迹,穆言還以爲冰淩根本就沒有打中他。
“哈哈,我擁有不死之身!”
青衣男子大笑,他雙手疾揮,一根根藤蔓重新飛卷而起,攔在穆言跟前。
“既然你是不死之身,那弄一堆藤蔓擋在中間又算怎麽一回事?難道擁有不死之身的人還會貪生怕死?”
穆言嗤笑。
“少逞口舌之利,接招!”
青衣男子咬牙切齒,但見他雙手疾揮,空中的藤蔓登時齊齊打向穆言。
與此同時,一旁的白衣男子和胖子也相繼出手,凜冽的寒氣和熾熱的火焰洶湧而至,左右夾攻穆言。
穆言見狀,嗤笑一聲,然後俯身一拳打向地面。
霎時間,土之氣席卷而出,方圓十數米的地面草木傾覆,土石翻滾而起,三人猝不及防,一個踉跄就摔倒在地,剛剛發起的攻勢也瞬即瓦解。
穆言體内的生命能量已經五行合一凝成陰陽之氣,雖然禦用技巧不如經過專業系統訓練的五行戰隊成員,但威能卻是遠在其上。
“土之氣,你竟然還能禦使土之氣!”
遠處,黑衣男子驚聲尖叫,他剛剛救起掄刀的高大男子,不想飛奔而回竟是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
這一招土行法術威力巨大,即便以他的能力現在也還無法施展。
“你們不該惹我!”
穆言暴喝一聲,當即抓起一塊巨石,朝跌倒的三人砸了過去。
巨石從天而降,兀自匍匐在地的三人大驚失色,幸好,掄刀的高大男子猛的沖将上來,鋒銳的大刀劈砍而出,登時将疾飛而至的巨石劈成兩瓣。
高大男子性格暴躁,奈何剛才不過一個照面就被穆言制住,他羞憤難當,劈飛了巨石後旋即狂吼着撲向穆言,他要一雪前恥。
其餘人見狀,紛紛緊随其後,各施所長,輔助他的進攻。
霎時間,場中五行之氣激蕩,亂石和藤蔓齊飛,寒氣和火焰也接踵而至,齊齊殺向穆言。
穆言見狀,全力催動體内的陰陽之氣,他不退反進,一手赤紅霞光一手凜冽寒氣,齊齊噴薄而出。
與此同時,他雙手狂舞,當先而至的亂石和藤蔓悉數在他的手中化作碎末,散落一地。
砰砰……
随後,一聲聲爆響在穆言和高大男子之間響起,他們開始猛烈的狂暴對轟。
穆言全力以赴,高大男子根本招架不住,不多時,手裏的大刀就被穆言一拳砸飛,而他自己也随即被打翻在地,殒命當場。
殺死高大男子,穆言随即撲向緊随其後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避無可避,忙不疊地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化石術,護住身體,并在同伴的幫助下,向穆言發起了進攻。
砰砰……
隻是,穆言陰陽之氣護體,根本無視洶湧而至的凜冽寒氣和翻滾烈焰,他掄起重拳,轉眼間便又将黑衣男子打翻在地。
護體岩石四分五裂,黑衣男子身死當場。
剩下三人見主攻的兩個同伴紛紛倒地不起,哪還敢戀戰,他們尖叫一聲,随即不約而同落荒而逃。
見三人不戰而逃,穆言嗤笑,揮手間,兩根冰淩激射而出,齊齊打向那個胖子。
胖子一心逃命,猝不及防,瞬即被迅猛無比的冰淩穿胸而過,死于非命。
與此同時,張乾的對手也開始無心戀戰,他趁虛而入,不多時,便成功擊殺對手。
随後,張乾快步沖向許敏的帳篷,可是,拉開帳篷他卻驚愕的發現,躺在角落裏的許敏不但嘴巴被膠布封住,身上還綁着一大捆遙控炸彈,渾身動彈不得。
見得張乾,許敏激動莫名,隻是她不能站起來,隻能搖頭晃腦,嗚嗚大叫。
張乾大驚失色,當即沖出帳篷通知穆言。
而此時,穆言已經沖向會合一處的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二人。
兩人沒有逃,隻是笑呵呵的站在遠處,其中,青衣男子手裏還拿着一個遙控器。
“前輩,他們在許敏身上裝了遙控炸彈。”
張乾大聲呼喊。
“什麽?”
聽得張乾的呼喊,穆言猛然停下,怔怔的望着青衣男子手裏的遙控器。
見穆言停止進攻,張乾旋即回轉帳篷,撕下許敏口裏的膠布,解開她腳踝的繩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了出來。
“前輩,救我……”
見得穆言,許敏喜出望外,她雙目含淚,歇斯底裏的大聲呼喊。
“不要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望着哭得梨花帶雨的許敏,穆言隻能好言安慰,然後緩緩的走向青衣男子。
“你的女人細皮嫩肉,身體強度有限,根本承受不了那捆炸彈的威力。所以,我隻要在遙控器上輕輕一按,她就會砰的一聲,粉身碎骨。”
見穆言義憤填膺,青衣男子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嘿嘿大笑。
“卑鄙無恥。”
穆言咬牙切齒,叱罵一聲,繼續邁步而出。
“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要她粉身碎骨。”
見穆言兀自盛氣淩人,青衣男子大驚,他高高舉起遙控器,作勢欲按,威嚴恐吓。
“你有命按下去嗎?”
穆言怒喝,電光火石間,一道閃電從他的手裏激射而出,瞬即将猝不及防的青衣男子劈死,他手裏的遙控器也掉落在地。
一旁的白衣男子大驚失色,當即猛的撲向遙控器,隻是,就在這時,另一道閃電劈了過來。
一擊而中,白衣男子身死當場。
穆言見狀,當即快步上前,俯身撿起那個遙控器。
“張乾,可以解下許敏身上的炸藥了。”
穆言轉身,向張乾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大聲叫道。
張乾喜出望外,忙不疊地拆卸炸彈。
至于穆言,他掃了一眼戰場,旋即走向一片草叢。
草叢裏,有一把大刀,穆言俯身撿起,掂量一番,見它不但鋒銳無匹還份量奇重,不由猜測它可是用非同尋常的合金打造,否則,也不可能傳導金之氣。
握刀在手,穆言當即運起體内的陰陽之氣,忽地,刀鋒處亮起一道寒芒,寒芒恍若實質,若隐若現,散發着一股懾人心魄的霸道氣勢。
穆言欣喜,掄起大刀砍向一旁的參天大樹。
咔嚓!
一聲脆響,參天巨石被大刀輕而易舉的攔腰斬斷。
轟!
不多時,參天大樹傾倒,濺起漫天煙塵。
“如此鋒利,縱然是強大的進化者,也極難抵擋。”
終于有了稱手的武器,穆言激動莫名。
收起大刀,穆言來到許敏的身邊,正好,張乾也成功的拆除了她身上的炸彈。
許敏熱淚盈眶,激動的撲進穆言的懷裏,嚎啕大哭。
穆言讪讪一笑,不由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好生安慰,與此同時,一道陰陽之氣通過他的手掌灌入許敏的身體,悄然的替她療傷。
察覺到體内的陰陽之氣,許敏感動涕零,雙手摟得更緊了。
許久之後,許敏的傷勢大有好轉,三人随即離開山坳,隻是,穆言沒有帶着他們回轉韶城,而是悄然摸向清城駐軍的營地。
清城駐軍在這次惡意襲擊事件裏扮演了重要角色,如果不是他們虛報險情,沈飛就不會帶特戰部隊主力南下,留守指揮部的官兵便不會無辜送命。穆言既然要爲無辜受牽連死去的官兵報仇雪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裏的幫兇。
營地戒備森嚴,穆言三人幾經周折,才成功潛入營地的指揮部,然後,穆言躲在指揮部辦公室外,側耳傾聽裏面的談話。
……
“那邊現在什麽情況,成功擊殺目标了嗎?”
“暫時聯系不上他們,不過,想來不會有什麽問題,他們可是五行戰隊的一支完整小分隊,是不可能失手的。”
“但願如此,否則,我們就危險了。”
“将軍,我們貿然參與其中,會不會有些不明智,萬一沈飛把這事捅到軍區裏,追究下來…”
“怕什麽,五行戰隊是京城方面的直屬部隊,軍區即便知道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你們留在這裏看着,我去去就來。”
傾聽許久,穆言招呼張乾和許敏一聲,旋即悄然摸進指揮部的辦公室。
不多時,辦公室裏傳來幾聲悶響,穆言出手幹脆利落,用冰淩射殺了主事的三人,随即悄然離開。
許久之後,營地拉響了警報,隻是,穆言三人此時早已到了幾公裏外。
“無辜死去的弟兄們,穆言已經幫你們報仇雪恨了,希望你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高高的山崗上,穆言望了眼燈火通明一片混亂的清城駐軍營地,随即仰首望天,呢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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