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立在原地,随意的瞥了他們一眼,包括墨鏡女在内,他們一共是七個人,其中有四個男人,這四個人,都是公子哥類型,不過卻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他們穿的雖然雍容華貴,但每個人的氣概又非同凡響,看過去有點能力,顯然,他們都是練過的。
而且,其中一個男的,我還有點看不透,他穿的是一套簡單的西服,年紀看上去也不大,但氣質卻出衆,顯得十分成熟,和其他貴族公子小姐不同的是。他面色比較冷,仿佛這個熱鬧的世界與他無關,他自有他的境界,冷淡孤傲。
其他人,則是一臉的嬉皮笑臉,他們眼裏的神色,充滿玩味。感覺,圍攻我。對他們來說,是一件特有趣的事。他們的目的,就是用我來尋歡作樂。
按理說,在京城,治安非一般的好,對于拉幫結派,那是絕對禁制的,所以,通常都不會出現那種人多勢衆的打殺場面,團夥作案,十分之少。
而此刻,這些個公子小姐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機場圍攻我,可見,他們絕對有點來頭,說不定,他們就是某個達官貴人的孩子。仗着家庭的權勢,在京城爲非作歹。
我這也是倒了黴,一踏足京城就遭圍攻了,我一直勸告自己,低調,不去惹事,偏偏,我就遇到了一個奇葩,我不惹她,她偏纏着我,這驕傲的墨鏡女,現在可猖狂了,一臉傲嬌的盯着我,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你死定了。
短暫的靜默過後,對方有個白白淨淨的男子走了出來,他本身皮膚就白,還穿着白色西裝,這一下就把他整個人弄顯眼了,你就算想不注意到他都難。他一出來,就對着我玩味道:“行啊,兄弟,連我們小柔姐你都敢欺負,你活膩了是吧?”
小柔?
顯然,白淨男說的是墨鏡女,隻不過,這名字和她的性格還真是沖突的厲害,那麽霸道野蠻的一個女人,竟然叫做小柔,這還真的挺戲劇。我在心裏冷笑了一下,臉上還是很平靜,我直直的看着白淨男,開口解釋道:“我沒有欺負她!”
聽到我這麽說,蠻橫的墨鏡女立馬跳了出來,她指着我的鼻子叫嚣道:“你還敢說沒欺負我?在飛機上,你不是在我面前裝逼嗎?你故意擋着道,不讓我進座位,你坐本小姐旁邊,還捂住鼻子嫌棄我,你還沖我怒吼兇我。你是不是看我一個弱女子好欺負啊?”
弱女子,聽到這個詞,我又不禁冷笑了,如果墨鏡女都是弱女子的話,那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弱女子了,這姑奶奶,不僅野蠻,還喜歡歪曲事實。明明是她無理取鬧。仗着自己身份尊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現在倒好,她成弱女子,我成十惡不赦的混蛋了。我啥也沒幹,卻被她說的罪大惡極,這樣的極品,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的心底,也慢慢的産生了怒氣,不管眼下形勢如何,我都想據理力争一下,于是,我直接對墨鏡女不滿道:“我從沒想過欺負你,一直都是你無理取鬧,是你自己找事吧!”
見我頂嘴,墨鏡女怒火再次飙升,她瞪起眼,氣急道:“你...”
或許是火氣太大,一時間,墨鏡女氣的都不知該說什麽了,這時,白淨男站了出來,他忽的加快速度,一下閃到我跟前,一把揪住我的領口,嚣張道:“小柔姐說你欺負她,你就是欺負她了,還敢狡辯,你想死嗎?”
果然,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不講理的祖宗,跟他們講道理。完全就是對牛彈琴,浪費時間,我也不想跟他們廢太多話,直接甩給了白淨男兩個字:“放開。”
我的聲音,平穩中又帶着無形的威嚴,冷冽中帶着一股霸氣,再怎麽說,我也是忠義盟的盟主。雖然在京城我啥也不算,但在外面,我身份尊貴,受無數人敬仰,我已經習慣了被人尊崇,要是隻是被人罵罵,受點委屈,我倒是無所謂。現在竟被一個年輕人揪住我的領子,這是徹徹底底侮辱了我的尊嚴,我當然不會再客氣,我沒有動手,光是這樣一道聲音,就把趾高氣昂的白淨男給鎮住了。
這家夥可能想不通,我怎麽敢沖他吼,他的一雙眼球都快驚出來了。而,圍着我的其他男男女女,也是驚的目瞪口呆,不過,震驚隻是短暫的,驚了過後,他們立即發出了諷刺的聲音:“我靠,這個鄉巴佬果然是二百五啊。在京城他也敢囔囔!”
“對啊,這到底是哪個山溝裏出來的奇葩,不知道這是京城啊!”
“呵呵,可能是沒見過世面,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應該是來旅遊的吧,跟這樣的人沒必要浪費時間,打一頓算了吧!”
随着這些貴公子不斷的發出議論聲,周圍的看客。也越來越多,圍觀的人都看的清楚,這些公子小姐是在這欺淩弱小,很明顯,我是外地人,而對方是京城貴族,所以沒誰會多管閑事,隻是悄悄的在一旁看着戲。
見到圍觀的人多了。墨鏡女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變的更加強勢,她擡起她高傲的下巴,對白淨男冷聲道:“斌子,打他!”
白淨男頓時反應了過來,他的表情,瞬間變的兇惡,對我怒罵了句:“找死!”
說着。他的另一隻拳頭就朝着我暴擊而來。
别說,這小子的功夫也确實可以,那一拳的力道很大,普通人絕對不可能發揮出來,不過,他再厲害,在我面前,也是小兒科。
就在他的拳頭要砸到我的門面之瞬。我的頭,不急不緩,微微一偏,一下就躲避了白淨男的攻擊,随即,我的身子往左用力一甩,這個動作,看起來很随意,實則帶出了我無盡的氣勢。
站在我面前,左手還揪着我領口的白淨男,仿佛受到了無形的沖擊,他幾乎是不受控制了,他的手,立即松開了我的領口,身形也往左邊閃了過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外人幾乎看不清是怎麽回事,恐怕,隻有當事人白淨男,能感受到我的這種無形力量,也因此,退到一旁的他,臉忽然就變煞白了,猶如白紙。
其他人則是瞠目結舌,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态,在衆人的不解中,我伸出左手,把我衣服上連體帽給扣在了頭上,我的右手,則是提着行李箱,就這樣,我無視了所有人。直接大步離開。
直到我穿過了人群,走了一段路,衆人才反應過來,其中墨鏡女尖銳的聲音轟然響起:“斌子,怎麽回事,你幹嘛不打那個鄉巴佬?”
緊接着,白淨男苦逼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打不過他!”
再接着,墨鏡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不是号稱在軍區大院都是數一數二的嗎。怎麽連一個鄉巴佬都打不過!”
白淨男無奈的感歎道:“他是個高手!”
說這話的時候,白淨男的語氣,顯得很無力,但同時,又帶着一種崇拜的驚異,顯然,白淨男意識到我的實力有多麽高深了,隻是,他知道,别人卻不知道,在他們看來,白淨男當初自成厲害,肯定是吹牛逼,現在遇到個人就原形畢露了,所以,白淨男說完話後,那群人立刻鄙夷道:“切!”
一個字,充滿了嘲諷之意,然,在他們磨磨唧唧的時候,我已然提着行李箱,迅速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很快,便消失在了候機大廳。
他們再說些什麽,我已經聽不到,我也不想知道,對我來說,越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好,我幾乎展現出了我淩波微步的速度,幾乎是眨眼之間,我就來到了機場的出租車停車場。
我沒有任何耽擱,飛快的打了輛出租,鑽進了車内。
一場插曲,我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我來到京城,一門心思隻爲找我媽。在來之前,我已經了解到了,我媽就在彭家的大家庭内,彭家所在地,以前是在市區的四合院裏,後來,随着彭家慢慢的發展,彭家聚集在京城的子弟越來越多,四合院内已經容不下彭家人。因此,他們後來集體遷移到西郊去了。
在京城的西郊,有一個極其繁華的莊園,莊園裏的人,就是彭家人,據說,那座莊園的面積幾乎抵得上一個小鎮了,許許多多彭家有頭有臉的人都住在裏面,這裏,算得上京城權利的巅峰,類似于一座皇宮。
我來到京城的第一站,就是去這個外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方,所以,我一上出租,就告訴司機:“去彭家莊園。”
司機聞言,不由的透過後視鏡打探了我一眼,繼而,他默然的發動車子。
出租車,迅速的駛離了京城國際機場,奔向了西郊彭家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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