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着,姜家被新任元首放棄了!
此時,整個姜家,可謂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盡管姜家雖是一個軍人世家,且參股了衆多軍工企業,無論人力還是财力,都是極爲雄厚的,可是,一旦姜家被新任元首放棄,甚至遭到排擠,那麽,有着輝煌燦爛曆史的姜家,恐怕會在短時間内,迅速隕落,再也不能跻身帝都十大家族之一。
“這可如何是好?”
作爲姜家的掌舵者,姜家老爺子心急如焚。
“來人!去把姜建國,還有姜武和姜曉給我找來!”姜老爺子喊道。
“是!”
很快。
一名穿軍服,戴金黃色肩章的中年男子,來到姜家的會客大廳。
這名軍人所戴的肩章,鑲佩了紅色邊飾,肩章底版上綴有三枚星徽,這代表着,他的身份,是一名上将,在軍中地位極高!
他,便是姜家所有人的驕傲,姜建國。
“父親,您找我?”姜建國一來,便向姜老爺子請安。
“嗯。”姜老爺子點頭。
“等姜武和姜曉來了再說吧。”姜老爺子卻道。
“好。”姜建國落座。
稍後。
身爲上校軍銜的姜武和姜曉,也來到會客大廳。
“爺爺,您找我們來,有什麽事?”姜武攜姜曉落座之後便立刻問道。
“還能是什麽事?想必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新任元首召集帝都所有大家族的掌門人開會,卻唯獨漏掉了我們姜家。你們說,這是爲何?”姜老爺子望着地闆,喃喃地歎氣道。
“大概是元首大人忘記了吧。”姜武随口說道。
“忘記?姜武!你沒長腦子嗎?像這種事情,元首怎麽可能會忘記?依我看,他是故意漏掉我們姜家的!”姜老爺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豁”地一下站了起來,憤怒地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元首大人成心與我們姜家過不去?”姜建國問道。
“顯然是這樣的!如若不然,這次會議,爲何帝都所有大家族的人都去了,單單漏掉了我們?”姜老爺子憤然道。
“漏掉就漏掉呗!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次普通的會議嗎?我們家族沒被邀請參加,那就不參加呗!有什麽好稀罕的?”姜曉忽然插嘴,不服氣地說道。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麽?這次會議,我們姜家被接到邀請,就意味着,我們姜家,徹底地被元首排擠了!”姜老爺子怒道。
“排擠就排擠呗!有什麽大不了的?難道離了元首,我們姜家就活不下去了?”姜曉翻白眼道。
“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枉你是從軍校畢業的,你竟然連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沒錯!新任元首上任之後,如果十分刻意地打壓我們姜家,明裏暗裏,都給我們姜家小鞋穿,我們姜家能受得了嗎?更可怕的還在後頭,如果元首聯合帝都其他家族,瓜分蠶食我們姜家的産業,那我們姜家就如牆倒衆人推,用不了多久,短則兩三年,長則四五年,我們姜家,就會徹底地倒下去!”姜老爺子氣急敗壞地說道。
“他敢?!”姜曉拍案而起。
“他爲什麽不敢?來來來,孫女,你告訴我,他憑什麽不敢?”姜老爺子沒好氣地說道。
“這……”姜曉卻是無言以對。
确實!
作爲一國元首,手中握有重權,他若是想搞誰,還不容易?
“父親,你放心吧!若元首鐵了心要搞我們姜家,我是不會任由他胡來的!再怎麽樣,我們姜家在整個華夏國經營了那麽多年,或多或少都有些實力,如果逼得急了,我必定與他魚死網破!”姜建國站起來,毅然決然地說道。
“對!爺爺,叔叔說得對!我們姜家,絕不是好欺負的!實在不行的話的,大不了我們跟他來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看他再嚣張?”姜曉也附和着說道。
隻有姜武未表态。
“唉,你們呀,你們!我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我今天把你們找來,是爲了讓你們去找元首拼命?也不想想,你們拼得過嗎?先不說元首手中的權利,隻說元首本人,據我所知,他可是一個大魔導師啊,你們誰打得過他?”姜老爺子怒道。
“父親,大魔導師,也不是無敵的!譬如上任元首……”姜建國小聲地道。
“閉嘴!!!”姜老爺子大聲吼道。
姜建國等人,立時噤聲。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豬腦子嗎?尤其是你,姜建國!你身爲上将,居然動了刺殺元首的心思?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姜家被滿門抄斬?!”姜老爺子怒道。
“可是……”
“别可是了!我就直說了吧,今天我把你們幾個找來,那是因爲,我聽說,你們與新任元首,李虎,好像有幾分私交之情。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動用這份私交之情,不惜一切代價,想辦法與新任元首化幹戈爲玉帛,緩和關系,讓他多關照關照我們姜家。總之,我的意思并不是要你們與元首爲敵,切記這一點!”姜老爺子告誡道。
“好吧,父親,我們大概知道該怎麽做了。”姜建國回答道。
“那就去吧,姜家的未來,全靠你們了。”姜老爺子語重心長地望着姜建國等人。
就在當天下午。
姜建國親自來到元首的辦公室,請求面見李虎。
姜建國畢竟是軍中上将,極具威望,李虎當然不能避而不見。
更何況,李虎對姜家,實際上并沒有什麽成見,接見一下姜建國,無可厚非。
很快。
“報告!元首大人,我今天來,是有一件私人的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姜建國走進李虎的辦公室之後,便向李虎報告道。
“但說無妨。不過,姜将軍先請坐。”李虎笑着招呼道。
“謝元首大人。其實,我是想在今天晚上,私下邀請元首大人,到香格裏拉飯店吃飯,隻是不知道,元首大人有沒有空?”姜建國作爲一個軍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