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聲勢最爲浩大,身份最爲神秘的,是來自于北海伽藍國的一群神職人員,人數多達上百人。
李虎是從鮑琳口中,聽到這一消息的。
“哎!李虎,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百多個自稱是北海伽藍國納卡達神廟的神職人員,居然也千裏迢迢地來到小鎮!也不知他們想幹什麽!”鮑琳說。
“納卡達神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國外一個信徒衆多、影響力很大的宗教團體吧?”李虎問道。
“沒錯,納卡達神廟是近年來在國外迅速崛起的一個宗教組織,信徒遍布全球,甚至在我們華夏國都産生了不小的影響力!照這樣的發展速度,我相信過不了幾年,納卡達神廟或許将成爲全世界最大的宗教團體也說不一定。”鮑琳說道。
“這應該不是一個邪教組織吧?”李虎問道。
“不是,至少在目前,不管是國内還是國外,都沒有發現該組織開展違法活動。相反,納卡達神廟一直是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全世界範圍内長期開展各項公益慈善活動,其落到實處的人道主義精神,在全世界人民心目中都赢得了較好的口碑,所以他們才能在短短幾年之内,在全球發展了那麽多信徒。”鮑琳介紹說。
“那他們到這裏來幹什麽?該不會是來傳教的吧?”李虎問道。
“顯然不是。據我所知,這一次,納卡達神廟可謂是傾巢而出,包括他們的最高首領,被稱爲大祭司的一位女性,亦已來到華夏國,來到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小鎮。”鮑琳說。
“大祭司?”李虎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
“是啊,聽說這位大祭司在他們的組織裏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其身份地位,堪比某些小國家的首腦。由此可以想見,既然大祭司都親自出面了,大祭司屬下的那些小喽啰們,還不得傾巢出動,全部随行保護她嗎?”鮑琳笑道。
“這麽大的陣仗,咱們華夏國政府,居然允許他們入境?”李虎好奇地差距道。
“允許的,他們是合法入境的,我特意帶人查過他們的入境通行證,上面蓋得有我們華夏國政府出入境管理機構的公章,相關的身份證明,也是一應俱全。”鮑琳說。
“那就怪了,爲什麽政府會允許他們入境?畢竟他們是一個國外的宗教團體。”李虎不解地問道。
“我猜或許是因爲他們與别的宗教團體不同,他們在國際上的形象,一直都很好,要是咱們華夏國不準他們入境,估計會遭受很多民衆的抗議。”鮑琳不敢肯定地說。
“民衆抗議……好吧,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他們傾巢而出,千裏迢迢來到咱們華夏國,把動靜搞得這麽大,到底是爲了什麽?難道你們公安系統方面,什麽都不知道嗎?”李虎問道。
“不知道,到目前爲止,我們什麽都不知道,至少我什麽都不知道,上頭隻是囑咐我們,一定要嚴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鮑琳說。
“怎樣?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沒有,從我跟他們多次接觸的情況來看,他們确實是一群很友善的人,時刻準備着要拯救世界,拯救蒼生,十分難得的是,他們總是将這種責任落到實處,比如周圍很多窮困疾病的人,都得到他們的無私接濟和照顧。總之,他們不像壞人。”鮑琳介紹說。
“那就奇怪了。他們不遠千裏趕來這裏,總應該有什麽目的吧?”李虎若有所思。
“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有什麽目的,硬要說目的的話,或許他們與這段時間趕來這裏的其他人的目的相同吧?”鮑琳不敢肯定地說。
接下來,爲了探查這群來自異國宗教團體的神職人員,到底是些什麽人,李虎假裝身上患病,想找對方群體中懂醫術的人看病,趁機觀察他們的言行舉止。
在鮑琳的陪同下,李虎來到小鎮最東邊。
來自納卡達神廟的一百多名神職人員,在小鎮最東邊的沙漠裏紮了十幾頂白色帳篷。其中,位于最中間的那頂帳篷,體積最大。其他那些體積相對較小的帳篷,全都圍繞着這頂帳篷搭建。
估計那頂最大的帳篷,便是所謂的大祭司的住處。
如果可以的話,李虎還真想見一見這名大祭司到底長什麽模樣。
可惜,無論李虎找什麽樣的借口,他都隻被允許與一名坐在帳篷外面做義診的女性神職人員進行接觸。
而這名負責給人免費看病的神職人員面前,早就已經排起了長隊,好多人都等着她看病。
閑來無事,李虎便加入看病的隊伍,一邊和很多人一起排隊,一邊在暗地裏仔細觀察這名做義診的神職人員的舉動。
隻見對方和來自納卡達神廟的其他女性神職人員一樣,穿着一塵不染的白色長袍,臉上蒙着面巾,隻把一雙秀麗的眼睛露在外面,給人以神秘聖潔之感。
而對方給人看病的方法,竟是十分獨特!
号脈!
這種古老而傳統的看病方法,是在華夏國古代才流行的,如今早已被各種高科技的診斷方法所替代,導緻這種技藝,幾乎已經失傳。
再看對方号脈時的專注神情,娴熟手法,以及對方給出病人的各種建議,便可以看出,對方是一名真正懂得号脈的醫者!
“你的肝髒有問題,建議你去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我這裏隻能初步确定你的病情,很抱歉。”
“你的心跳很不規律,建議你去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我這裏隻能初步确定你的病情,很抱歉。”
醫者每每如是說。
有的病人或許會覺得這樣的回答很敷衍。
其實不然。
李虎相信,這名女性說的前半句話,一定是負責任的!而後半句看似沒用的回答,卻是對病人的認真負責!
好吧,最關鍵的是,李虎從聲音聽出,這名醫者,是一名年輕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