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開個玩笑而已,我抓的隻是普通的小毛賊,涉及的隻是小案子,我知道不可能牽扯到像你這種高貴的魔法師。”鮑琳笑道。
“那你還冤枉我?”李虎沒好氣地說。
“切!才多久沒見,就連開個玩笑都開不起了嗎?”鮑琳白了李虎一眼,幽怨地說。
“關鍵你是警察,警察怎麽能随便開這種玩笑?”
“誰規定警察就不能開玩笑了?難道作爲警察,就必須整天闆着臉,當一塊冷冰冰的木頭?”鮑琳反問道。
“這……行行行,算我輸了。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李虎擺了擺手,意欲離開。
“等等!李虎,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在這裏幹什麽?”鮑琳攔住李虎問道。
“魔法學院放假,我和幾個同學一塊過來玩,剛好路過這裏而已。”李虎解釋道。
“假期旅行?”
“是的。”
“你們打算在這個地方待幾天?”鮑琳又問。
“還要待三四天左右吧。”李虎不敢肯定地說。
方圓五百公裏範圍内,隻有這麽一座小鎮,所以,在找到寶藏之前,李虎等三人,估計都會把這座小鎮當作落腳點,在小鎮住上十天半個月也說不一定。
“這麽巧?恰好我也準備在這裏待三四天。”鮑琳笑道。
“怎麽?有任務?”李虎不解地問道。
“嗯,有任務。對了!你們住在哪家旅館?等下我把這家夥送到當地的派出所之後,就過來找你,跟你們住在一起如何?”鮑琳主動說道。
“你?跟我們,住在一起?”李虎指了指對方,又指了指自己。
“怎麽?不行嗎?大家都是熟人,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難道這也不行嗎?”鮑琳白了李虎一眼道。
“不是不行,我隻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大警官,國家公職人員,應該有招待所什麽的可以住吧,何必跟我們一起擠小旅館?”李虎揶揄道。
“你覺得這個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會有招待所嗎?”鮑琳白了李虎一眼。
“呃,好吧,我們住在陽光客棧,沿着這條街一直往前走,遇到十字路口左拐就是。”李虎将其落腳的地點,告訴鮑琳。
“十字路口左拐,陽光客棧是嗎?”鮑琳複述道。
“是的……對了,鮑警官,既然你想跟我們住在一起,那要不要拼個床什麽的?”李虎壞笑着,大膽地問道。
“拼床是什麽意思?”鮑琳皺了皺眉。
“嘿嘿,是這樣的,我們是三個人一起來旅行的,另外兩個是我同學,既然是三個人,我們就在客棧訂了兩間房,他們倆住一間,我一個人住一間,而我的屋裏有兩張床,所以……我的意思你應該懂吧?”壞笑着說這些話時,李虎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鮑琳的胸脯。
太大了!
雖然月光不太明朗,但鮑琳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也被照出了輪廓。
好大好圓的兩座山峰!
不禁讓人流口水。
此時又是午夜。
如此暧昧的時間段,李虎便大起膽子,故意調戲一下對方,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反正無聊嘛,不如找點樂子。
而事實上,李虎是和唐瑩住一間的,即使鮑琳答應和他“拼床”,他也不可能将鮑琳領回去。
“讓我猜猜,你的意思是,由于你是一個人住,而你的屋子裏有兩張床,所以其中一張床是空着的,爲了避免浪費,所以你想讓我睡那張床?”鮑琳一本正經地問道。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大家不是提倡低碳環保的生活嗎?我覺得大家拼拼床什麽的,可以節約空間,也是低碳環保的一種表現!”李虎手舞足蹈,興奮地說。
“照你這麽說,爲了更加低碳環保,我們倆幹脆睡在一張床上算了。爲什麽還要分兩張床睡呢?把另外那張空床留給需要的人不是更好嗎?”鮑琳卻冷冷地說。
睡一張床?
媽蛋!
這也太直白了吧!
沒想到鮑琳不僅體格風騷,其内心也是如此風騷!
這樣的女人,我喜歡!
一瞬間,李虎的鼻孔中,差點噴出鼻血。
“睡一張床?這……這不太好吧?”李虎揉了揉鼻子,假裝很不好意思地說。“畢竟我那張床太窄了,若是兩個人睡的話,隻能疊在一起睡,必須一個人在上,另一個人在下。到時候……誰在上面,誰在下面比較好呢?”李虎假裝很是爲難地說。
“有區别嗎?誰上誰下還不是都一樣?”說這話時,鮑琳徑直往前跨了一步,整個人都貼到李虎身上。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山峰,徑直抵在李虎的胸膛上!這使得李虎可以真切地感覺到對方胸前的柔軟與洶湧。
然而,李虎卻一下了慫了,直接舉起雙手,以示投降。
“鮑警官,我錯了!我錯了!那個,我不該調戲你的,也請你不要再調戲我了好嗎?我還年輕,不是你的對手啊。”李虎高舉雙手投降道。
“嗬!這麽快就投降認輸了?孬種!你剛才那股嚣張勁呢?到哪去了?有種再放出來試試呢!”鮑琳一邊用手指使勁地戳李虎的胸口,逼得李虎不停後退,一邊惡狠狠地責罵道。
“不敢,不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鮑警官,你就饒過我吧?”李虎哀求道。
“饒過你?就這麽饒過你?那也太便宜你了吧?”鮑琳冷冷地說。
“要不然呢?你想怎樣嘛?”
“哼!我可是人民警察!你連警察都敢調戲!你自己說你應該接受什麽樣的懲罰?”鮑琳冷冷地問道。
“必須接受懲罰?”
“必須!”
“沒有商量的餘地?”李虎問道。
“沒有!”鮑琳斬釘截鐵地回答。
“唉,那就沒辦法了。”說完,李虎便開始脫衣服。
“你……你要幹什麽?!”鮑琳見李虎一言不合就要寬衣解帶,頓時急了。
“都怪我,我不該随便調戲人民警察的,接下來我要接受懲罰了,唉,我可憐的節操,怕是保不住了。”李虎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假裝哭喪着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