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但買下你們這家店,綽綽有餘!”李虎淡淡地說。
“哼!有錢了不起?誰告訴你,我們這家店要賣?”阿藍冷冷地說。
“我隻是打個比方!誰說我一定要買了?”李虎針鋒相對地說。
“那你到底想幹嘛?”
“我隻是想買輛車。喏!就是昨晚你見過的那種型号,淩度3000還是什麽來着……”李虎說。
“對不起,沒有!請回吧!”阿藍卻是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沒有?你當我眼瞎啊?那輛不就是嗎?”李虎指了指店裏擺着的一輛摩托說。
“對不起,那輛已經被人定了!”
“被誰定了?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
“有錢了不起啊?告訴你,就算你出十倍的價錢,我也不賣給你!滾!”阿藍一臉鐵青地說。
李虎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這小妞,之前的帳,她在李虎臉上寫字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跟她算呢,現在,她居然如此不講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當李虎正要發作,阿藍的哥哥,也就是那名紮頭巾的家夥,一下将阿藍拉開,生氣地責罵她道:“幹嘛呢,妹妹?人家可是鮑警官帶來買車的客人!你發什麽神經?爲什麽不賣車給人家?”
“這種人,根本不懂車!不值得把車賣給他!”阿藍卻冷冷地地說。
“呵呵,阿藍,你是不是早就和李虎認識啊?”鮑琳忍不住插嘴問道。
“誰認識他?”阿藍仍然說。
“呵,既然你不認識他,那你爲什麽要認爲,他不懂車?又憑什麽不把車賣給他?”鮑琳笑道。
“對啊,阿藍,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不認識人家,那你爲啥死活不肯把車賣給人家?”阿藍的哥哥,也是問道。
“……”阿藍無話可說。
“要賣給他也可以!十萬一輛!随便他買不買!”阿藍忽然說。
“我暈!妹妹,淩度3000,進價還不到兩萬塊一部呢,你卻要賣人家十萬一輛!這……這有些過分了吧?”阿藍的哥哥,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不說話能死嗎?”阿藍罵道。
“這……行,我不說話,今天全部由你作主,你想怎樣都行,不關我事。”阿藍的哥哥,面向鮑琳等人聳了聳肩。
“你最好别說話!”阿藍瞪了她哥一眼。
“怎樣?你們還想買車嗎?”阿藍冷冷地打量着李虎和鮑琳問道。
鮑琳不置可否,看向李虎。
李虎卻是咬了咬牙,最終取出銀行卡,扔給櫃台上。
“十萬就十萬!買!”李虎咬牙道。
“你瘋了,李虎?兩萬不到的車,人家偏要賣你十萬!這明擺着是想宰你!這樣你還買?”鮑琳不敢相信地說。
“沒關系,大不了我先把這筆帳記着,遲早有一天,我必定會叫某些人連本帶利還回來的!”李虎望着阿藍,冷冷地說。
顯然,李虎所說的“某些人”,指的就是對方。
“哼!吓唬誰啊?别以爲你是魔法師,就很了不起!好像誰很怕的樣子!”阿藍卻是冷冷地說。
“啊?魔法師?”阿藍的哥哥,卻一下愣住了。
“你最好不怕。”
之後,李虎付過帳,拿到所買的摩托機車,便打算騎摩托回魔法學院,因此和鮑琳道了别。
李虎走後,阿藍與她哥哥又進行了一番對話。
“妹妹,剛才買車的那個家夥,真的是魔法師?”阿藍哥哥驚奇地問道。
“是啊。”
“天了!那你還敢宰人家?明明隻要兩萬的車,你非要賣給人家十萬!整整貴了五倍還多!你就不怕回頭人家報複咱們嗎?”阿藍的哥哥擔心受怕地說。
“放心吧,哥,他不敢的!”阿藍卻是極有把握的樣子。
“你憑什麽認爲人家不敢?”
“這個……反正他不敢!”阿藍雖然說不上爲什麽,但她斷定,李虎不可能把他怎麽樣。
哼!
就在今天早上,趁這個家夥睡着的時候,我不僅把他丢在警官局門口,還在他臉上畫了大花貓!這家夥醒來的時候,一定氣瘋了吧?呵呵……等沒想到下午,他就來到店裏!吓我一跳!不過,他明顯不敢把我怎麽樣!所以,即使我敲詐他十萬塊錢,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想到這裏,阿藍不禁冷冷一笑。
“哎!妹妹,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八成是喜歡上那小子吧?要不然,你怎麽會百般針對他?”阿藍的哥哥忽道。
“哥,你說什麽呢?我……我怎麽可能會喜歡那種家夥?”阿藍的俏臉,頓時白了一白。
“呵,還說不喜歡?行了,妹妹,别騙我了,快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認識那個家夥的?”阿藍的哥哥笑着說。
“昨天晚上!”阿藍咬了咬牙,大膽地承認。
“啊?你是昨天晚上才認識他的?這麽說來,你是對他一見鍾情喽?”阿藍的哥哥笑道。
“算是吧。”阿藍卻是歎氣道。
“呵,難得,我這個把全天下男人都不放在眼裏的妹妹,居然對一個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家夥,一見鍾情!難得!真的十分難得!”阿藍的哥哥,欣喜不已。“不過,妹妹,人家是魔法師啊。能看上你嗎?”阿藍的哥哥卻忍不住發愁道。
“所以我沒想太多。”阿藍走出店門,擡頭望着蔚藍的天空說。
“意思是你對這段感情,不抱希望嗎?”
“人家是魔法師,我哪能有什麽希望?”
“不一定啊。先大膽去追嘛!難道我妹妹不是一直都是這樣敢愛敢恨的人嗎?”
“不,這次不一樣,人家是魔法師,我可能……高攀不起。”阿藍仰望着天空,淡淡地說。
“說得也是,人家是魔法師,我們哪有資格高攀?唉,我妹妹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終于遇到了一個喜歡的人吧,居然是一個咱們高攀不起的魔法師!這該咋辦呢?”阿藍的哥哥也走出店門,拍了拍阿藍的肩膀說。
阿藍沒說話,隻是一直仰頭望着蔚藍的天空,一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