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娟媽大聲質問,在這個時候,使出了殺手锏,要一擊絕殺。
說完這句話,劉娟媽頭顱驕傲的昂起,做睥睨之态,眼角的餘光斜乜許媽媽,注意她的神情變化。
她相信,被自己叫破真相之後,許媽媽肯定會很慌亂。
可是,她失望了,許媽媽并沒有慌亂,有的隻是茫然,相似完全聽不懂劉娟媽的意思。
“你這是什麽意思?”許媽媽茫然道。
“你别管我什麽意思,隻要回答我問題就行。”劉娟媽強勢道。
這時候許媽媽也反應過來,眉頭一挑沒好氣道:“你以爲你是誰,你讓我回答我就回答?”
“不敢了吧,怕被我拆穿是吧。”劉娟媽冷笑,越加肯定自己的判斷。
“誰說我不敢?”
“敢,你就說呀!”
“說就說,怕你不成,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
一番針鋒相對後,許媽媽如此說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犯什麽神經,忽然這麽說有何用意,不過她有恃無恐,倒也絲毫不懼。
“之前說叫的是張岚,就是她,怎麽樣。”許媽媽道。
“之前說的是張岚沒錯,不過卻不是她吧。”劉娟媽撇嘴更正。
“我是張岚呀!”張岚接口,雖然不知道之前具體發生了什麽,可是現在擺明了許媽媽跟外人争執,而且是爲了她的身份争執,這個時候她當然知道要怎麽做,别說她本身就是張岚,就算不是也會說是。
“聽到沒有,她是張岚,張岚就是她。”許媽媽贊許的看了張岚一眼,轉而對劉娟媽宣布。
劉娟媽絲毫不懼,不慌不忙道:“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說,既然你說你是張岚,那身份證敢拿給我看看嗎?”
你是警察嗎,憑什麽看我的身份證?
張岚一愣,有些不太願意,不過見許媽媽也看向她,似乎也有這個意思,就道:“讓你看也沒關系,我倒要看你能搞出什麽鬼。”
張岚掏出身份證,捏着展現在劉娟媽面前,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我是不是張岚!”
劉娟媽凝目看去,然後她一下子傻眼了,隻見身份證上寫着的名字,赫然就是張岚,而上面的免冠照,雖然比現在的她青澀一些,卻明顯可以看出是她,她就是張岚。
劉娟媽目瞪口呆,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居然真是張岚。
“這不可能…”
劉娟媽搖頭不信,自以爲是殺手锏的東西,最終卻隻是個笑話,這對她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就在幾人交談之時,咖啡廳的門再次打開,旋即服務生的聲音響起,“歡迎光臨!”
許媽媽兩人沒在意,許言卻精神一震,知道應該是自己叫的人來了,他側目朝着大門看去,正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那人約莫四十多歲,國字臉,相貌堂堂,身上有股沉穩的氣質,哪怕是步履匆匆,也同樣難掩尊貴氣度,一看就知道是久居高位之人。
這人目光在咖啡廳一掃,第一時間看到許言,并快步走了過去,“言先生,真是抱歉,路上遇到塞車,讓您久等了。”
這人之前說十五分鍾到,現在隻用十二三分鍾,卻第一時間道歉,對許言非常的客氣與尊敬。
“何先生太客氣了,應該是我說抱歉才是,這麽急着找你來。”
“您千萬别這麽說,如果不是您救了我的命,我現在說不定已經葬身大海了…”
兩人寒暄之際,外面尖銳的刹車聲響起,接着大門再次打開,又有人來了。
“歡迎光臨!”
“歡迎光臨!”
服務生恭敬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一個個一看就非富即貴的人物,紛紛來到咖啡廳,都如同第一個出現的何先生般,第一時間朝着許言方向走去。
劉娟媽等人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可外面的服務生,卻一個個驚呆了。
這些人雖然大多數她們都不認識,可是從他們的衣着氣度,以及清一色的超豪華座駕上,就可以看出他們絕對是影響力非凡的大人物。
而現在,這些大人物,卻一個個行色匆匆的趕來,朝着一個年輕人走去,客氣的近乎恭敬,那這個年輕人又将是何等身份呢?
“那個帥哥是誰呀?”有人忍不住問道。
“他是誰我不知道,可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個大人物。”
“之前進去的人中,有一個我認識,是神州地産的董事長何秋,他是東海市的超級富豪,市長對他都很客氣。”
“不是吧,你會不會認錯?”
“不會認錯的,我在财經雜志上多次看到過他。”
“這麽厲害的人,卻對那個年輕人很客氣與恭敬,那他的身份豈不是…”
幾名服務生低聲議論,越議論越覺許言深不可測,一個個敬畏的看向他所在方向。
許言可不知道這些服務生的想法?,此時他正跟這些人寒暄。
一一打過招呼之後,一群人交換一個眼神,有人問道:“言先生,有用的到我們的地方,請盡管吩咐,隻要我們做得到,絕不皺一下眉頭。”
許言也不繞彎子,直接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今天被我媽拉來相親,對方嫌我家窮買不起房子,看不上我不說,臨走還說我沒女人喜歡,找不到好媳婦,我媽氣不過就跟人起了争執…”
聽許言把事情說了一遍,一群人頓時了然,一個個放松下來,有人直接拍胸膛,“哈哈,說言先生您沒女人喜歡,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眼無珠。”
“就是,她恐怕還不知道,言先生勾勾手指頭,全球就有無數貴婦名媛湊過來。”
“這事也怪我,還不知道言先生在東海市沒房子,這樣吧,我神州地産新開發的濕地小區,我把兩棟樓王留給您。”
…
一群人紛紛開口,極盡讨好,嘴上說的話,能吓死個人。
劉娟媽卻暗暗撇嘴,一千一萬個不相信他們的話,開口世界名媛倒貼,閉口送兩棟樓王,在她看來統統都是忽悠人的,太假了。
心頭如此想着,劉娟媽冷笑道:“你們演一場戲多少錢?”